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她的衣服刚穿好,便接到周郁打过来的电话。
周郁在电话里说道:“我刚才打电话过去问了,爷爷确实是病了,有点中风的迹象。”
“啥!”周悠悠惊叫一声:“怎么会啊!老爷子一直很注意保养。”
“不知道!今早有人去爷爷书房说了点什么,爷爷就病倒了。听管家说应该是受了大刺激,连他书桌上的宋朝古瓷都砸了!”
周悠悠暗叫:“你和常晓乐这么大的事都没让爷爷受刺激倒下,还能有啥事更能比这事更让爷爷受刺激?”她说道:“我马上回去。”她突然想到一事,问:“大爷和婶娘没打电话给你?”
“没。”周郁应道:“估计他俩还在为我和晓乐的事生气不想理我吧。”
周悠悠一想,也是,也就没再多问。
许澄起床简单地洗了个澡把周悠悠扶到轮椅上,叫来周悠悠的保镖把周悠悠背下楼。她见周悠悠坐轮椅上下不便,这伤没个一年半载只怕下不了地走路,决定装部电梯在家方便周悠悠上下楼。
周悠悠回到自己家就安排人收拾东西准备回京,老爷子要真是中风病倒,她这趟回去短时期内回不来。她和许澄刚走到一起,这新婚头一天分别的滋味别担多难受了,难分难舍的真纠心,但那边还有老爷子的病倒让她更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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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先生的电话过来不到一个小时,来接周悠悠的人就到了宅子外。七八辆车,全是军用吉普,全部停在外面没熄火。
周悠悠正在二楼张罗人收拾东西回北京,她听到外面的动静,转动轮椅到阳台上朝楼下一看,赫然看到七八辆车上下来好几十配枪的兵!周悠悠吓得心头猛跳一拍,火速驱动轮椅冲回屋里,喊保镖全部火速戒备!尼玛,不是来接人的么?怎么来这么多人和车啊!
那些兵一下车就呈战斗队型冲进周悠悠的宅子。他们的速度绝对不含糊,保镖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进屋发动攻击,客厅里的三四个保镖连反抗都来不及反抗就全给撂倒了;房间里的那些保镖听到动静冲出来,立即撞上那些冲上来的士兵,一罩面就打了起来。
那些士兵来势凶猛,且人多势众,冲进最前面的士兵被保镖一下子撂翻,后面的士兵已经冲上去把枪顶人脑门子上。
这些士兵并没有开枪,拿着枪也只是震慑。但他们个个身手极好,面对这些高价雇来的保镖,那是丝毫不逊,再加上占据人数和主动攻击的优势,没几下就把周悠悠屋里的保镖全部扣下了,连蹲在厕所上WC的保镖也没幸免,全部落网。
“报告队长,屋里外一共八个保镖,全部落网。”
对讲机里又传来声响:“报告队长,东面屋的四个保镖全部擒下。”
连周悠悠在隔壁宅子的保镖也没能幸免。
周悠悠看到这伙人冲进来,不到三分钟就把自己的保镖全部逮了,她坐在轮椅上,也没动手或再反抗的打算,只示意许澄躲在她房间里别出来。
周郁站在周悠悠的旁边也被眼的状况惊得愣住了。
常晓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她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护在周郁的身前,连声惊问:“怎么回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悠悠会功夫,但她从来不和人动手,这会儿有伤且面对这帮子当兵的,她就更没动手的打算。她只沉着脸,问:“你们哪来的?”
那伙人完全不跟周悠悠废话,领头的那队长手一挥,两个士兵上前,抬起周悠悠的轮椅连周悠悠一起抬下楼送进了车里。
周悠悠的保镖被像赶鸭子似的赶在一间屋子里关着。
四辆车押着周悠悠先走,三辆车垫后,等周悠悠的车出了小区,这些垫后的人才从宅子里撤离,留下周郁、常晓乐和周悠悠的随从、保镖。
许澄一直窝在周悠悠的房间的阳台没动,她火速给她在吴家那便宜大伯打电话,同时报上那些军车的车牌,求吴家大伯给查下这些人哪来的。
几分钟后,吴家大伯回电了:“阿澄啊,没事,别担心,是周家老爷子调的人。”
许澄的心一沉。她问道:“大伯,悠悠接到周二叔的电话已经准备回京,怎么他们还派人过来……”还是直接动用特种兵!这叫什么事啊!许澄被这动静吓得不轻,脸都吓白了,手脚亦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吴家大伯回道:“这是周家的家事,你就别管了。”
周郁见许澄挂了电话,问:“怎么样了?”
许澄答道:“大伯说是周老爷子派的人。”她的脸色很难看,更觉不安。周老爷子不是病了吗?怎么又突然派人把周悠悠逮走!逮走周悠悠,却把周郁留下,这里面……难道是周悠悠有什么事犯到周老爷子手里了?如果不是经过吴家大伯的确认、且周郁被留下,许澄真怀疑是敌对势力派来的人。这在和平年代的和平地区被特冲兵突然冲进来抓人的,她许澄还是头一遭遇到,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