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晚上,白涟漪和杨洸都拉着舒迟“学习”到很晚。晚上睡觉时,舒迟几乎是上床秒睡,连带着电子仪和联系禹景曦的事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摸底考前一天,舒迟终于找着寝室里没人的时候,从枕头下摸出电子仪,给禹景曦发消息:“在干嘛?”
对方几乎是秒回,只是舒迟打开消息界面以后,却对着那几个字一脸茫然。禹景曦语气冷淡又凌厉地回了一句:“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心好累啊怎么破
看到禹景曦冷漠问话的电光火石之间,舒迟已经暗暗脑补了一出跌宕起伏的“交往两年男票因车祸失忆另娶他人”的大戏。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舒迟便直接连接了对方的视频。
影像弹跳出来以后,舒迟看一眼对面的情形,然后哽住。禹景曦正半躺在水雾缭绕的浴缸里挑眉看他。舒迟的视线从对方微仰起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移到水面若隐若现的平坦结实的腹肌,眨眨眼忍住扑上去舔屏的冲动。
早在收到视频请求时,禹景曦就知道是舒迟了。刚从浴缸里出来穿上裤子的他,想了想又脱掉裤子,重新坐回了浴缸里,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舒迟淡定道:“既然你在洗澡,那等你洗完以后我再找你好了。”说着,就伸手要去关视频。
□□不成的禹景曦只好瞪他一眼,起身从浴缸里跨出来。然后,舒迟就微红着脸围观了禹景曦从□□到套上裤子的过程。走出浴室以后,禹景曦敏锐地捕捉到舒迟脸上还未校区的余热,故意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红?”
舒迟语塞了一下,然后一口咬定:“我的脸色一直都这么红润。”
禹景曦哼笑道:“难道不是看了我的器官才脸红的吗?说起来这么久景小曦也很想你了,你们俩要不要叙叙旧?”语毕,禹景曦便自顾自地去扯裤子,似乎是想要将被包裹在内裤里的器官放出来。
舒迟立马愤然大喊:“你再耍流氓我就真的关了!”他真的没想到,禹景曦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是太久没开荤,逼急了……?
禹景曦毫不犹豫地相信,舒迟是真的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他这才放过舒迟,脸上的表情突然就严肃起来。舒迟本以为对方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禹景曦却并未表现出冷淡的样子。反而像刚归家的丈夫一样,东一句西一句开始拷问舒迟的日常生活。甚至就连舒迟最近见了什么人,早上几点出门,下午几点回寝室这些事都要问得清清楚楚。
舒迟警惕地道:“问得这么详细做什么?”
禹景曦冷气外放哼道:“这是为了防止你在外面出轨的例行检查。”
舒迟:“……”
有些细节舒迟一时间想不起,便拿“不知道”打发他。禹景曦便凶巴巴地命令道:“不准说不知道,想不起也要想。”
舒迟:“……”
问完这几天来舒迟的一举一动后,禹景曦又极为反常地“关心”起舒迟和室友之间的交往相处来。关于舒迟的电子仪被人动了这件事,禹景曦排查完其他人后,便重点怀疑起了同一个寝室的人。
舒迟简单回了一句:“相处啊……挺好的。”
禹景曦见问不出什么来,又问舒迟要他的三个室友的名字,口中还十分义正言辞,这是为了排除和舒迟朝夕相处的人里埋伏的潜在敌人。
舒迟抽抽嘴角,一时嘴快第一个就将白涟漪卖了出去。禹景曦在听到白涟漪名字的一瞬间,就恼怒地瞪了舒迟一眼,冷笑:“能耐了啊,瞒着我跟小娘炮同居了这么久。当初还信誓旦旦地答应不会和他住一起。”
舒迟:“……”同居是什么鬼,他有点想为两外两个直接被禹景曦的话抹杀掉的室友默哀。
不过,气愤归气愤,禹景曦的理智还在。他从前见过那小娘炮,心里明白对方不是会干出这种事来的人。男人眯起眼,那就是剩下的两个人了。舒迟见禹景曦露出这样的表情,顿时觉得心下有点发毛。
接下来,舒迟谈及陈闻和杨洸的时候,还特地补充了一句两人是奥大的在校学生。禹景曦直接略过陈闻,听到杨洸这个名字时,他不得不在意起来。两百个学生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为什么舒迟偏偏就和不是同一个学校的杨洸住到了一起。禹景曦寒下脸来。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舒迟看一眼对面禹景曦有些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就问他:“你之前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禹景曦一怔,对舒迟的问话闭口不答,只有些奇怪地说了一句:“那个叫杨洸的你防着点。”
舒迟不解:“为什么?虽然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说道最后,舒迟想起上次提心吊胆的电子仪事件,也愈发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了。
想到这里,舒迟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告诉禹景曦,便一口气将杨洸帮自己躲过一劫的事告诉了禹景曦。禹景曦皱起眉,决定也不瞒着舒迟了,直接将一段聊天记录的截图传到舒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