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众人傻眼。
玄冥还在想为何忽然间帝俊就变的孬种,竟然当了逃兵,若真是实打实的斗一场,他未必会输哇。
一瞬间却有灵光闪至,暗叹不好。
还没来得及警告,就感觉到山体一阵阵剧晃。
紧跟着,万斤巨石从天而降,封死了帝俊离去的出口。
一股股黄蓝色的烟雾从四面八方窜进来,刺鼻的气味,令人窒息,仅仅吸入小半口,已经觉得头昏脑胀。
幸而他们武功够高,察觉到不对劲,就连忙屏住呼吸,封紧口鼻,借由短暂的一瞬,依序向外抢攻。
男人不狠,木床不稳(四)
玄冥此时已经大概猜到是帝俊在捣鬼,真是恨的牙痒痒。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计较太多,生死之间,求生是人类的本能。
至于与帝俊结下了的梁子,还得如他所说,有命活着出去再算吧。
一股股闷响,从山体的四面八方传过来。
武功再高,在此种状态下也无法分辨出声音的来源。
往前转几个弯便是入口的无名山洞,只要到了那里,望见了天空,同时也就意外着脱逃成功。
然而,事情远非玄冥预料那般简单。
浓密呛鼻的烟雾越来越浓,闷响声也就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接近当中。
思考,需要许久。
实际上,一切的发生,仅仅是在瞬间而已。
那烟令人的思考也缓慢了下来,待到玄冥意识到越来越接近的是一股巨大的水浪之时,他已没有地方闪避。
侵入冷水的滋味,相当不好。
他灌了几口水,手指如钩,深深的陷入一旁的石壁当中,任凭身体随波摆动,也绝不肯放手。
同伴的安危,玄冥已然顾及不得。
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那半口毒烟,并非完全没有作用,此刻被冷水一激,已然隐隐发作起来。
玄冥晕晕沉沉的想,该死的少年仔,究竟打哪儿搬来这么多水呀,难倒他也有龙王爷的本事,打个喷嚏,几滴唾沫星子都能化为一场暴雨吗?
杀千刀的臭小鬼,他记下了!!
。。。。。。。。。。。。。。。
帝俊横抱着慕凌空,在黑暗之中穿行,哪里该转弯,哪里该躲避,他了然于心。
男人不狠,木床不稳(五)
玄冥等人离她们越来越远,随着那万斤巨石轰然落下,整座大山仿佛都跟着颤了一颤。
而后,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一个转弯处,帝俊把慕凌空放下来,改为拉着她的手慢慢向前走。
路越来越窄,冷风刮的身子冰凉凉,可帝俊手心的热度却一刻不停的传导过来,让她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
他无言的沉默,让她心慌意乱。
“夫君,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粉舌轻舔唇瓣,她的声音有点干。
“唔。”挤出一个单音节,表示他有听到,帝俊继续保持静悄悄。
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交错作响。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压抑的对峙着。
“其实,那些事我也不是有意想瞒着你,真的不知该怎么开口诉说。”她垂下头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不知从哪里窜过来的风,刮的脸颊生疼。“若是从头开始讲有关于大雪山的事,就算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我。。。”
如果是往常,看她如此为难,帝俊准会识趣的截住话茬,不让她继续难受。
然而——
仍是让人崩溃的无语。
“从我懂事起,自己就是个孤儿,生活在终年冰雪覆盖的雪枫森林深处,与野兽为伍。。。十几个孩子,只能得到一点点从大雪山送来的粮食,剩下来的,全都需要自己去想办法获得,为了生存,那些体力不济的孩子很快就死去了,还有些很强壮但是运气不大好的,也因为各种原因而将命留在了那里。”
直到此时,慕凌空闭上眼还会想起那些昔日的伙伴,一张张面孔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的不再清晰。
男人不狠,木床不稳(六)
直到此时,慕凌空闭上眼还会想起那些昔日的伙伴,一张张面孔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的不再清晰,甚至连名字,她都渐渐的忘掉,不再想起。
可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仍然无法从灵魂深处抹杀掉。
她无法把那些过往完全当做不存在。
而现在,当她重提旧事,昔日伙伴的英灵仿佛也随之复活了。
“十岁那年,玄冥带人把我和另外两名活下来的孩子接上了大雪山,在抽签选择师傅的时候,我抽中了后土圣母的名字,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也就成了雪山之主的徒弟。”现在想想,她真不知自己是运气绝佳,亦或是倒霉到了家。
“在大雪山内,各人命运如何,与师傅是谁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