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于是——展开——
许久,许久——重新折好。
放在手掌中,运功重力一拍,纸片变的粉粉碎,再高明的人也拼不出它本来的面貌。
帝俊撒雪花似的往空中扬去,俯下身来亲了亲慕凌空的鼻尖,摇晃着脑袋,娃娃脸上全是促狭,
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
“娘子,不管是谁叫你来的,这个念头可不好哦,自古婆媳关系就难相处,你倒好,没闹清楚夫君的真实身份之前,居然想先杀了婆婆,这不是叫你男人为难嘛。”
脱了靴子,爬上床铺,小心翼翼的把她揽抱在怀中,帝俊满足的长嘘一口气,伸展四肢。
无论如何,能够提前见到娘子总是好的。
至于无意中发现的麻烦事,不妨明天再去头疼,凌空嫁给了他,便是他的责任,也是时候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明天。。。明天再说吧。
他微笑着阖上眼,心情舒爽愉悦,一股股女儿香窜入鼻孔,撩拨着他的感官,帝俊忽然发现,其实睡在皇里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难熬了。
隔天,慕凌空是在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战栗感中有了知觉。
有一颗脑袋埋头在她口处忙碌,倒炸的短发刺的她的皮肤微微发痛,迷迷糊糊中,慕凌空轻轻发出好听的嘤咛声,玉腿习惯的盘上了对方结实的腰部,正待迎合,却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夜探皇,不小心惊动了守卫,本想往出跑,却走反了方向。
打斗之中,被人在肩膀划了一刀,然后,然后,她马上就要被乱刀砍死的时候,听见了萧竹的声音。
那一定是幻觉,萧竹怎么可能刚巧出现在皇内。
咦?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人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边亲吻她的脖子,边自上而下爱抚。
慕凌空身上的汗毛立时炸起来了,顾不得肩膀还在痛着,手脚并用,大力抗拒。
先‘欺负’了她再说
她已经感觉到了有灼热烫人的坏东西正贴着腿处向上推动,寻找着桃源入口处,只差一步,就要得逞了。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个动作,躲也来不及躲,一记闷哼声传来,她的肩膀被人狠狠咬住,“娘子,你想废了为夫吗?呜呜呜,我们说好的,要生一打孩子,完了完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撞坏了。”
“萧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时安静下来,反手抱住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唔,你可以把这当作一场梦。”疼痛稍缓,帝俊又不死心的重新占回了他的领地,孩子气的想接着把妹昨晚的事进行到底。
他已经等了整整一晚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凌空的伤口也在强效金创药之下愈合了大半,他才纵容了渴望,想要一亲芳泽,哼,只是被撞了一下,绝对无法阻止他的热情。
慕凌空太了解他的子了,分开了几十日,萧竹还是萧竹。
如果不满足了他,是绝对没办法让他乖乖听话的。
只得乖乖的任由他逞威,像只柔顺的小猫咪一般配合。
帝俊满足而得意,往上蹭了蹭,准确的堵住她的嘴唇,炽热深入的亲吻弄得慕凌空都快要融化成一滩水了。
“娘子,我好想你,快来为夫的心,都快要激动的跳出来咯。”他一边喃喃诉说爱语,一边磨蹭着往下挪移,刚才在哪里跌倒了,自然要从哪里爬起来,虽然还在痛着,可他咬着牙忍耐也得先‘欺负’了她再说。
慕凌空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醒着,帝俊不放心
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热情。
‘公粮’积攒了一个多月,一起交上来,颇为可观。
激烈的欢爱中两人都有些狂乱,紧抱着对方,本能地除了撞击着的身体之外什么也不想。
良久。。。良久。。。
他终于在第n次将她送上极致的巅峰后,才允许自己得到释放。
慕凌空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开始感觉到肩膀痛,还有一丝丝带着血水的体渗出了包缠的白布,想来是太过于激烈了,就连伤口都迸开了。
帝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种情绪,黑白分明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痛,还有几缕莫名的沉之气,一翻身,抽离了她的身体,光着身子到桌边取了药瓶,才重新回来,轻手轻脚的帮她重新包扎、上药。
“疼吗?”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察觉到了她皮肤表层渗出的冷汗。
“还好,可以忍耐。”闯荡江湖好多年了,受伤是家常便饭,像这种程度,她一般不放在心上。
不过能被心爱的人如此心疼着,感觉是出奇的好。
“坏娘子,你真让人不省心,知道吗?你都快把自己的男人吓死了。”帝俊打了个哈欠,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了她,“等我睡醒了再找你算账,现在,不管你困不困,都陪我一起睡吧。”
说着,手指已经探到了她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