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横他一眼,却也老实承受了他温存的吻,他能出手已是不易。
“若要趁胜打击雷家,还有个好消息。”水玉涵手抚苏瞳脸颊轻声说道。
“哦?什么?”
“两江总督到了赣城。”手从脸颊游移到耳后。
“哦。”苏瞳无意识应到,却又突然反应过来:“咦?谁?两江总督?”
“嗯,对,两江总督,好像姓梁。若是他知道,雷家居然敢私铸钱币的话……呵呵……”水玉涵笑得好不清朗。苏瞳眼珠一转:“你今晚不用回去雷府吗?若他们发现你不在,会怀疑到你头上的吧。”
水玉涵眯眼看了她一会,没提出反对意见:“嗯,我把衣物销毁便回去。你呢?还待在这吗?”“不了,不想再应付他,来个消失无影踪吧。”苏瞳摊手。水玉涵嗤笑:“好耷榈娜硕啊?
“有情?那我应该告诉他,他的杀父仇人是谁。”苏瞳斜乜水玉涵。“不许!”水玉涵箍紧女子,低头狠狠索吻。
将屋内收拾妥当,水玉涵往雷府奔去。苏瞳待他走远了,则往赣城府衙跃去。在屋顶各房间窜达半天,瞅准了,跃进。轻轻撩开床帷,便看到了多日未见状元郎,此时正乖乖地仰面躺着熟睡。微弱月光下,映出他那下眼睑微青,想是没有休息好。轻轻的呼吸,面孔祥和。
苏瞳俯身,悄悄钻入被窝,趴在熟睡之人身上。看着这么乖巧的睡容,实在心痒痒,忍不住用鼻子蹭蹭鼻子,不醒。再咬咬那人的耳朵,那人轻轻哼了一声。“文文……”苏瞳轻声唤到。
梁纾文半眯着眼,一时间有些迷糊,但感觉到身边的温暖,一惊,“谁?!”
“是我。几日不见,文郎就不记得奴家了吗?”苏瞳促狭说道。“瞳儿?!”梁纾文惊喜翻身,仔细端详身边之人:“真的是你!”
“难道你还盼着会有别人,半夜潜入你的房间?”苏瞳笑问。梁纾文连摇头,问道:“没有没有。但,你怎么来了?”
苏瞳虽然想好好和小白兔叙叙旧,但正事重要,说道:“有要紧的事找你。”
“什么?”梁纾文将头埋在女子颈边,深吸其中幽香。
“有人私铸钱币,你管不管?”
“有此事?!”梁纾文立刻从温柔乡中惊醒,坐起身:“是谁?你如何得知的?”“你先别管我如何得知的,我问你,你现在能否调得兵力?此事越快越好。”趁雷府混乱之际,还来不及处理钱币铸造地,去端了他的场地,打他个措手不及。
梁纾文已经在着衣,一边答道:“能,我带了三千Jing兵过来,府衙也应该能有人手,只是此时夜已深……”“三千已经够了。”苏瞳也随他下床,站到他面前:“我也随你一同去。”
“你……”梁纾文微微皱眉。
“我扮作你的随从,女扮男装。你要我带路,而且,那里怕有武林人士,我能帮你。”苏瞳一句话把所有的反驳都堵住了。
梁纾文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啰嗦了句:“去后你要小心,别逞强出头,有许多Jing兵……”
苏瞳忍不住笑,上前,踮脚,吻住了絮叨之人。
片刻,两人分开。梁纾文微微喘息,恋恋不舍地啄了啄她的脸颊。苏瞳直直看着他,笑道:“回来后,我们继续。”梁纾文脸颊立即绯红,瞪她一眼,转身拿过了一套自己的衣物递给苏瞳,便转身背对她。
苏瞳嘿嘿一笑,没再逗他,快速换上,拉着他冲出门去。
赣城大户――雷府,一夜之间被官兵包围,雷氏直系三代统统被捕。虽雷府居住了些许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人士,但官兵是从密道而入,手握雷家私铸钱币的确凿证据,私铸钱币是大罪,于法合情合理,也不敢干涉官兵。
有些家仆奋起反抗,但十几人毕竟无法和千人对抗,即使有武艺在身。更何况,官府方也有一高手,最后将所有相关人等押入大牢。
曝光
不足半个时辰,昔日辉煌的武林盟主之家,此时桌翻凳倒,狼藉一片。寄住雷家的十数位武林人士在一旁议论纷纷,这武林大会还怎么进行下去,武林盟主被刺,家人还被府衙带走,
正在一团遭的时候,一把清亮嗓音响起:“各位,各位,请容在下说几句话。”大家定睛望去,正是含玉公子水玉涵。“雷盟主已过身,不论是何原因,当今之急,是赶快选出新的武林盟主,维持武林秩序和正义。鄙人建议明日的武林大会照常进行,现今的状况无太多时间做无谓的打斗,最好将比斗缩在一日内结束。”
有人提出异议:“一日内怎么结束得了,数十个帮派,少说也有百余人。”
水玉涵慢条斯理道:“往年每个派别都派出数人,今年特殊情况,每派只得推荐一人,并且在三百招内须得打倒对方、至少得碰触到对方,这样便算赢。若双方不分轩轾,则双方都算输。”
虽有不够周到之处,但迫于形势,众人只得同意。
次日,与会众武林人士也同意了这新的淘汰方法。各派只推荐一人出来,再经过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