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内心腹诽道:这人谁啊?谁跟他是兄弟?一来就占自己便宜?而且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一型,走没走样,站没站相,一个男人还扭腰摆tun的给谁看?
年轻男子见师容不看他,也没再发发问,就径自地走到床边舒服地坐下,盯着师容不断打量,虽然不显,但他的眼裡的着羡慕与嫉妒还是让师容感觉的出来了。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岛上出了状况吧?”
原来不用天天面对司鸿琴,是因为这座诸罗岛有了状况啊。
身为岛主的司鸿琴当然要去现场做处理,所以最近才都看不到她的人影,真是太妙了!
说到状况,那是当然的囉,连续几天为了“无聊”“好玩”,他跑去放天灯了。
因为师容知道他家小娘子一定会过来寻他的,而他也是深深地了解到他家娘子的本事。听说这海域,大大小小共有五六百多个小海岛,怕她可能会一时找不到这座诸罗岛的大概位子。
所以,他让人帮他煳了好几个,天晚时好让他在“无聊”的时候能放着“好玩”的大天灯。
天灯在这时空并不是罕见的,而且还存在已久了,就不知是不是这裡就原本有的了,还是有哪位穿越的前辈带过来的?这样师容在放天灯的时候,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有加上司鸿琴放过话,只要看紧他,不让他有机会逃跑就行,至于师容要做什麽,那就都随他去滴。
然而,司鸿琴若是知道了,这个放天灯的小傢伙,让她看来还是个小孩子心性的师容,却是在偷偷滴打暗号出去的话,恐怕要吐血三升了!
放天灯的时候,他都一定会先放一个,然后两个,后面在放三个。
柳言岫还曾问他为何?他答道:一个先放是代表着:我,两个一起放是:爱妳或是想妳,最后三个一起放,就是:我爱妳或是我想妳。
至于,要怎样想,就任由柳言岫自己怎麽去诠释的囉。
当然,此刻身在这裡,他可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天灯上写上任何讯息,因为怕被司鸿琴知道了他是在作暗号的话,天灯就放不成了。
其实,本来开始放天灯的时候,他还想着不知柳言岫有没有记得自己曾对她说过的话呢。如今,这诸罗岛外海既有了状况的话,那就表示,他家小娘子已经接收到了他的暗号。
所以,她不但没有忘记,还真的把他说过的话都给记住了,而且,此刻,人也应该离自己不远,还可能已就近在咫尺之间了呢。
料想得了这样的讯息后,简直将师容乐歪了!
不过,哎,挺着一个大肚子,别说参与打仗了,就是现在连走路他都觉得自己像一隻肥兜兜走路不稳的胖企鹅,连活动了都不怎麽灵活了。
还有,一想到,这样两方一火拼了起来的话,就一定会有伤亡吧……
刀剑无眼,希望自家娘子可不要受伤才好。
……
原来,师不会是从南临国借道而来的。至于为何南临海军也跟了过来,是因为师不会催动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向南临国拐带过来的。
说是要帮她南临国驱赶海盗,既是凤国主动出手帮忙清剿,那南临国这个东道主,当然也要付出诚意,拨调出她们的海船与兵力来囉。
“郡马,妳查出了容儿被那厮囚在哪一座岛上了吗?”
“不是查到,而是容儿告诉了我,他是在哪一座岛上的。”
“他怎麽告诉妳的?”就算是老谋深算的师不会,这下都惊异不已了。
“这是他放的天灯。”柳言岫将手中的天灯残馀拿给了自家岳母师不会看。
“这上面又没有任何笔迹或是任何记号,妳怎知道是他……”
“我们俩之间有一个暗语,但,我不能说。不过,我很确定这天灯就是容儿发送的。”
“有上去探查过了吗?”
“嗯,就等白鴞来的确切消息。”
“嗯,很好。”现在师不会看柳言岫这个儿媳,是越看越满意了,只是,就觉得她为人太老成,个性也深沉了一点……真让人很想欺负她一下,看看她惊惶失措的样子说,手痒了怎麽办?!
可是若真的欺负了她,依儿子的个性,儿子可能不会怎样,但追了十年,刚刚才真正承认自己为妻主的亲亲安宁夫君,可就不会原谅自己了吧?他都把柳言岫当成是自家女儿对待了。她,就是让人吃醋嘛!!
不能明面,可以暗地裡不是?
师不会这会儿还有这种小心思,就说明了这场战役,她们是赢定了!
就算司鸿琴插翅能飞,以柳言岫那射弓的神技闭着眼睛也能将她射下来。所以,她没在担心的。
就怕,司鸿琴抓着容儿当她的挡箭牌,算算日子,他也该要生产了吧。
然而,不止是师不会,就是柳言岫也很担心,她是知道师容即将生产的。为了他,柳言岫还特地去请教了多位医者和产公们有关于孕夫,以及男人生孩子时的相关知识呢。
第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