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轻而易举的把我提起在他身前
我在黑暗里狠狠的盯着他:“滚开。”
他长臂揽过我的腰肢,复又把我拖入榻上,轻声细语慢悠悠的道:“你逃不走的,从你回来的那一日,就注定了要留下来...”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我俯在枕上诅咒他。
“傻孩子...”他欺身覆上来,严严实实的压住我,亲吻着我的头顶,又俯在我背上轻笑,赤裸的肌肤在他蜻蜓点水的亲吻中颤栗,雀跃的手一路从颈项流连而下,摩挲过我的肩头,背脊,腰tun,腿膝,间或停驻,指尖徘徊揉捏着我的肌肤,一点点唤醒我身体的记忆,直把他冰冷的手渲暖,把他的烙下的印记重新浮现在天光之下。
我咬着唇,脑里一片缭乱晕眩。
他的呼吸悄然变热,在我耳边呓语:“无忧可还记得,那些时候缩在我怀里,一身皮rou雪团似得白,琉璃骨画皮颜,像只山里的小妖Jing。做的时候被我颠的狠弄的快活了,染了香汗,落了满身妖娆桃花绯红,眼里全是亮晶晶的泪,挂在脸上怪可怜的...”
温热的手上滑,扣着我的腰贴近他,一路掠过肚腹,把我胸前的柔软,完完全全置于他的掌下。
我发出了一声嘶哑的闷哼。
他的头埋在我颈中,喉间是惬意难耐的喘息,我听见衣裳窸窣解开的声响,玉带被抽开,长袍被撩开,抵在tun上的炙热熨我的赤裸的肌肤,直愣愣的戳着我的腿心。
“如意...别让我成为一个罪人,求你了。”这才知道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带了哭腔。
他控着我,不知厌倦,不知疲惫,呢喃亲吻着我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缠绵品尝每一处的味道,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呼吸带着餍足和煎熬,近似朝圣的膜拜着我的身体。
我已无力挣扎,只能闭着眼,死死的攥着身下的绸,极力遏制身体的渴望,阻止自己跟随他的唇舌共舞,打碎身体深处的呐喊。
身体被他随意翻转,他锁着我,拘着我,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他的唇攀上我的肩头,一点点舔舐着我的身体,啃咬,挑逗,百般缱倦,万般柔情。
胸前的蓓蕾在水光中颤巍巍的开了,腿心的花也颤巍巍的开了,身体深处开始知道渴了饿了,他比我更熟知我的身体,不需要他的触碰和深入,只需唇舌和指尖在我身上的挑逗,我就能为他动情,为他shi润。
这才是我绝望的时刻。
身体痉挛的时候,我无助的发出了低泣,他抱着我,搂着我的腰,把我沉沉的藏在他的身体和床榻之间,让我在绚烂白光中飘荡的时候拴住我的腿,拉回他的怀中。
他嗅嗅空中的气息,低笑:“我的袍子,全被无忧的水打shi了。”
汗沾shi了发,又痒又重的黏在肩窝,他的指尖落在我额头,滑过我的眉心,我的鼻骨,我的唇,沿着我的下颚摩挲着我空落落的脖颈,一遍又一遍,流连又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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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了,总算迈入了H的门槛。。。已经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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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绚烂中喘息,挣扎,退后。
情chao欲海里一身细汗,在额角化成汗滴缓缓流入滑下鬓角,我空蒙的睁着眼,耳边是他的缱绻问话:“如意扣,无忧扔哪儿去了?”
冰冷的手指已在肌肤相触中温热,柔情蜜意的摩挲着我的脖颈:“如意扣呢?”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他俯在我身上,遮去我的视线,一双阒黑的眼沉沉的瞧着我。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空洞,麻木,灰暗,他抚着我的脸庞,贴近我,半响平平静静的问:“如意扣呢?”
早就没有如意扣了。
他冷淡的收了视线,从我身上直起身体。
外裳,腰带,长靴,中衣,深衣,亵裤,一件件慢条斯理的脱下来,扔在地上发出轻微声响。
腿被打开,被推高,被摆成容易接纳的姿势扣在他臂间。
我咬着唇,高高的仰起头颅死死盯着头顶的素帐,手指深深抠进掌心,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炙热的,坚硬的性器顶在我滑腻的,shi润的腿心,厮磨着旃微微的红豆泛带起羞人的水声回荡在帐间,我抑制不住这噬人的颤栗,颤抖着去推开他。
我愿意以一切,换下这种极致而违心的至乐,给我永无止境的痛苦,也好过于身心不一的煎熬。
他控着我的tun,发出一声模糊的呻yin,直直的挤压,冲入我体内。
我睁着赤红的眼扭着腰肢往上耸,却被他按住,暧昧轻笑:“还没完全进去,嗯。”
挺着腰在我体内拓开,仔细研磨,再一分分的往里去,破开我最柔软的地方,严严密密嵌合在我的身体里。
他粗重的喘着,难抑的呻yin着,让它在我身体里继续膨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