.合解毒才是唯一出路一般?!
臻邢瞧了眼安昀,温声与他说话:“师父往新月秘境里将那口冰琼露带了回来,昀儿还有余毒未清,正是体弱,师父带你去泡。”
左君在一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默默地又退到了个更暗更不起眼的角落,他头回见着自家尊主这般温声细语说话,一时间寒意渗骨,只觉得臻邢被人夺舍了一般!我说尊主啊魔尊大人啊!这是你徒弟不是你媳妇儿!你有必要这般来哄吗?你这样能教出好徒弟吗?严师出高徒啊!我给你找来的书你忘了吗?这般来宠徒弟,可不是要宠出一身毛病?
臻邢才不管大护法在想啥,他眼睛盯着安昀,只见安昀偏头看他:“师父,小花呢?”
安昀能感知小花只在不远,却一直不见小花过来。
臻邢笑道:“那道鬼跟着来了渊冥宗,她与我渊冥宗四大护法之一阿香一见如故,正耍得忘怀,昀儿不必牵挂。”
左君在一旁默默的想:我得过去盯着,我怀疑那只叫小花的道鬼很有可能会被阿香弄死,尊主你这会说这等大话,真不怕待会没法交代?
安昀又感知了会幻音,只觉得他并无危险,但此时此刻已然在了远方,连他也无法感知确切方位,唤也不曾有动静。
罢了,先泡了冰琼露吧,此时余毒未清,又失血太多,身体虚弱,先养Jing蓄锐,再寻幻音。
臻邢将那冰琼露带出,在内宫深处修了个大池子,那池子以玉石砌成,那玉石本是普通美玉,被那极浓的冰琼露一浸泡,如今已然尽数成了极品玉脂。
“昆仑派那冰琼露自诩天下第一,连师父这口边角都不及,竟是说那等大话!”安昀站在那边上,已然感知到灵气往水里氤氲而上,细细透进内里,舒服至极。
臻邢站在安昀后头,摸住他一缕头发,抚了抚他背脊,轻声笑道:“师父早就说过渊冥宗比那昆仑派好太多,昀儿往后跟我就是,不必里那等蠢人,昀儿快泡罢,你那余毒得快些清。”
安昀回头无声望了眼臻邢,心说你在这儿我怎么泡?
或许是臻邢瞧懂了安昀那眼神的意思,安昀见他默默的转了个背,走了出去。
安昀松了口气,他也不晓得自己中了啥厉害的毒,总之就觉得黏黏糊糊很想洗洗,他脸颊微红,眉头稍皱,已然感觉自己那欲.望有抬头之势。
自打修道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又思起方才看见可秦儿画的那大羞之画,心想着定然是那画的错!
可那画画的是两个男子,他从前做太子之时也晓得有这等事,他那二哥喜好美貌少年,院子里养了诸多男宠,他最为厌恶此事。又有那古岳在前说甚双修,安昀简直想打死他!
安昀晓得双修之意,此前略读医理之术,其中有提到过。但那炉鼎之意却只模糊晓得大概。
一书中提到过炉鼎一词,其中解释为:人体乾坤,天地丹田。所以古岳说那炉鼎,安昀也不明所以。
安昀确定自己跟那残暴的二哥不同,绝对不会喜欢男人,可为什么看了那男子之间的大羞之本,却起了反应!?
安昀一边脱衣服一边认真思考此事,他不太想碰那处,只想着待会往冰琼露里泡泡,疼一疼,然后压下欲.望便可。
“想什么呢?”
安昀正想得出神,忽然有手往他腰间搂了一下,灼热的胸膛贴在他背脊,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在他耳畔,安昀惊了一跳,身子一歪,‘嘭’地一声往岸上跌落下去。
只听臻邢在岸上轻轻笑道:“昀儿怎的反应这般大?”他说着已是脱了衣服下水,“师父瞧瞧摔着没有,这池子我挖得很深,师父来捞你。”
安昀那衣衫不曾脱完,还有件单衣未脱就跌在了水里,他乃金丹期修士,自然是摔不着的,不过是呛了口水,他在水底已然听见了臻邢的声音,又听哗啦一声臻邢已然下水,他连忙往深点的地方游了游!
笑话!他那欲.望也不知怎的,还不曾消去,若是让师父发现,指不定要怎样看他!
如果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中了彼岸登仙,不过是这等反应,一定好生安慰他这不过是寻常!虽说是余毒,但彼岸登仙何等厉害,这般已是大幸。可关键是安昀不晓得自己中了什么厉害的毒,此时此刻他只担忧着自己难不成是看了那本子,就这么惨绝人寰的有了断袖之癖!
安昀内心呜呼,臻邢却已经一头扎进水里去捞他。
两人不管是体格还是修为,都是差了一大截,臻邢不过两息,已经抓住了安昀的脚踝,然后他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一把就将安昀扯了过来。
安昀的身体在水中被外力一扰,立马失去了平衡,臻邢眼疾手快的搂住他腰,他那柔软的青丝在水里虚虚飘荡,映着水底玉石斑驳的光影,他面容柔和而朦胧,皮肤白得脆弱,像一只被禁锢的水妖。
接着臻邢往池底一踩,搂住安昀浮了上来。
安昀一浮上来,立马挣扎着将臻邢推开。臻邢皱眉训道:“别闹!师父瞧你方才呛了口水,冰琼露浓度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