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点头,“那留下吃吧,我去做。”
她眯眼笑了,“好。”
我松了口气,真怕她不答应。起身去厨房,熬了很久的粥还没熬好,正好趁这点时间做两个菜。
菜端到餐桌上的时候我才看见桌上的红酒,度数还挺大的那种。实际上,家里储存的红酒度数都不小。
我沉默着一样一样端上来,坐到她对面。“先吃点吧。”空腹喝酒对胃不好。
我以为她习惯了我这样沉默,但现在她突然开口问我:“你为什么总不看我?”
我抬头看她一眼,视线又回到粥上,“习惯了。”ru白色的粥,掺杂着红色的枣,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色泽很好看。
今天萧衣有点奇怪,她问我:“你想逃到什么时候?如果你不踏出一步,你就永远不会好起来。”
听出她话里的怒气,我说:“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透我的思绪,我会不安。还有,我不喜欢我的眼睛。”
我以为我解释了,萧衣就不会再生气。但今天我低估了她的怒火,她很生气的问我:“我是别人吗?”
我越来越不明白萧衣这是怎么了,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但是盯了一会儿,我就移开了眼睛。因为我的情绪开始低落,开始悲观,我不想萧衣看见我眼里的悲伤。
萧衣扶着我的脸面向她,无力的对我说:“阿齐,你把自己藏的太深了。我用了半年多的时间都没融化你,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展现你自己,明明我可以帮你。”
我想挣开她,但看见她眼里的祈求我停止了动作。还是移开眼睛,不对上她的目光。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些都是因为什么,以前不是没有和人分享过去和情绪,但每次分享之后,我并没有因此得到解脱,还会给别人增添负担。
或者是别人说那些让我痛苦的是都不算什么,他们经历过的才最痛苦。现在,就连我自己都以为那些过去不值一提,而渐渐被我遗忘,不再回想。
所以,我想现在所经历的也不算什么。有那么多人比我病的更严重,不都撑过来了。既然都可以自己好起来,我不想给别人带来情绪负担,我想给别人带来快乐。就像小时候天真的自己,什么还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是爸妈的开心果。
只道孤独是寻常吧...
萧衣失望的收回了手,端起酒杯喝酒。看她失望,我心里也不好受,终究过不去自己那个坎。
但现在我没时间悲观,我更担心萧衣的身体。我对她说:“你先吃点粥再喝吧。”
萧衣眯着眼看我,没按照我说的做,反而给我倒了杯酒,满满一杯。
我惊愕的看着她,她的表情让我不敢反抗,她会生气的。我不想闹到最后收不了场,硬着头皮拿起酒杯喝下。我以为这样就算了,但我放下的时候,萧衣又拿着酒瓶给我满上。
...我默默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她,平时一杯是我的限量了,喝多了对胃不好。但现在...我真的很想生气,却也真的生不起来。我委屈的噘噘嘴,拿起酒杯灌倒肚子里。
萧衣也喝,也让我不停的喝。最后我破罐子破摔,一直陪她喝。反正已经喝这么多了,喝多少都是疼,还不如顺便让萧衣消消气。
最后我不记得喝了多少的酒,我喝的迷糊了。萧衣一直在给我倒,我还想一瓶酒怎么这么多啊。其实,期间她又拿了几瓶,只是我不知道。
最后做的饭谁也没吃,我醉倒在桌上,不知萧衣怎么样了。
有个人过来抱我,我把这当成了梦,死死的抱着她。这是我渴望的拥抱,现实里是不会有的,因为我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除了小陆。我一直和她保持着距离。
过了一会儿,感觉我掉入了水里。我拼命的挣扎着,萧衣又回来,我死死抱着她,吓得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有溺水的经历,我一直都很怕水,洗澡的时候都是用淋浴。
我把自己完全交给萧衣摆弄,一动也不敢动。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感觉有人在吻我,我把这一切都当成梦,觉得不讨厌我就放任了。渐渐我开始窒息,挪开了嘴巴,依旧迷糊沉睡着。她开始亲吻我的脖子,锁骨,我拼命想遮住的...她一点一点吻我的身体,我感觉很不好受,想挣开。
第一次很青涩,我的身体很敏感。一夜蚀骨的欢愉,我在梦里惊吓了好久,因为我以为我做了春梦。互相亲吻,拥抱,一丝缝隙也不留的拥抱。我迫切的抱着她,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真是让我贪恋,沉沦。
她引导着我,和她一起颤抖。
真是惊吓的一夜。但酒醒后,我就发誓我再也不喝酒了,一定!
我是被疼醒的,胃痛让我蜷缩着身体。我发觉这不是在我的窝里,浑浑噩噩瞬间清醒。周围还很黑,我很害怕,尤其还有个人揽着我。我僵着身子,极轻的吸了口气,很深。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光溜溜的,快要崩溃。
鼓起勇气伸手去摸床头灯,怕惊醒身后的人。胃还在作祟,真是糟透了。就像走路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