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第三天想起来这个味道像什么了——崂山白花蛇草水!
我喝一口崂山圣水都要吐,可想而知好似崂山圣水一直被我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觉了。
我前世过了好久似乎都忘记那个味道了,今生以为不管怎样我都能习惯的了吧——错!大错特错!
今生我比前世还要恶心,自从上了药,恶心得我三天了都没有吃过饭。更加悲哀的是,我居然还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好好的暑假,这个可以出去疯,肆意撒泼的日子,就这样被我糟蹋了。
我躺在床上,默默无言地玩儿着手机,擦着鼻涕。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给我打来了电话。——呵,是木清言。跨省打电话,这可不是居家过日子的木清言会干出来的事情。真稀罕,我立刻接起了电话。
“喂?”
“……”木清言在电话的另一头愣了几秒,然后就给挂了。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被调戏了还是怎么着?是她打错电话了吗?就算是打错电话了,跟我说几句话就怎么了?
这么想着,我给木清言拨了过去。
木清言立刻接起。
我道:“你怎么了?”
木清言还是在电话另一头发怔:“……你……你是叶允?”
“是呀!我是叶允啊!”
“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真想顺着电话线把木清言揪出来暴打一顿,“我感冒了,嗓子有点哑。”
“不不不,这已经不是哑的范畴了,这就是男人的声音。”
“……”这电话没法进行下去了,我道:“我挂了。”
“诶,别呀!”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想我了没?”
“……”我翻了个白眼,这个死傲娇,有本事当着我的面问我想她了没,我遏制住还是想要暴打木清言一顿的心情,道,“我还是挂了吧。”
“别介呀!”这丫都会说北方方言了,“我告诉你哦,我今天吃好吃的了。”
“……木清言,永别吧。”
“喂?……”
我挂了电话,抚摸着自己的上腹部,唉,生气,肝疼。
不一会儿,木清言企鹅上给我发来的图片,呦呵,海鲜大餐。一桌子菜,全是海鲜,鲜活地如同刚被打捞上来就被人做了一般。秀色可餐,隔着手机屏我都闻到味道似的,一时间,我馋也不是,恶心也不是。
气得个我呀,真想冲进手机屏里,从木清言的手机屏里钻出来,暴打她一顿。
我企鹅上跟她说:【我的牙,消炎,上药,药味儿特别恶心,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居然给我发这个!】
木清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是成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了,木清言这个好友,我想直接拉到黑名单里。
木清言这次又打来了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她的哈哈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怀疑木清言此刻都笑得流出眼泪来了。
我十分认真道:“木清言,我们绝交吧!”
木清言停止了笑,问道:“你三天没吃饭了?”
“嗯。”
“什么都不想吃?”
“不想。嘴里恶心。”
“……”木清言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思考什么,道:“我们南方的猪rou脯特别好吃。”
“喂!”你丫的还说?
木清言此时的声音温柔如水,不似往日对我那般跋扈嚣张,像是在劝一个小朋友下饭一般:
“你听我说嘛——猪rou脯是整块瘦rou做的,配以白糖、味Jing、特级鱼露、鸡蛋呀这些涂在rou脯上,特别香!有原味的,有麻辣味的,其中麻辣味的,最好吃了,不像四川重庆的食物那么辣,辣度刚好,你现在吃正好。”
“……”
“我们南方的大闸蟹也好吃。蟹超级大个,分开蟹壳,蟹黄能流出来似的。倒上醋,酸酸的,但更多的是蟹本身的鲜味、美味。一年里,我最期待吃蟹的季节了。”
“……”
“我们这里的酸辣粉也好吃!酸辣粉啊……”
“停!”我打断了木清言的话。
木清言:“嗯?”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不管什么补牙,什么感冒了,我特么三天没吃东西了!我现在就要去饭店大吃一顿!就点酸的、辣的吃!”
木清言在另一头笑了出来:“哈哈哈……”
在将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对着木清言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
你这么磨人又这么妖。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补牙真事儿,小毛病的话可以去大医院,大毛病的话可以先去大医院看看,再转战牙科小诊所。反正我去看的牙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