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是搞文艺的人多半不会是那种被束缚的人,在她看来爱情本来就是无差别的。
无论是地位身份信仰有多么大的迥异,只要是看对眼了,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而恰恰好她同林束就产生了这样的反应。
他们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可是又如何,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啊,并不能因为他是她的姐夫,她是他的小姨子就能抑制住的,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口,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所以说,真心有时候最最无情,因为不会受到任何因素的控制,很多的人会给自己找寻真爱的时候设定一个目标,比如说要相貌要身材要学识要人品,可是当你真的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你会发现一切都是虚无的。
就好像真的存在一个丘比特一样,只要被他的箭给射中了,无论什么样的两个人都会无法克制住的吸引彼此。
她同林束就是如此。
可是,这话能够说出来么?不能的!她面对的是林东海,这个有着自己信仰有着自己坚持的伟大的一位将军,她这话说出来,只怕会贻笑大方的。她只好埋着头,听着林东海那无差别的谩骂,尽管只是针对林束,可她也是参与其中的一份子,那些话就如同一根根针一样直接戳进了心里面。
因为爱情,他们要被最亲最近的人嫌弃厌恶,他们心里并不好受,但是这种无奈的事情,她却找不到办法来解决。
林东海像是老了好多岁一般,眼神都有些灰败,林束的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很大,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真恨不得把人给枪毙了,也好过看到了心里难受,也好过这件事情曝光了,整个林家跟着一道丢脸:“你今天就给我听好了要么你们就分开,要么,我来安排白燕的事情。”
白燕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晓得如今自己成为了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之流,她脸通红,明明晓得自己委屈,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束却没有忘记对白燕的承诺,立刻就出头了,只是话没有说完,就被林东海顺手摔了一个烟灰缸。
顿时,血流不止。场面一时就乱了,白燕心疼的看着林树,腿都软了,那额角的血映红了她的眼睛,她发狂地尖叫起来:“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啊!”
林东海却叫来卫兵直接把两个人分开,把林束给拖走了。
白燕要追上去,却是被人拉住,然后被关到了门外面。显然,林东海的意思就是要活生生地把两个人分开。白燕无法跟那守门的卫兵抗争,她也不愿意回去,想了又想,只好跪在门外面,求着能够让林东海把林束给放了或者给他们两个人一条活路。
在来的时候,她就想过要表明自己的诚意,或者磕头或者下跪,这些事情或许会没有面子可是为了她的幸福也是值得的,更何况,林东海他们也是长辈,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境况下面表现。
她孤零零地跪在那儿,可怜的如同一只蝼蚁。
跪得发麻了,她都有种膝盖不是自己的感觉,想着以前的那些女子,若是受罚的话,多半都会被罚下跪,一跪就是大半天,原先不以为然,可等到自己轻身经历一番,才晓得个中痛苦,好在,现代社会不用动不动就下跪的,要不然还真的受不了。
她胡思乱想着,禁不住想起了豆豆,也不晓得豆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两个人会不会又要坐到门口去等人。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后来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大雨,不知道是老天在同情他们,还是说特意给他们制造麻烦。
明明之前还是晴朗的天空。
白燕顾不得多想,只好蜷缩成一团了,她待得地方什么都没有,就算连树叶都没有,只好任凭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身上。那雨大的就好像是从天上直接泼下来一样,站在雨里面,眼睛都睁不开。衣服很快就shi掉了,贴在身上非常难过。
这倒真的成了苦rou计了。
白燕苦中作乐地想,她心里记挂着林束的情况,对这些毫不在乎。她也知道如果说自己就此放弃的话那么她跟林束想要说服林家二老会更加困难的。
更何况,她知道,她虽然遭受着这样的折磨,林束未必比她好过。而且林束的脸肿了,额角破了,看那老爷子的情况显然是不想管的,白燕只要想到这一层,心里就又急又燥。
她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门口,期待着会有人出来,可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头也开始发涨,身体冷得毫无知觉了,也没有什么动静。
门口站岗的卫兵看不下去了,劝她快走,她听得模模糊糊的,可看得出来别人的好意,只是摇摇头,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放弃的话就真傻了。再说已经跟林束说好了,他们要一起共进退。
昏黄的灯光打在白燕的脸上,看上去形容憔悴。卫兵莫名的心慌觉得这个人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这个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在雨中坚持了这么久。尽管他很同情,甚至想要给人一把伞,可是部队里面,命令重如泰山,首长说了不能管,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