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瞧这种话,最没有攻击力了,只有不知道该如何反击的人,才会把走着瞧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上,因为除了口头威胁,他们根本想不出更有利更Jing准的打击。
钟紫芝不能,但她能。
在钟紫芝怨恨的眼神下,温曜的身影消失在了村子尽头。
港城的确是足够繁华,但是跟二十一世纪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签售会举办在港城的一家体育馆,陆子墨将会进行两个小时的演讲,然后给读者签字售书。
以邱祖义的身份,自然拿到了最好的位置,两人并排而坐,邱祖义竟然感觉到一阵紧张。
明明钟子茵看起来并不那么美,穿的也很普通,但她身上却又一种独特的韵味儿,神秘又诱惑,邱祖义直觉钟子茵并不属于那个小渔村,一旦给她更大的舞台,她一定会飞黄腾达。
温曜嘴角噙着笑,她虽然靠在椅子上,但脑海里却一直翻阅着书中的资料,关于陆子墨这个人的描述,只有寥寥几笔,但是却又一条极其重要的信息。
他是邱祖义的生父。
很快陆子墨就出现在了主席台前,他笑着向读者们打招呼,然后这才坐下来,认真讲着他的文学理论。
邱祖义听着入迷,对陆子墨的崇拜溢于言表,要是他知道这个人其实是自己的生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现在的心境。
陆子墨跟每一个浪漫的诗人一样,多情又没有责任感,他认为每一段感情都是生活的历练,都是为了给他写诗提供灵感的,所以他的女朋友换的连他自己都要不记得了。
邱祖义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他的才气打动,这才出轨跟陆子墨有了一夜情,可陆子墨并没有要跟她长相厮守的心,反而转向了下一个目标,两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断了,只留下一个不尴不尬的孩子,邱祖义。
温曜懒得听陆子墨的那些理论,对她来说,这些早已经过时,想必这本三观不正的书的作者,对写诗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倒是对诗人的私生活,研究的极其透彻。
听完了演讲,又得到了签字的书,邱祖义心情大好,要带温曜去吃饭逛街,他不知不觉得,已经开始将重心重新放在钟子茵身上,他想着找个时间,随便以一个借口,再把未婚妻换回来吧。
吃饭自然是在邱家大宅,邱祖义认可了钟子茵,巴不得让钟子茵早日见到他父亲,好让更换未婚妻的事情,进行的再顺利一些。
再回家之前,他到购物广场给钟子茵买了所有他认为时髦的穿搭,看着钟子茵换上了港城女子的打扮。
邱祖义的眼睛直了,他没有想到钟子茵的身材那么好,仿佛什么样的衣服都能驾驭,并且穿的像模特一样有气质。
他越发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将钟紫芝换掉的心更坚定了。
“走吧。”温曜完全没有拒绝邱祖义的邀请,她想到港城来发展,势必要借助邱祖义的力量,她想要气死钟紫芝,邱祖义也是必不可少的。
邱家大宅建在港城的山上,的确阔气辉煌,不服珠宝大亨的美名,宅子院前的门还是仿古造的,门上嵌着黄铜圆钉,正中央狮口衔环。
邱祖义还担心钟子茵会被震慑到,可惜他完全想多了,钟子茵连眼睛都不多眨一下,根本没有费尽心思去用铁环扣门,反倒走到门边的小角落,按响门铃。
邱祖义怔了怔,他没想到钟子茵连这个独特设计感的门铃都知道,他们家的宅院,可是西方设计师汤普深的杰作,很少有人能直接窥破天机找到门铃。
温曜看出他的诧异,轻笑道:“我本人还蛮喜欢汤普深的建筑风格的,他总是喜欢搞一些小机关。”
邱祖义惊喜道:“你连建筑方面的知识也懂?”
温曜面不改色的胡诌:“村里有个老师是外头来的,家里很多的书,我时常借过来看。”
邱祖义赞许的点了点头,将温曜引进室内,邱家大宅一共二层,一层大厅正是用餐的地方,仆人们已经开始摆盘,忙活的热火朝天。
温曜随意环视了一圈邱家的大宅,眼睛立刻被墙上的挂画吸引了:“这是齐墨白的真迹么?”
画上的两只虎正撕斗在一起,怒目而视,虎口大张,锋利的爪子狠狠抓着地面,身后粗壮的大树被撞的瑟瑟颤抖。
“当然,这是家父花了好大功夫拍下来的,原来子茵还喜欢水墨画。”邱祖义觉得钟子茵身上简直全是亮点,布灵布灵的,差点闪瞎他的眼。
谁道温曜却凝着眉,缓缓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
邱祖义心中焦躁,不由得问道:“怎么,你觉得这幅画不是真迹?”
温曜一笑:“真迹倒是真迹,但是我不明白为何这幅画要挂在客厅。”
邱祖义不明所以:“挂在客厅有什么不对么?”
温曜指了指邱家的大门:“从风水上讲,门视为进财,是一家的活口,而你这幅画挂在客厅,正对着门口,要是一副平和还好,偏偏煞气十足,容易将进来的财气吓走,视为不详。”
“原来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