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护那几个死神,甚至是跟在进藤光身边的佐为,也在夕月专门到附近的棋社寻找后见了面,和他聊了些平安京的事。
D伯爵的宠物店依旧关着大门,让夕月郁促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跑掉却也莫可奈何。
白在鼬的身边学了不少忍术,平时上学大家也没什么担忧,他偶尔会带柯南来别墅坐坐,已是习惯了现世的生活;夕月和快斗通话的时候,那家伙表示自己一定会在最后赶回来帮忙,让她心底多了份感激;而总司和鼬的情况在她陪着去医院了解了后,也渐渐放下心。
只是某天傍晚,家里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臭丫头,我不来找你你就不知道去找我吗?明明都见过我家孙子了,我等你了那么久,结果连根头发(可以做式神用的通讯)都没见到,你面子越来越大了!”
夕月看着坐在自家客厅的奴良滑瓢,诧异道:“你怎么还这么年轻?你的秃头呢!”
“喂喂,你怎么说话的呢!爷这叫保养的好,懂不懂!”滑瓢嚷嚷,“不许再叫我秃头!”
夕月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哼,还不是晴明那狐狸。”见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滑瓢心底微叹,解释道:“那家伙已经跟我说了你们的事,他知道我被伤了后送了些东西给我,以此为条件让我帮你们对付那谁谁谁。”说到这里,他又一副牙痒痒的模样,骂道:“那个死狐狸什么意思,什么条件不条件的,难道不拿我当朋友吗!你们如果有事,我还不管?!”
夕月听到这儿,胸口一暖,真挚道:“秃头,谢谢你。”
之后,滑瓢便住在了别墅里,偶尔跟剑心几人比比剑术,玩得比谁都HAPPY,不过他们现在也算间接得了奴良组这个助力,心情好了许多。
转眼间,杀生丸已恢复了人形,轮到他晚上陪夕月时终于彻底爆发要了她好多次,直到自己餍足才罢休,之后也很大方的解了锥生不准碰她的禁令。别墅里的人都知道这些关系,面上虽不说什么,但偶尔看向夕月的目光,却透着份复杂和灼热。
鼬有自己的小心思,虽不想勉强她,可看着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家伙,他怎么还能还坐得住?所以一天晚上,他再也不做君子地要了她。
鼬的身形没有表面上单薄,也许是因为一直有锻炼的缘故,他身上的肌理分布分明线条优美,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月,你确定要这样一直看着我……?”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额角流了许多汗珠,偶尔一两滴滴溅在她的胸口,便是一片yIn靡霏霏的样子。
夕月的脸早已醺满了红晕,□被他充实着却不见他动作,只觉身体燥热难耐,恨不得让他狠狠地要了自己。待听到对方带着揶揄的话,她半敛下眼睫,侧转过头移开视线,内壁里却不自觉收缩,更加紧实地夹住了他一次次硬挺起来的欲望。
他的目光陡然转暗,凝着她胸前不停起伏的饱满,抬起一只手覆上,身子也随着她发出的闷哼和娇yin开始挺动,黑漆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妩媚到妖艳的人,仿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般炽热焚燃。
猛地俯身擒住她的唇瓣,唇舌间勾缠极尽缠绵,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更为细致地看到她熏红的脸颊和细密的汗珠,甚至她粗喘喷出的灼热桃花香,都那么让他沉迷和喜爱。
“鼬……唔……我不想……啊……要了……”极致的缠绵让她有些累,抬起手无力地推了推面前的人。
鼬扣着她的腰身正在大力伐挞,蓦地听到对方的娇yin化成断断续续的浅叫,沉下眉目。
小顿了片刻,他突然勾唇道:“月,如果你连我都应付不过来,怎么应付另外几个?”听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他低笑出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喘息,“不需要你来动,受着就好!”
接下来,他果然没有放过她,一次次疼爱索要当真没让她费什么力,虽然他想要做些其它动作,但看在她实在很累的份上,便一直采取男上女下的姿势。
被他一番折腾,夕月的嗓子都快叫哑,对于他们这些人的持久力,她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有时候被要得狠了,她是真恨不得晕过去算了,可不知道是不是体制的关系,每次都能清醒地和他们一直做到最后,当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在床事上纠结,但每天的日子还是要过,她现在天天盼着晴明早点回来,替她教训教训这些没有下限越来越坏的男人们!
“月月~~今天晚上陪我吧~~~”黄濑穿着一身睡衣跑到夕月的房间卖萌,无视锥生瞪着自己的目光,可怜兮兮道:“今天打雷,我害怕~~~”
夕月无语:“……”
锥生怒视:“凉太!”
黄濑眨巴眨巴眼,突然道:“既然月月不到我的房间,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跟你们一起睡了!”说着,他极其迅速地窜上大床,躺到夕月的另一边。
若论脸皮厚,他自然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因为经过长久以来的观察,他发现只有脸皮厚的人才能有rou吃!
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