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这种东西,他肯定会亲手斩断,如果他无法做到的话,他也相信司礼是很乐意为他效劳的。
说起司礼,这真是一本矛盾的书,从他有意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陪伴着他,虽然他没有感情,但是他知道,司礼真的是为他好。
自己是不可能拥有感情的……这句话司礼和他重复了无数遍。不是警告,而是担心他因为对感情的渴望而堕入绝望。
可笑。
司礼的担心对于他来说都是可笑的,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感情是一种很愚蠢的东西,拥有感情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他这么多年的经历也告诉他这就是事实,虽然自己不知道这念头是从哪里来,大概是因为自己破碎的灵魂和丢失的记忆吧。
没有感情就不会为情所伤,就不会有那么多东西混淆他的思维。
白盏刚回到魔界没多久,就立刻起草了一份契约,扔给了洛奉之,微笑着看向他:“那么,就如你所说,我们定一个契约吧。没有意见的话,现在就签上吧。”
洛奉之十分干脆,简单看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以后,就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到了阵法上,薄薄的血雾弥散在了空气之中,洛奉之皱了皱眉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ye是如此的刺鼻。
或许这就是堕魔的惩罚之一。
白盏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不过他的血ye是黑色的,粘稠的,一看上去就令人反胃的的颜色,虽然没有一点味道,但是洛奉之还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盏的血ye竟然有腐蚀性。
不过他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个人真是可笑,明明嘲笑堇伊和魔修勾搭上了,那自己算什么?直接堕为魔修。
白盏一直在观察这洛奉之的表情,他其实很好奇这个鸿云宗的首席弟子为什么会堕魔,无论怎么看,鸿云宗都没有亏待他的地方。
“魔尊大人,契约已经立好了。”洛奉之注意到白盏看着他走神,忍着怒火提示道。
“哦。”白盏完全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只是笑了笑,“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堕魔吗?”
“我认为这是我的隐私。”洛奉之变成了血红色的瞳孔一缩,看着白盏,抽了抽嘴角。
“不说就不说吧。”白盏耸耸肩,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立了契约就这么个好处,不需要相互信任。”
洛奉之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这句话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为了爱情而已……”
话音未落,就见白盏忽然僵住了身体,从懒洋洋变成了极度危险的的状态,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哟……”洛奉之看着白盏着急的样子,莫名地想笑……准确地说,是幸灾乐祸。
不过魔尊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呢?这种事找个属下办了不就得了?
洛奉之想了半天没有得到一个答案,他干脆跟着白盏离开了。
反正也没说不能跟着不是吗?
洛奉之的一只脚刚才到阳台上,就听到腰间的玉佩碰撞到墙面上的声音。他微微一愣,捞起了那个玉佩,上面的字如同花纹一般覆盖在上面。
——鸿云宗。
洛奉之低低地笑了,笑声十分的压抑,自己已经不是鸿云宗的弟子了,他现在是一个魔修。手指收紧,那个玉佩上渐渐地出现了黑红色的火焰,上面如同花纹一般的字渐渐融化,重新排列了起来,形成了新的字——洛。
只是洛——洛奉之,没有鸿云宗大弟子身份的束缚,重新再来一遍吧。
师叔祖……
苏郁青拔出了清风剑,纵使周围都是暖色的光,但是剑身反射的光却是冰冷的,充满寒意和杀气的。剑一向充斥着杀伐果断的气息,更何况是屠戮了无数魔修的清风剑。现在堇伊也算得上是魔修了,自然而然的也会产生比常人更多更重的恐惧感。
“清风长老……”堇伊向身后的墙壁又靠了靠,一脸惊恐。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死掉,而且死在一个她从来没有想过个人手里。
苏郁青的杀气不作半分假,宝剑闪烁着光,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这里,苏郁青之前就布置好了结界,清风长老的结界凭外面那些人还是无法破开的。
“你求救了?”苏郁青的手依然是下垂的,似乎是想和堇伊聊一会。但是堇伊身上的肌rou还是紧绷着的,在她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小腿不停地颤抖着。
苏郁青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向这里冲来,并且狠狠地撞在了结界上。可惜这个结界是清风长老苏郁青设的,如果是其他人的结界早就破碎了。
苏郁青把掐住堇伊的手放了下来,十分嫌弃地先在墙上擦了擦,然后才拿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起来。
要不是现在气氛不对,堇伊绝对会吐槽:感情她的脸还没有墙干净。
——至少墙上不会油腻腻的。
#洁癖晚期的boss#
“苏郁青,你想干什么!”白盏挥动着拳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