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了?”把人拉着在怀里坐下,飘瀮比她小一个头,坐下后两瓣红艳艳,晶莹剔透的唇瓣就近在咫尺,Yin炙俯身咬上去,飘瀮放软身子,脸上倒没有任何反应。
往常也就罢了,到此为止,但是今晚,不知为何,就是特别的不甘心。
“云起山有可能同冰崖一起,先铲除整个西秋,以及,王爷刚刚得知小道消息,丞相轩辕青鹤,前不久终于找到了八年前的恋人,这是主上也知道的,就是那个您今年刚回来时,撞上的刺杀事件,您发现的那个被皇室暗卫营的人,强J致死的男子。”
飘瀮说到这里,眼神也依旧静然无波,“现在,丞相已经答应支持了王爷,条件是找回一个孩子,据说那个男人所生的孩子,现在该是七岁到八岁左右。”
“那什么时候动手?”
“不出意外,登基之日。”
也就是说可能有意外。Yin炙等着他继续开口,却没有下文了,眯了眯眼,“这是你觉得有价值的情报?”
“全部。”飘瀮咬了咬唇,似乎意识到她会说什么,但也没想到眼前会映入一样东西,不禁脸色一僵。
Yin炙抱着他,很温柔的咬着他的耳垂,飘瀮滋味不错,刚才说的话也没有漏洞,但似乎忘了一点。
她晃了晃手里,从藏书阁拿出来的书。
“先把它抄一遍,然后背下来,三天时间,我三天后会检查,如果不过关。”
Yin炙一用力,一咬。
没有声音。
真能忍不是吗?Yin炙把书扔到一边,顺着脖颈咬下去了。
内室隔着屏风,泛起一层春浪,很快交缠在一起的人香汗淋漓,阵阵响声让人耳圈通红。
遥远的深山老林,鹤发童颜的少女捧着酒坛,脸颊通红,身上几缕酒气飘散不去,人明显已经睡了。
老树下,布衣男人收拾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倒也是个妙人儿,他正牵着自己女儿,阿珍的手,有些忐忑的看着树上的女人,她真的会答应哪一个要求吗?
邑县的贵人成亲的那一天,发生的诸多事件,他也听自己女儿说过了,说起来不是树上那位贵人,他的女儿——
男人想起那一天就忍不住抹泪,早知道就别把孩子留在那里了,就算后来孩子高兴的给他看,她得到的东西,好几锭银子,他也没有忍住泪水。
那是一笔好大的钱没有错,但再多的钱,孩子要是出了事?
也没有用啊!
自那以后,他跟女儿就几乎是寸步不离,至于树上的女人,就完全是一个意外。
皓月皇子
男人至今想起那一天看到的毒蛇,都惊讶于自己的胆量,居然能做出把蛇引开的举动,当时那个女人明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于是到现在男人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救人。
虽然最后,不管是老虎,还是毒蛇,都被那个白衣女人轻易解决,但当时,女人就是莫名说谢谢他,欠他一个条件,然后男人就大着胆子,请白衣女人教自己的女儿武功了。
“爹,我们去京城找常叔叔好不好?让上姐姐带我们去好不好。”
“阿珍,别说话。”男人做了一个嘘的姿势,树的底下有很多破碎的酒坛,他们为了避免踩伤,离得比较远。
阿珍看着树上依稀的身影,脸色很苦恼,“上姐姐说,她就是从京城来的。”
“上姐姐好像睡的很熟。”
“爹,我饿了。”
父女俩静默在原地,阿珍揉了揉肚子,耳边突然飘来一个声音,“饿了吗?有蛇rou。”
“哪里?”阿珍反射性应声。
“你身后啊!”
阿珍愣愣的转身,那个男人已经脸色大变,直接扯住阿珍就跑,树上的身影,才稀稀疏疏的传来些响动,“那蛇没毒,你如果有办法摆脱或者杀了,我就收你。”
女人在树上坐了起来,鹤发童颜,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俨然除了上无邪,不该有第二人。
她正笑嘻嘻的看着阿珍停下步子,男人求救般的发出信号,真有趣啊!没有徒弟那些烦心事的日子。
“你现在还可以改变你的要求,让我救了你女儿,不过想清楚哦,要求只有一个,好好珍惜。”
“阿珍——”
“我不要。”阿珍从远处躲开,那蛇是通体青白花纹的,她见识短浅,看不出有毒没毒,虽然上无邪说了没毒,但面对上这种冰冰冷冷,滑滑溜溜的动物,还是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惧怕的。
可看了看树上的白衣女子,又狠了下心,突然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声和上无邪谈起了条件,“我要是杀死了呢!”
“再加一个要求。”上无邪说得十分轻松,但男人的面色,已经是如粉底般惨白,对于蛇类生物天生的惧怕,让他一时间失了声,竟没了那天的胆量,求救的看着树上的人。
“放心,那蛇没毒。”上无邪说的很轻松,顺带灌了口酒,笑看树下虚张声势的女孩,眼中纯粹是一种戏弄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