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当然,她也瞒不住。秘书当天就告诉了自己这件事,他听完就去开会了,仿佛听的只是一件周太太今天又出去买了包包,喝了咖啡这样的琐事。
所以他回到家时,还不知道周太太已经搬到客房去了。
管家把饭菜端上来,他吃了两口,问:“洛呢?”
是的,他一直叫她洛,永远都是他最爱的甜蜜糕点,他生命的火焰——这火大概有烟头那么大吧。
管家吞吞吐吐,不敢看他,问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志培放下刀叉,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屋里空荡荡,他又去开客房的门,锁了。
结合今天秘书报告的事,他懂了。
过了几天,某个晚上他主动给姜宝柔打电话,说自己已和情妇分手,说那两个女孩是生意上的朋友送上床的,不收不行,说自己以后一定注意,不会乱玩之类的,又说起他们刚相遇时,姜宝柔如何美丽,像一只沾着露水的玫瑰,想要永远带在身边……
姜宝柔知道他这是妥协了。到底还是有变化,放在10年前他绝不会让步,一不顺心就会把自己关起来,不能出门,不能和下人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当他西装口袋上那朵玫瑰花。
为了缓和关系,周先生暗暗决定带着妻女去欧洲度假,反正周彤彤也快放暑假了,他平时不是陪妻子就是陪生意,和小女儿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也带点愧疚的因素。
周朝渭坐在他家那张极长的饭桌前,一言不发地吃晚饭。他爸和继母才回来几天就冷战,全家都笼罩在极低的气压下,下人不敢说话,就连周彤彤也不乱发脾气了,坐在那乖乖吃饭。
周朝渭突然很想念林书那具温热的身体。他此刻不想Cao他,只想紧紧抱住他,压着他,要他承受自己的重量,林书不能动,一动就会让自己很火大,抱着林书他就有了安全感。
他又想起白天在教室林书顺从又惊恐地给自己口交,那种环境下他怕的不行,也紧的不行,他哄着放松点,不然老公进不去,哄到最后林书也无法放松,他只能强行扳开Yin唇插进去,紧的他当时就想射Jing。
他真是爱死了那个狭小的通道,连接着快乐的源泉,他通过Yin道得以控制林书,控制他的软弱,控制他的欲望。
他们在闷热的空旷教室做爱,林书的水流在讲台上,他惊恐地去擦拭,周朝渭不在乎地把他抱起来,抵在黑板上再次插入,他是一块可口的饼干,是无措的小鸟,是吞下禁果的夏娃,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林书的背抵在黑板上,周朝渭撞的他发痛,但更多的是快感,巨大的rou刃在xue里进出,Yin唇被cao的外翻,每次一抽出都会带出一部分艳丽的媚rou。他的小Yinjing也挺立了,很奇怪,自己无论如何套弄都硬不起来的Yinjing,在周朝渭随意撸了几下后就勃起了,又在他的Cao弄中硬得不行,一抽一抽的想要射Jing。周朝渭笑他的小鸡巴很可爱,和他的人一样。
哪有人像自己的鸡巴的,他知道男人是在羞辱自己,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他极力按耐自己想要呻yin的冲动,死死咬住下唇,这是人来人往的学校,尽管中午大家都回宿舍休息了,但他还是特别紧张,水也比平时少,一开始周朝渭进不来,就用gui头恶意的撞击自己的Yin部,只浅浅插入一个头又迅速拔出来。
他趴在讲台前,双腿颤抖,下体被周朝渭玩的发红,洞里插了一根笔进去“扩张”,明明用手就可以,他非要用异物,林书知道这又是他的捉弄,周朝渭用gui头拍打插着钢笔的rouxue,要林书夹好,自己便细细观察起来。
小小的两瓣Yin唇已经肿起来了,里面的Yin蒂若隐若现,xue口蠕动着,努力吞咽钢笔,想要吃下去。
周朝渭喉咙发紧,拔出钢笔抓住林书的大腿根部,他的大拇指搭在肿的高高的Yin唇上,用力扳开就Cao了进去。
“贱人……Cao烂你!”他的胸肌贴着林书的背部,下体有力地抽插,林书被突如其来地插入刺激的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害怕有人听到自己yIn荡的叫声。
周朝渭疯狂地掐着他的nai头,把那对扁小的rou粒掐的充血,挺立起来,他的胸部被掐的生疼,低低哀求男人轻一点。男人听了,在他耳边残忍地说:“轻了你这个sao货有感觉?”
他的Yin蒂抵在桌沿,磨的生疼,他伸出手去覆盖住自己脆弱的Yin蒂,周朝渭看见他这一举动,以为他又在发sao。狠狠拨开了他的手,不让他碰Yin蒂。
“呜……好痛……”林书被磨地开口哀求。
“哪里痛?啊?nai子还是sao逼?”周朝渭轻轻扇了他一个耳光。
“下面……呜呜……Yin蒂”
这才注意到被磨的可怜兮兮的Yin蒂,周朝渭探到林书下体,摸了摸那个小rou芽,温柔地抚慰起来。
林书感觉自己不争气的Yin蒂又要高chao了,他趴在讲台上,泪眼朦胧,痉挛起来。
周朝渭也在rouxue的吮吸中痛快射Jing。
林书的水混合着Jingye流的到处都是,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