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带原告李和李舒氏上堂。”不一会儿,一对富态的中年夫夫就被带到了大堂之上,随后双双跪倒在地,“草民李和,李舒氏参见大人!”
“李氏夫夫可有证人证明罪犯付晴所犯之事属实?”县官问着。
“有的,有的。大人,草民正夫的下人魏巍可以作证。草民实在是觉得此妾可恶至极,祸害草民家宅不宁。”
“带证人魏巍上堂。”不一会儿,躺下有跪着一个年轻的哥儿,此人正是魏巍。“躺下魏巍,你有何证据证明李员外的妾侍与人通jian并且自害胎儿嫁祸于正夫?如实说来,若有假话,重型伺候。”
“回大人,这付晴明明怀孕四个月,却买通郎中说是三个月,且于我家老爷相见也不过三月余,这孩子定不会是我家老爷的,这事可传那日的郎中一问便知。至于嫁祸我家夫人一事是小民亲眼所见。我那日见付妾的下人偷偷出府,想必是有鬼,就悄悄跟了上去,就见到那人到了一药店买了药之后就匆匆回府。时至当日,附上并未有人生病,这买药又是来做甚,小民觉得奇怪,就跟到付妾院子里,看见付妾命人将药熬好给付妾喝下,之后便是腹痛流血,想必那药是堕胎之用了,之后又命人将药渣子埋在我家夫人的院中。小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掺假,望大人明察。”
县官大人又找来相关证人一一问清事情的真相,所有的矛头皆是指向付晴一人。付晴没想到自己的事情这么快就败露的一干二净,当下也是开始害怕起来,没想到更让人害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第42章 捉虫
一个稍有瘦弱却是Jing神振奋的小哥儿冲上了公堂,跪在了县官的面前,娓娓道说:“小民清河县人士程培,有冤屈还望大人明察。”
县官并没有因为有人冲上公堂,扰乱公堂秩序而不满,说道“堂下程培,你有何冤屈?本馆定会替你做主。现将你的冤屈一一道来。”程培看了一眼站在公堂之外的黎书和付杉,鉴定了自己的信念,在看着对自己一言一行都一直在关注着的牛金,更加受到了鼓舞,流利的将黎书交代的都说了出来,“回禀大人,李员外的妾侍付晴将小人从ji院里买了回来,便威胁小人,让小人下药毒害小人表哥麽的孩子,并且拆散小人的表哥和表哥麽。小人害怕,不敢做出害人性命这等大罪。便拖延着,与付晴虚伪与蛇。最终知道付晴犯了罪深陷大牢,小人这才敢将事实说了出来,还望大人明察,还小人自由之身,小人不想再被付晴摆布。”与此同时程培还拿出了滑台之用的药物,是付晴给的,县官拿来与埋在李员外正夫的院子里的药渣子对比,成分是一模一样的,又招了黎书上堂对正,证明程培所说属实。这下付晴是罪上加罪了,最后数罪并罚,判了付晴流放边北之境终身。即使付晴不主动认罪,但是人证物证具在,县官也由不得这等有罪之人狡辩,强行压着付晴画了押,发配边疆,之后便宣布退堂。
付晴被衙役拖了下去,县衙外的一众看热闹的也准备打道回府了。就在这时侯,一位嬷嬷冲了过来,趴伏在县衙的大门边上哭泣着,叫喊着:“我可怜的哥儿,你怎就这样丢下爹嬷一个人了呢,你不该做那些害人之事啊,都是爹麽没把你教好,我可怜的哥儿……”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鼻涕眼泪都模糊不清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嬷嬷是刚才罪犯之人付晴的爹麽。同时付红村的乡民都觉得丢脸看不下去了,加快脚步散了去。而有些不认识付晴麽哥儿的人也是不屑,早干嘛去了,这会才知道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况且这个时候才来县衙,也不知道哭给谁看呢。要是在县官面前狠狠地哭上一回,搞不好还能给他家的哥儿减减刑罚呢,这会儿倒是会哭了。
黎书嗤笑的看着这对麽哥的行为,觉得这样也很好,付晴被发配边疆,虽是活着却是最无尊严的活着,是比死了还不如的。
早些日子,付晴和自家的爹麽叶荷花被赶出付红村之后,一路向着镇上出发。之后用了些钱在镇上租了一间屋,两个人又在镇上做些零活,挣些小钱。也是勉强足够养活两人。可是没多久叶荷花就勾搭上镇上的汉子,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也不知说是叶荷花会勾搭汉子还是怎地,不久两人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前提是不能带着付晴嫁过去,于是叶荷花为了自己的幸福果断的抛弃了的自己的哥儿,将自己所剩无几的财产全部留给了付晴。之后付晴便是一个人生活,可是到底入不敷出,没过多久就被房东给赶了出来,颠沛流离,白天给人做工,晚上睡破庙。后天实在是难以维持下去,就将自己卖给了李府做下人,至少有一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谁知后来又走了什么狗屎运被李员外给看上了,收了在房做妾。再后来就是显而易见……
案子结束之后,程培也拿回了卖身契,是李员外无偿归还的,程培感之不尽。而李员外也是所幸解决了付晴这个大麻烦。
当晚,在付杉的家中,黎书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付杉和牛金两个人一边吃着好菜一边有好酒畅饮,而黎书和程培两个人就在边上吃吃小菜,聊聊小天。直到深夜,酒后饭饱,付杉和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