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热度。
这下,师容顿住了动作,薄薄的面皮透出红晕,粉红的耳垂更是清晰的透露了他的情意,这一路行军下来,两人很久都没有亲愛了。
“妳还要去找娘……”他的提醒含煳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柳言岫凝视着眼前之人水润的唇瓣,迷离的美眸,手已经探上了他里衣内的滑润肌肤,情意陡然升腾。
自京城的那场祸事,柳言岫对师容的索求频繁了很多,也激烈了很多。师容更加大胆的回应着她。每每一场酣畅的□□过后,身心的愉悦和充实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与描绘的。
她曾担心师容的身子因此受不住,后来发现他虽会累到睡着,但隔天的Jing神反而变好,这也养成了她现在对这□□食之入髓。
‘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一个饱暖思银欲之人!可是,谁让自己面对的是容儿呢?’柳言岫暗自为自己的行为辩驳,尔后却摇摇头,对牵拖于他的想法感到不齿,不禁有些失笑。
实在与岳母约定的时辰快要到了,柳言岫不得不将内心那股升腾的臊动按奈下来,而倚靠在她手臂中的自家夫君,也慢慢平缓着因那一吻而起的急促呼吸。
平息下来的师容,拉出自家娘子伸进他衣里的爪子,离开那只有力的臂弯,开始整理衣衫,却依然能从她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感觉到那份炽热。
“我恐怕会晚些回来,你用过饭后就早点儿休息。”再次靠近的柳言岫,轻触师容的额头,不再带有情思,而是一道温情的道别。
“嗯。”师容目送自家娘子离去,坐回她刚刚坐过的座椅,抚上还有些起伏的前襟,略略沉醉。遂又不禁伸手拍拍自己的头,想着前世所看过的战争裡两军对战时的所会用到的计谋与策略。
虽然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但,也许多少还能当作为一点点的参考也说不定。
或许师容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颇为生动的举止,但却知道自己已是个成年叔叔的他,与自己小的自家娘子相比,他反而是受着她的保护,受着她宠溺的那个,有时,他还会像个少年一般,怀着初恋时那跃动的心思。
看着自家儿媳柳言岫一脸沉稳内敛,师不会内心其实是感到很欣慰的。
师不会虽然不曾当柳言岫面称讚过她一星半点,但私下她对柳言岫的各方面表现却相当欣赏的,对她的为人处事也是很放心的。
唯独担心的,她还年轻,经历有限,因而怕她若是遇到了什么突然的变故或是难以抉择的事,会失去判断能力与理性或是做出不智的举动来。
没想到,她的心性是如此的坚强与沉稳,自她从凤国出发至西延国的这一路途之中,不但遭遇到狂风巨浪,遇上了刺杀,乃至碰上了西延国的国乱,她竟也都能沉着应对,并与之参与其中还能一一摆平。
柳言岫也向岳母师不会提出了她与师容研讨过的可行性战略。
……
师不会对柳言岫说了师容当时被毒害的事,已经依照柳言岫的怀疑,派人顺着五皇女司鸿砚这条线索查下去,果然查出凤国某些城镇的酒楼、青楼、米粮铺的伙计都是身怀武功之人,也查到旃州王记商行的一名管事曾与前朝六皇女司鸿琴以及五皇女司鸿砚两方的几个属下所接触,但前朝六皇女司鸿琴没有出现过。
在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不知缘何走漏消息,仓促间收网,虽然王记商行的伙计大多被抓,但她们都是咬破嘴里的毒丸自尽,包括王记商行的管事,却没能抓到前朝六皇女司鸿琴的一点儿蛛丝马迹。
但炀帝已经肯定前朝六皇女司鸿琴是策划推动此场战争的人,也就是她透过五皇女司鸿砚的手来毒害师容的幕后之人。
至于,五皇女司鸿砚,炀帝对她的处置就显得粗暴简单了,竟然直接让她“病死”了?!
这样的结果,着实让柳言岫与师容二人相当惊讶!尤其是柳言岫!她原本以为司鸿砚再怎么也是炀帝的女儿,就算,炀帝再失望再生气,也会替她掩盖真相然后训诫她一番就了事的,没想……
不过,并没有揭开她的罪行,而只是让她病死而已。于此,柳言岫其实还是有些不满的!炀帝没有给自家夫君一个合理的公道!
当初要是没有虞可求的解药,那么在那三天之后呢,那被判定死亡了的自家夫君岂不是将被活埋于地底之下?!
光想到师容当天宛若一具冰冷的尸体,柳言岫到现在还会感到浑身战慄与心痛!
“妳没想到陛下会让司鸿砚“病死”,更是让这么简单而不是定她入罪的就处决了是吧?”
“……”柳言岫没说话,即已表示默认。
“妳还太年轻,比起事实,皇家的脸面与一言一行都会影响整个国家的稳定与否,尤其在这样的战争之时,那就得更加地要稳定住这皇家的威望与声誉,一个人的仇恨在与国战面前两相比较起来,毕竟是微不足道的。陛下,将会对容儿与妳有所补偿的。”
柳言岫突然看了自家岳母师不会一眼,那眼裡满满地:那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