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勉强你,我知道你怪我,心中有火气,发出来也是好的,确实是我的错,你好好想想我们曾经那些快乐的日子,我不信你已经全部忘记了。”梁佑脸上露出怀恋,苦笑着说,眼中的爱意挡都挡不住。
韩冽蹙眉看了一眼梁佑,这人表面看着憨厚老实,但这心机也太重了吧,一般人被自己这样骂,哪里还能伏低做小,以后还是小心点这人的好。
梁佑见韩冽皱着眉看他深思,以为他的话有了用处,急忙走上前一步就拉住了韩冽的胳膊,“小冽,我真的好想你。”
池修迈出去几步,看着梁佑抓住韩冽胳膊的那只爪子就想剁了,正准备出面,就见韩冽一怒,用力挣脱了梁佑的胳膊,在猝不及防之时,还伸腿一脚踢到梁佑的命根子部位,然后撒腿就跑。
他边跑边大声骂:“姓梁的渣男,你以后再来纠缠老子,老子就见你一次,踢你一次,让你变成太监,我们后会无期。”
韩冽的力道不算大,他现在还没在这里站稳脚跟,肯定不能真把梁佑的命根子废了,给他点教训疼疼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死渣男。
梁佑痛苦的捂住下身,刚才一抓住韩冽,闻着他身上带着一股青草的清香,又见他白皙的脸庞因为生气骂人染上了一层红色,心中就像羽毛划过,他下面突然就有了反应,谁知道会被突然踹了一脚,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吗?
他看着韩冽越来越远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狠戾和决心,突然从温顺的兔子变得这样烈性,真是够味道,他喜欢。韩冽别想从他手中逃脱,这辈子都会是他的,至于那个姓池的,哼,走着瞧。
韩冽如果知道他的一番作为更是引起了梁佑的欲.望,一定会大骂这渣男就是贱皮子,容易得到的从来都不会珍惜,等失去了就变成了真正的心头爱。
池修欲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冷冷地看了眼捂住下身弯曲着身子的梁佑,就带着池业大步的离开了。
“哈哈......哥,我怎么从来不知道韩大哥这么霸气,那一脚踢的,我都觉得疼。”池业大笑着说道,真是大快人心。
池修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笑容,一想起韩冽刚才的言语和小动作,特别是那句不离不弃的话,心里就舒畅愉悦,他一点都不觉得韩冽粗鄙,倒觉得可爱万分。
此刻他知道自己对韩冽是真的动心了,至于那个想从他手中抢人的梁佑他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就要那人看着他和韩冽相爱幸福,膈应人谁不会?他一直奉行着一个自己的做人准则,那就是打蛇就要打七寸。
☆、案首
经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池修又雕制出了两个图样的茶盘,韩冽看到样品后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分,每一个花样不但栩栩如生,还加入了自己的理解,让其流露出一种雅致,而且这雕刻的速度也够快的。
又过了几天那位吴掌柜带着一名年轻男子一起来了韩家村。
“这位是东家安排负责茶盘事宜的李管事。”吴掌柜笑着向韩冽介绍道。
“在下李清,以后茶盘和雕制品都是由我负责。”李清淡笑着说。
韩冽含笑着快速的打量了一遍李清,二十岁左右,长相平凡,带着一股文人的清雅,态度温和,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亲近感,是个人物。
“在下韩冽,以后要麻烦李管事多多关照了。”韩冽客气的笑着回道。
李清笑着说:“哪里,哪里,韩兄弟客气了。”
一个韩兄弟就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一些,韩冽也不在意,这人是以后的合作对象,搞好关系是必须的。
“你们要不要随我去木房看看成品呢?”韩冽笑问道。
“那就劳烦韩兄弟带路了,这次我就是来拿样品的。”李清站起身回道。
木房中池修刚把最后一笔雕刻完成,就见韩冽带着两人进来,彼此又介绍了一番。李清看到几件成品后,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这茶盘的外形美观雅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图案和形状,难怪东家会那么重视。
李清又和两人闲聊了一会,就带着雕制好的茶盘样品离开了,现在所有的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就绪,雕刻师傅也全部到齐,他回去后就能开工了。
待李清和吴掌柜走后,韩冽看着门外说:“这个李清看着不像一般的管事。”
“那你看着像什么?”池修笑问道,他这个小男婿倒是会看人。
“他身上带着一股书卷味,应该读过很多书而且有才,虽然刻意表现出一种清淡和平凡,但是为人应该很Jing明。”韩冽想了想说。
“确实有才,他可是四年前青州府的解元。”池修点点头说,李清可是徐初言手下的一员大将,上一世隐藏的很深,还是新帝登基之后才在朝堂上崭露头角。
韩冽面上露出诧异,问:“那怎么会当徐初言的一个管事?”
“他家本是京中文渊侯的旁系,可是四年前文渊候犯了大事,惹怒当今,被抄家流放,旁系也被连坐,下了圣旨十年内李家之人不得入朝为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