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错,但宁子涯和他之间,真的亲情好生浅薄。
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点明白过来,Yin炙想干什么。
果真,Yin炙下一句,应证了他的猜测,“我在前几日,曾今与云起山的二长老,有过联系,他应该有跟您提过吧!”
这话一出,床边坐着的男子略显狼狈,怒气腾腾地站起,“你还好意思跟本宫提此事,你们母女把我们父女俩逼到如今这个天地,现在江山权势唾手可得,本宫可不知道,本宫这个只能算绊路石的人,还能对你们有什么价值。”
“皇后此言差矣。”
“除了你,之前那些事,谁能在这个京城做得出?Yin炙,是本宫轻视了你,没想到这京城,也有你伸手震天的力量,只可惜,我宁子涯是云起山的人没错,但我更是一个父亲,秦罗衣现在是在你手里吧!不是秦罗衣,德贵君怎么可能听信于你,跟我动手。”
“啪啪!”
“聪明。”Yin炙眼里露出赞赏,她倒是毫不否认,这些事情,其实只要认定一个人绝对无辜,便能很顺理成章的找到最终凶手,但是,这注定只能是少数聪明人能明白的真相。
百姓,更相信摆在眼前上的一些。
“可惜您没有证据,现在就算,我当面承认,皇后信不信,也会是另一种结果,她们知道这是真相,嘴里也不会相信。”
“你放肆,这周围可有这么多人,信不信我当场以叛乱之罪治你。”
“您不敢。”
Yin炙说的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恕我直言,皇后,一个位置坐够了,就该让让了,不然,总有等不下去的,会跟您急死,母亲与您当年情谊还在,作为女儿,我不会太过为难与您,乔孜和母亲的关系,我不信云起山到现在都没有猜测,只是你们找不到理由动手而已,太女没有登基准备之前,你们真的忍了很久。”
“你?”
“还有——”
不露痕迹退到轮椅旁边,看着那个摇篮里熟睡的孩子,“这个孩子,漂是漂亮了,但皇后,您就不怕别人治您混淆血脉之罪吗?”
“你倒是什么都明白。”宁子涯气到极致,瞪大了眼睛,看着漫不经心,逗弄着孩子的Yin炙,那孩子被脸上不知名的东西,撩拨的醒来,睁着异常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孩子?”
床上的人听了许久都不动弹,被这一哭,倒是立马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努力的往旁边看去,却迟迟不得其门路,伸出外面的手指,消瘦的好像这么几天,就变得皮包骨了一般。
或者本身他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的。
Yin炙看到人醒了,眉头一挑,倒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醒了就好,孩子怎么处理,总还得问过一个父亲的意见才是。”
“Yin炙。”
千梓画也看到了她,艰难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眼里一时之间的恨意,如烟花般稍纵即逝。
看到他如此,宁子涯沉默的低下了头去,他始终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那时就没想过,让千梓画活下来的,甚至包括现在都是。
“哦!对了,二长老也许告诉了皇后前面的事,有一件,应该还是没说的吧!”
Yin炙“瞬间”想到什么,她拍了拍手,房子上传来一阵动静,半晌,外面乱了一阵之后,一个白衣蒙面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
“人有时候,为了一些东西,什么都能牺牲的,皇后曾今也是圣子,不该不知道这一点吧!”
“我和您之间,让一个正常人来做选择,您说还用选么!”
门口走进来的人,手里赫然抱着一个婴孩,那个婴孩正在发出细细的哭声,Yin炙接过去,看着对面慢慢慌乱的两个男子。
她不允许意外的,可惜这个道理,千梓画就是没有明白。
“你这是要逼宫。”
“我只是来通知,请皇后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视线里,一边是不容忽视的冷静,一边是无法控制的暴怒。
Yin炙从白衣蒙面的女子手里,戳了一下孩子,那才是早产儿。
比摇篮里的小了几乎一半,皮肤脆弱的暴露出来所有经脉血管,杂乱的头发像一团绒毛,只有那么一点,眼睛还睁不开,无法承受外界的光线,小生命弱的用一点力。
似乎就能,永远的失去呼吸。
“我与冰崖有怨,自愿代替我的母亲,与云起山重新签订条约,为此,我会让冰崖的势力全部驱逐出京城,西秋从此消失,而我要的代价也很简单,我要带走这个孩子,对外的话,我会想听到暴毙的消息。”反正早产儿,落得这个结局,很自然不是吗?
“我要不了。”
看到那个白衣蒙面的女子,宁子涯还能不明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让她众叛亲离。
Yin炙突然接过婴儿举高,“只是恶人我来做而已,我不会介意别人说我谋害皇嗣,因为,皇后信不信,更多人会愿意相信,您的宝贝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