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赞同地说道……
“可心与我说了,那紫果的功效,再说我也吃了那么多颗的紫果,相信行动起来一定跟寻常人一样的。”
听了师容的话后,虞可求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家皇弟的头:要你多嘴!
“哎哟!我也是好意啊,谁知……我说,容容,这紫果虽然好处多多,但你……”
“无论如何,我都要走。”
“这个你带着,出城方便。”
虞可求看了师容一脸的坚决后,虽然感到不捨,但,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将身上代表着皇家身份的玉佩摘下来给他,好当一路通行证用。
“谢谢。”
“我西延国随时欢迎你来,我皇宫的大门也永远为你而开。”
“嗯,哪天我再来西延时,一定过来看你们。”
“容容,我会想你的。”虞可心已经捨不得地抱着师容,哭得唏哩哗拉了。
“我也是。”师容拍拍虞可心的背部安抚着他。
“一路保重。”
“会的。”这重当然一定会保住的,而且会越来越重吧!
因为他的肚裡正拽着一个正在蒸的小包子,现在已经慢慢地在增加的重量当中,这能不重吗?(师氏冷笑话,可别冻着了,嘻嘻嘻……)
告别了虞家姐弟,白鸢为了方便照顾师容,也由暗裡转为明面了,两人以姐“妹”相称。
两人一路日夜兼程之下,白鸢看着师容,心底对他还是相当激赏的:容郡卿虽身为男子,可是随着大军这样一路几乎不眠不夜地疾行军,除了脸色苍白,他却依然韧性十足的一点也不曾喊过苦。
几日下来的疾行军多已让有些西延兵将颇有微声了。这日更是行军直至天昏地暗之时,柳言岫才命大军在一处靠近水源的坪林处安营扎寨。
营帐升起,柳言岫即接获连连来自自家岳母发来的密简,从中得知了凤国定州目前惨烈又不太乐观的战况。
明明定州有铁胆山的铁营保卫着又是城高牆厚且又有易守难攻的天险为阙,理说,敌军想要进犯都难,何以还被敌军攻下了两个县市?
因为太多的可能性,她也不想把脑筋花在这种无功用之上,即使了解了实际概况,此时的她一时也帮不上忙,毕竟她现在离着凤国还远在千里之外。
柳言岫从军帐中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大军们正在埋锅做饭中。
藉着簼火,柳言岫大约扫视了一下营区……
嗯?!
前方远处有一个小小火兵(说是小小兵是因为对方长得有点瘦小),正忙着生火煮饭,可他那身影,却透出着一抹让她感到有一股相当的熟悉感?!
柳言岫抿唇,极目望眼过去------
心裡虽想着,应是绝无可能之事!
可是绝无可能的后面还是有着可能二字不是?
一股强烈的意识,驱使着她不由地迈开大步,着往那名小小火兵所在的地方前去。
人的外形容貌可以改变,唯独那朝夕暮处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形、行为举止与个人习惯是骗不过最最亲密的人,何况还是一个最最受她所珍视注重珍着的人。
还在忙于厨务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人抓住了手,任谁都会吓一跳的,而师容更甚,因为对方直接指名道姓了。
因着带领十万大军,除了不能走海路外,最主要的是柳言岫她们要往的是凤国南方定州铁胆山的铁营与南越以及蛮非对敌的主战场去,她们走的是陆路,有时必得翻山越岭,速度慢了许多,所以才会让这一路跟在她身后追赶过来的白鸢带着易容过的师容,早已悄悄地溷入到军队裡了。
“容儿。”
“吓!!言岫……妳怎认得出是我?”师容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一层轻薄透气的□□:□□没有掉啊,这还不易容着吗?言岫是怎看出来的?!师容瞪圆了眼,一脸惊讶又眨了眨眼,非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亲亲娘子。
“果真是……”柳言岫定定的看着他,伸出手将他鼻子上的菸灰轻轻抹掉,又将他散落于前的髮丝勾捋至耳后去,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大军这般疾行,他,一个男儿家又怀了身孕,一趟行程下来怎吃得消?
此刻师容想的不是柳言岫的温柔体贴,而是想着,既然都被认出来了,现在要极力争取的就是不能再让自家娘子将自己撂下才是真。
他仰着头看着自家娘子……这样仰头看着人,还是他穿来这女尊国才开始的,他恨死了这样的身高!前世他虽不敢说鹤立鸡群的一族,但,身高也有个一米八,也是可以看到别人头顶风光的,至少不用这样仰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人!
现在他知道身为一个短腿矮子的痛处了,仰头看人看久了,颈脖还真酸哪……
不过,为了势在必得他梗着头,一脸倔将地朝柳言岫道,“我们夫妻是一体的,无论妳在哪,我就得在哪!”
面对着师容百般的不离不弃,她,柳言岫怎能不感动?怎能不感到心窝暖沁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