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我吗?”拜羽微声音突变的沙哑,她喷出的气息喷洒在丛林脸上,被她全部吸进鼻息,荡起涟漪。
“想...”心跳加速。
拜羽微突然吐出口气,下一秒已经开始吸吮起丛林的唇瓣。饱受相思折磨,丛林热情回应。她们唇舌相抵,或互相舔舐,或互相轻咬,一吻诉相思。
直到快不能呼吸,丛林才推开了拜羽微。两人额头抵额头,大口喘气,看着对方。
半晌后,拜羽微把丛林抱进怀里问“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有。”
“认识了新朋友?”
丛林一怔,“没有,不算新。”
“不算新?”拜羽微说“只见过两次而已。”
“你...”丛林恍然大悟,“你监视我?”
“不,是保护。”拜羽微口气尤为温柔。
是保护吗?可是丛林不想要这样的保护,这跟监视有何不同?她跟佳怡中午才见,晚上拜羽微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不是监视那什么又是监视?
拜羽微见丛林不说话,随即问,“你不喜欢?”
“不喜欢。”确实不喜欢。
拜羽微叹气,“还是要小心些,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交朋友要小心。”
“可她是我的同学,我们一个班的。”
“是啊。”拜羽微抚上丛林脸颊,“所以我并没做什么,反应不用那么大,我没勒令不许你们见面。”
丛林听的皱眉,拜羽微口气怎么这么怪异,她跟佳怡又没得什么,为什么要阻止见面。“总之我就是不喜欢这样。”丛林赌气,“叫你的那些手下闭嘴,否则就不要跟着我。”
多说无益,拜羽微躺平睡觉。
谈话不欢而散。
早晨醒来,拜羽微已不在。丛林披了件睡衣,在床上发呆。昨天她跟拜羽微吵架了,最后谁也没去哄谁,各自睡觉。
丛林心里开始发闷,吵架的滋味不好受,尤其对象是拜羽微。可她何错之有?难道连朋友也不得交?难道每交位新朋友都要得到拜羽微的准许?待她审视过可行后才能相交?什么道理。
丛林起来收拾,准备上学。她不打算认错,她并不知道她哪里做的不对。
下楼只吃了两口粥,丛林便拿起包上学,她吃不下。出门的时候,丛林看见接送的保镖正齐齐站在车侧,他们看见丛林,立马站的笔直,其中一位为丛林拉开了车门。
自然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两位保镖倒不觉有他,该是什么表情还是什么表情。也是,丛林又不发他们一毛钱,他们只听命于拜羽微。
两位保镖在前排不发一言,丛林独自在后座瞪着他们的背影。要是眼神也具有杀伤力就好了。
“今天你们也要送我进班?”丛林突然问。
“是的,小小姐。”
“不许送!”丛林提高音调,“整的跟黑社会一样,还叫不叫我上学?”
“小小姐。”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这是会长吩咐的,我们必须执行。”
“拜羽微让你们死,你们去死吗?!”
“是。”
...
丛林气的要死,脸扭一旁不再发话。跟这些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结果到最后,保镖还是把丛林送到门口才转身离开,一点不带偷懒。丛林自身气压低,脸上怒气显而易见。班里同学眼不瞎的自然看出些端倪,纷纷比平时更安静。
丛林更加气愤,事事不顺心!
把包扔在桌子上,丛林环抱着臂,自个儿闷气。
“怎么了?”耳旁突然一道女声响起,好听的如春风直接拂到人心里去,“什么事不顺心?脸色像打了层霜。”
丛林抬头,这才看见来人是谁,“佳怡。”丛林沮丧,诉苦“是不顺心,事事都不顺心。”
“方便的话说来听听?”她在丛林身边坐下。
丛林拿手撑着下巴,隔了半晌才说“事情很复杂,但总的来说是我感觉被触及隐私,心里不高兴。可我无能为力去阻止,在家妈妈就是天,所有人只听她的。她或许因为之前的事害怕失去我,所以管的尤为严格。”丛林话锋一转又说“可她不能监视我,我也有我的自由。她不觉得她做错,也不愿让步,我们吵架。但我心里终归是难受的,我不想惹她伤心,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我又实在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低不下去头,我不知该如何去承认错误。”
佳怡在一旁了然的点头,似是有些理解。
丛林像看到了救星,她握上佳怡的手,忙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跟她闹不愉快。”
“父母有时就是这样的,你该学着去体谅她们。”佳怡说“关心则乱,相信我,她们总是为你好的。只是有时候用的方式不太对而已,最最不会害你的人就是你的父母,回去尝试跟她们沟通沟通?”
“沟通?”丛林无奈笑“她最近好忙,我们时常连句话都难讲,昨夜好不容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