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再猜。」
「......给点教训,让我听话?」
「......错。再猜。」
「......给点厉害,让我--」白朗说到一半,声音就停了,因为仇潜狠咬了口白朗的耳朵。
「我就知道你打死不说。哪天在沈默中变态,你让我怎么办?」
仇潜放开嘴,抚慰似地舔了舔刚刚咬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之中,你的可能性更高,」白朗扭过头。
「喔?那你怎么不问渠全的事?怎么不问亚奇告诉你的那些?还是说,你觉得没必要问?」仇潜说到最后一句,眼神竟变得有些危险,「你只需要把手机关上就好?」
调-笑间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白朗有些措手不及。
在仇潜紧迫盯人的视线下,白朗忍不住垂下视线,「我关手机,是不想接家里电话。」
仇潜冷笑一声,「需要我告诉你一声,年前,白礼曾到公司问你电话换过没?」
白朗一僵,还未答话以前,仇潜捏住白朗下巴,嘶嘶说到,「所以老实说,你不想接的电话是我的,对不?你想躲开一阵的,对不?为什么呢?」
白朗被抓的动弹不得。
但同样,紧抿的唇也不会让仇潜得知任何答案。仇潜是知道的。
毕竟温和之中有股固执。就像以往的白朗一样。
或许没有锐利逼人的气势,但遇上执拗的部分,白朗能撑的,却能比某些人更彻底。
最开始在酒店遇上陪酒的白朗那会儿,仇潜就隐约察觉白朗这种特质。
之后,仇潜接下白朗身上的约,就像逗弄玩具般的,逗弄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只是前几个月,当白朗主动要求见面时,整个人似乎变了。
变得圆滑、世故,善于隐藏。
然而一段时间的相处后,仇潜察觉,白朗依旧有那么一条线,怎么都不会跨越。
说一是一的性子,在拿了500万之后,老实地没想要上更多。
即便他还救了小海,算是大恩,竟也笨的没想过挟恩求报。
即便白朗真是在自己面前演一场天衣无缝的戏,但透过一次又一次的窃听与调查,仇潜觉得够了,这么怀疑个人他自己都觉得累。
他只关注他更想关注的,他想白朗留下。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微微心动那样,现在是越来越多。
而要是白朗想跑,他就让他没地方可跑;
要是白朗有其他意图,能的话就允,不能的话也就相爱相杀了。
他怕个鸟?
怕就怕白朗这个死脑筋的,拐不过弯,墨守在他自己划的圈圈里。
因为仇潜也能感觉白朗是有些意思的。
毕竟白朗提了忠诚,要他有了新的就丢了旧的。白朗还想躲他,在尾牙过后。
要是真的完全无爱无感,只为交易,白朗不会透着这些反应。
所以仇潜对着紧闭嘴巴的白朗重重亲上一口,叹气道,
「你爱这样吃醋闹别扭,我可不爱,有什么说什么多好?像我看你顺眼,决定追你当爱人,你要有意思,应一声,我们不就没事了?」
「......」
对于这种告白,白朗真是无言极了。
☆、机场照片
仇潜突地拍拍白朗屁股,「翻身,后面抹好了。」
白朗一个停顿,慢吞吞地听话翻身。几秒的思考时间过后,才谨慎开口,「关于手机,其实是因为--」
却不料,话还没说完,仇潜就狠狠地捏了白朗腰侧一把。
「答案错误,」仇潜眯眼,「现在只有两种答案。第一个,好,我们试试。第二个,你个恶心的,钱留下,有多远滚多远。两个选一个,你选哪一个?」
白朗一默。
这种问法,粗暴直白,但也是不容忍任何模糊的意思。
仇潜凑近白朗,危险地舔了舔他的唇。
「提醒你。机会只有一次,选错,就没了。」
白朗回视着仇潜眼底的警告,心底苦笑。
要是这么个选法,又怎么可能会有别种答案?
白朗承认,就如仇潜所猜,他是有一些被这些日子所打动。
该是重生后的日子太寂寞。
突地一夕回到十年前,周遭人事即便曾经熟悉,也变得陌生,在白家发生的,又让白朗伤心。找上仇潜后,白朗自然轻易地就把情感寄托在仇潜身上,不管是友情、恩情还是其他无法言明的。
空空落落的时候,又加了仇小海软软孺孺的亲近;那是种难以让人设下心防的柔软,白朗不由想着,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也所以,当仇潜拎着仇小海回家过年时,空荡的公寓逼迫白朗重新面对现实。
平静温暖的生活,仅仅是种假象;海市蜃楼一般,美好而虚幻。
毕竟白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