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下腹还有些隐隐的冲动,羞人又渴望。
越江按住他的身体,想他坐怀不乱是不可能的,但是肚子里面的小rou团可不能忽视了啊。
“很热吗?”越江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才发觉他的脸上还有热汗,伸手进他的背一探,同样摸到了汗珠。
“都叫你不要喝酒了。”越江起身披衣,“我去打些热水给你擦身,不然得着凉了。”
没等非文答应,他就离开了,很快就端着热水毛巾回来。
油灯被重新点亮,越江一件件脱下他的衣衫,再用热水擦拭干净汗水,白皙如玉的身子就在面前,越江难耐地吞吞口水,暗自隐下汹涌澎湃的火气。
那块明月玉佩就挂在顾非文脖子,越江摩挲几下玉龙的纹路,才放好,正好垂在非文胸前,就在两点之间。
灼人的目光刺来,顾非文拉起了衣服,被越江这么火热地看着,浑身都发烫,仅仅是几日没做,身体居然就开始产生渴望。
渴望能被越江抱着,渴望能被他亲吻,渴望...
“咳咳。”越江干咳两声,替他拉好衣服,却听到非文轻轻了叫了他一声。只见非文双眼朦胧,还像是带着泪光,双颊尽是迷人的红chao,嘴唇开启,吐出诱人的热息,衣衫也被松开。
胸口那两颗红点没经撩拨就挺起了,红润得像是一颗成熟糜烂的果实,发出诱人的香味,吸引人去尝一口。
“非文。”情事的开启不言而喻,越江小声唤了一声,凑过去抱着他的腰,嘴唇和红果的距离也仅是一指,滚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上面。越江的语气像是着迷,疯狂的沉醉,“让我尝尝,让相公尝尝...”
话没说完,就含住了,细细品尝。
不知道是越江这次细心温柔了的原因,抑或是因为若思的补药太过有效,经历情事之后的顾非文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是带着满足成熟的风情,身体里的烦闷也消除了许多。
越江越看越爱,恨不得每日都抱着他厮磨。
这边情浓意浓,秦继那边就惨了。这破旅店酒楼墙薄,昨夜越江和非文那点事全都听到了,闹得他一夜没睡,心思乱七八糟。想抱着若思一起恩爱一番,但若思却早就睡着了,他又舍不得闹醒他,只好睁眼到天明。
这上午,秦继就把越江和非文打发出买东西,自己捏造个身体不适的借口,骗若思留下来照顾自己。
等越江二人离开,装病的秦继就一跃而起,发疯似的缠住了若思。
若思明白,秦继这是又发那个男人的病了,这个病也只有他能解。无奈,若思只好任由动作,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意识也跟着沉沦在秦继的发狂和温柔当中,清冷的小脸尽是狂热的沉迷。
今早下了点小雪,但太阳还有,虽然云层较厚,不过天气还算不错。做买卖的都开了档,荒凉的镇店立刻热闹了起来。
越江拉着顾非文的手径自走着,丝毫不管别人的目光,十指紧扣。
也这是一个陌生地方的好处吧,可以大胆做自己想做的,不用顾及太多。
越江拿着若思写给他的纸条,一样一样念给顾非文听,太多都是御寒的东西,进了大漠可不比中原,又干又冷,能把人的手脚冻掉。
在这些镇店,大家都知道该如何御寒,所以御寒的东西在这里买是最恰当的了。这个若思,懂那么多事情,实在是让人惊讶。
顾非文吞下烧饼,拿过纸条,上面的东西可不少,两人一边走一边问,直到中午也没能买齐,只好拿着东西会旅店放着,吃过午饭在出发。
上楼时间,就看到秦继屁颠屁颠的走出房门,一身清爽完全没有今早的郁闷,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起吃饭吗?”越江问他。
“我和若思在房间吃。”话落,秦继的身影就消失子了楼梯转角。
越江摇摇头,这个色狼。
用午饭时,顾非文的身体就开始觉得疲累,端着饭碗也能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无奈越江只好把他送回房间,下午自己一人去街上找药。
剩下的药很快就找齐了,只差一样,一样叫做紫玉草的东西,越江走了整个镇店的药房药贩都没有找到。
“这几年都没有见过紫玉草,大概是没有咯。”一个健朗的老大夫对越江说,越江觉得奇怪,就问,“这是为何?”
“这原因没人知道,反正各有各的说法,但也无人能证实,反正找遍附近的地方,也无人能找到,连苗子都没有见过。”
“多谢了。”越江道谢,心里有些疑惑,既然是几年都没人见过,那么若思也该知道吧?
多想也无益,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快,越江带着东西回去旅店,仔细问问若思。
顾非文三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坐在大堂等着了,越江一坐下就问若思关于紫玉草的事情。
若思思索了一下,道:“似乎没有听爹娘提过,要是几年都没有,爹娘肯定会知道的。”
“不过是治愈冻伤的药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