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因为他发现姬儿真的好美,似乎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诱惑着他。
“呵呵,好听就要学哦,你看看心情多好,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吧,人要往前看,才会有进步嘛,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只看你自己怎么看待了,呵呵,姬儿肚子饿了,去找东西吃,嘻嘻。”姬儿说完转了圈欢快离开,留下一阵她长发的橘子花香。
镜夜不自觉地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看着她像只蝴蝶似的飞下了上层,一转身,看到隔开几间房的尹月尘和水潇竹都看着他,他不知何故,脸又红了。
“镜兄,你好耳福啊,姬儿可是为你一人弹奏。”水潇竹羡慕道。
“啊,没,没有,她只是嫌我弹得太沉重,所以教了我这一曲。”镜夜难为情道。
“这歌真好听,刚才听你的虽然弹得很好,但却是让我们心里沉闷,尹兄,你是不是有这种感觉?”水潇竹问向尹月尘。
“嗯,镜兄似乎心事很多,其实人就一条命,在乎那么多干什么,想做什么大胆做,没什么大不了的。”尹且尘忍不住吹嘘起来,他确实一向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过碰到姬儿有此不受控制而已。
“呵呵呵姬儿真是才华横溢,羡慕死我了,我要学种乐器才行!”水潇竹决定了,那弹奏出来的音厅实在太好听了。
“是啊,姬儿真的很厉害!”镜夜感慨了一声。
“水兄,不是吧,你也学?那我找谁下棋,不行!你要赢了我才能学。”尹月尘立刻阻拦。
“尹兄,你棋艺高超,我不是你对受啊,你得找高手。”水潇竹郁闷道,自己棋艺在西蕃还不错,没想到尹月尘这个脾气暴躁的人居然比他厉害,确实让他惊讶。水潇竹哪知道尹月尘暴躁也是因为遇到姬儿,以前他一样是个冷漠无情,悠然自由之人,只不过范秋岩喜欢乐器,他喜欢下棋。
“不行,是你桃起了我的棋瘾,你要负责。”尹月尘拉着他的手臂拖他进去。
“啊......”水潇竹欲哭无泪,镜夜看着两人笑着摇摇头,想着姬儿的曲子,坐在了杨琴前面。
外面天色渐黑,姬儿来到二层的用膳房,看到了范秋岩和琴疏狂在狂饮,只听见琴疏狂甩袖一挥道:“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哈哈哈......”
“原来琴兄名字由此得来,对酒当歌,哈哈,不错不错,要是姬儿那小女人能为我们唱一曲就好了。”范秋岩喝下手中之酒,醉眼朦胧。
外面的姬儿嘴角猛抽,真是两个酒鬼,范哥哥更过分,既然还想着让自己唱曲,当自已是歌妓不成。
“范兄,一直想问问,你这等完美男子怎么就喜欢姬儿这样的舞娘了呢?”琴疏狂确实不太相信,而且更不信的是还这么多男人喜欢她,最要命的是大家还能和平相处,共享一妻,实在闻所未闻。
外面的姬儿紧张起来,她也想听听范哥哥怎么回答的。
“呵呵呵,琴兄,这世间最说不清的就是感情,爱了就是爱了,你要真让我说了所以来,我还真说不上来,只是跟姬儿在一起的日子充实、开心,看着她笑自己就笑,看着她哭自已的心就会疼,看不到她的时候好像身上缺了什么东西,不知道日子怎么过,呵呵呵,姬儿是个特别的小女人,我想这辈子我也离不开她。”范秋岩眼里露出浓浓深情。
“但范兄,你怎么能接受与他人共享一女呢?”琴疏狂还真是好奇。
“只要姬儿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忍受,要知道能看到她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范秋岩毫不犹豫地回答。
“看来范兄真是个痴情种。”琴疏狂佩服。
“哪里,姬儿身边的男人哪个不痴情,只能说我们姬儿太吸引人了,呵呵呵。来,来,喝酒,再说下去,范某可要找娘子去了。哈哈哈。”范秋岩老没正经道。
“哈哈哈,范兄真是情中人,哈哈哈......”两个大美男就在里面狂笑,笑得姬儿一头黑线,头顶乌鸦一群群地飞过。
姬儿没有走进去,而是转身往甲扳走去,看到曲炎冰在船桨控制房里,笑着走了进去。
“曲哥哥......”姬儿甜甜地叫道。
“姬儿,你来了,这几位都是控制船桨的大哥,大家叫他们船大,船二、船三,这位是姬儿姑娘,大家认识一下。”曲炎冰介绍道。
“姬儿姑娘好。”三位年纪比曲炎冰略大的男子向姬儿客气道。
“船大哥好,你们忙,别管我,我就随便看看,哥哥,曲哥哥,你还会开船啊?”姬儿东张西望,新奇的不得了,这古代的船跟现代的完全不同,全是人工作,姬儿也不敢乱动。
“呵呵呵,不是很通,略知一点而已,这里是江面,我还能控制,要入了海,我的技术估计要把船开丢了,呵呵。”曲炎冰取笑自己。
“啊。“姬儿眼角抽搐,道:“还有多久出海啊?”
“估计要明日早晨,现在天黑了,姬儿肚子饿了吧,走,我们用膳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