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他全身一僵,然后就不动了,久久地趴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于是,她傻傻地说了一句让自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话:“这就完了?”
然后,她就成功地看见苏文青的整个脸,包括耳根和脖子都红透了,半晌之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道:“什么完了,还没开始呢!”抱着她“哗啦”地站了起来,也不顾身上shi淋淋的,就这么往床边走去。
林婕仪后悔死了,说什么不好,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况且,这事儿这么难受,她才不要什么持久男呢,这么快结束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解脱嘛!
她着急地试图挽回:“其实你刚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苏文青装傻:“什么第一次?娘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了吗?”
林婕仪瞪大了双眼:“那方才我们在浴桶里做的是什么?”他不是吃完了抹抹嘴想不认账吧?
“在浴桶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沐浴咯。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吗?林婕仪心中大吼,你不要以为不承认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她没有胆子这么喊出来,怕更惹起了他的火,只好弱弱地道:“不要了可不可以?我还疼着呢!”
刚开始林婕仪心里还转着念头要怎样打消他再来一次的想法,被他一把扔到床上就开始吻了起来,很快就晕头转向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就连苏文青说出那句:“方才只是热身,这次才是正式的。”都想不出这句话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只知道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体越来越热,有一个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像是要烧着了一般,传说中不是该有个不应期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啊,林婕仪暗暗叫苦。
因为刚刚发泄了一次,苏文青这次倒不着急了,好整以暇地做足了前戏,温柔细致地把她从头到脚都吻了一个遍,唇舌一路越过高山、走过平原,终于来到一片有着潺潺溪流的丛林之中。苏文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一位女子的私、处,只觉得十分地新鲜和好奇。由于刚刚沐浴之后没有擦干,这儿的毛发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黑亮,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一开一合,被花ye滋润得晶莹可爱。
“娘子,你好美!”林婕仪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使劲想把双腿并拢起来,苏文青用力把双手撑开,牢牢把她的双腿固定住,突然俯身下去,温软的舌尖就这样舔了上去,吓得林婕仪赶紧去推他的头:“不行不行,不可以亲那里!”
苏文青微微抬起头道:“娘子,由于我的过错,这一场洞房花烛我欠你欠得真是太久了,这一次,就让我好好地补偿你吧,你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躺着享受就行了。”
“娘子,你这里真甜,我好喜欢。”温柔的言语让林婕仪彻底放松下来,软软地任他摆弄,灵巧的长舌先在周围舔/弄了一番,最后拨开两片花瓣,啃啮逗弄着中间的小核,刚刚经历过一次的敏感身子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早把刚才的疼痛抛到九霄云外,只感到一阵阵空虚的麻痒感,急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
苏文青逗弄了一会花核,又往下找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横戳浅刺,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长舌在里面的时候还不时地翻卷着,汲取着甜美的花蜜。林婕仪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体会到男欢女爱的销/魂之处,禁不住便迷醉地yin哦起来,一阵一阵的热流直往下腹涌去,再化成一股股清泉汩汩流淌。
嘴里忙个不停,苏文青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着一边的柔软轻拢慢捻,雪白的柔软早被他揉成了粉红色,顶端的红缨高高挺起,任人采撷。林婕仪身上三处敏感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也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胡乱喊着什么,一波一波的快感袭过来,一颗心被越推越高,仿佛飘荡在蓝天白云间。
“快活吗?”苏文青从她的身下抬起头来,嗓音暗哑地问道,双眼眸色如墨,红唇上还牵着一根细长透亮的银丝。
“嗯……”林婕仪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难耐地胡乱蹬着双腿,苏文青长腿一伸,就把她的双腿合拢起来压在自己的身下,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覆在她的身上,又粗又硬的热棒子正好就放在了大腿根部与神秘三角地带之间的缝隙里,这地方shi滑温暖,被她紧紧地夹着,舒服得让人不愿意离开,可是它还记得另一种更销/魂的滋味,于是开始试探着一进一出地律/动起来。
林婕仪只觉得粗大的棒身不断地摩擦着她的花蕊,蘑菇头的边缘一下又一下地刮擦着娇嫩的蕊芯,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活滋味,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缎,双腿夹得紧紧的,绷得笔直,十只脚趾用力地向内蜷缩着,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chao。
感受到花/径中急速涌出来的大量温暖的花蜜,苏文青放慢了速度,温柔地轻吻着身下瘫软成一团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