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我什么?”
香川呢,寒烟呢,不是说会来阻止,可是,堂也拜了,酒也喝了,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出现。
她急急地唤着他,想尽可能地拖延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享受这春宵。
“咳咳,请新郎新娘就寝,奴婢们退下了,祝小姐王爷早生贵子!”
刚要说话,忽然朵澜惊叫了一下,“这怎么绞到一起了?”
不悦地瞪着她,男人的眼瞬间眯细,眉峰也高高挑起,原本轻抚她脸颊的手指,也骤然收紧,掐疼了她。
不得不承认,第五鹤是个好看的男人,好看,而且不失英气。
同样是一身红,可是这颜色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高贵,有种凛冽的不可一世,气势逼人。
被这一声甜蜜的称谓取悦了,第五鹤翻身压制住她的娇小身体,大手不耐地解着她喜服上繁琐的双排暗扣。
第五鹤故意咂咂嘴,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地夸赞着。
一想到,终于将这个杀人于无形的小东西用媒妁婚姻“困守”住,第五鹤激动起来。
“澜儿,你老是这么一惊一乍,为夫恐怕要被你搞得不举呀……”
单纯只是想解开结的朵澜,冷不防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第五鹤猛地抱住,两个人的衣裳扯到一处,借着力,直直滚到床里去了。
故意隐去剩下的话语,可是暧昧的笑容,早已透露了一切。
往床下一扔,他笑着吻住她的小嘴儿。
心,抽痛了一下。
真是没情调又急脾气的男人,朵澜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心中腹诽。
“亮一点好,我才能好好看清你,看看你的……”
再次被打断的第五鹤握住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又亲,这才无奈地开口。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勾人魂魄的妖!
见他眼神过于炽热,本像是当一众丫鬟于空气,画眉赶紧清清嗓子,唱和道:“请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
都说十指连心,那样痒痒的,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如同电流一般击中她的心肺,叫她浑身都酥软了。
“你!”
拼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湿淋淋的
说罢,赶紧递上两只斟满佳酿的玉色瓷杯。
手指爱恋地涂*的肌肤,第五鹤有些痴醉了。
“真好,澜儿,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名正言顺的了……”
说完,弯*子去解那个结扣——原来,她的裙裾上有一圈飘带,和第五鹤腰上缠着的*不知怎么纠缠到一处。
三个小丫鬟,互相对视,窃笑起来。
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可是那清灵的小道士,生死未卜。
他痴痴念着,没有留意到指下人的僵硬。
说完,几个人将远处的烛台熄灭,只余下离喜床最近的一对红烛仍旧热烈地燃着,轻轻退下,掩紧门扉。
“呃……夫、夫君……”
相比于她身上一层层的繁重,男人的衣裳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只见他飞快地挺起上身,几下便脱个干净,壮的身体在烛火映衬下,肌结实,骨骼匀称,前两点,夺人眼球。
说完,他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一口含住那玉指,用丰沛的唾沾湿,*舔弄,还该死的,将她的手指当做那个东西一样,不断地在自己口中吞吞吐吐,模拟着那羞人的节奏和频率。
饿又累的朵澜,长吁了一口气,看向站定在她面前的男人。
“娘子,饮下合卺酒,你我同心白首。”
盘扣的缝隙极小,他的手指又了有些,撕扯半天无果,第五鹤额上全是汗,急的,体内的火烧的。
她弱弱地推搡着他的膛,刚饮下酒的小脸儿,酡红欲滴。
饶是与他欢爱过多次,可是这么明亮如白昼,她怎么好意思。
她酒量浅,一杯下肚,白皙的肤色就会蒸腾起红润,面似桃花,煞是好看。
“等一下!”
还是逃不过被撕碎的命运,他将那一层层红衣撕碎,只留下贴身的衣物。
她被这话臊得红了脸,却还是嗫嚅道:“熄了蜡烛好不好,太亮了……”
“第五鹤,等等!”
“你……闭嘴!”
两个人同时伸手,手指不小心撞在一处,都有些脸红耳热,缩回手,又伸出手,这才各自擎了杯子。
忽然想起曾经在山洞和不嗔缠绵时,他也最爱她唤自己“夫君”,每每听见便难以自持,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两个人对视,都是微微愣神。
暗哑的嗓音,涌动情潮的眸子,第五鹤圈住她的胳膊,饮下杯中的琼。
那样妖媚的一双眼,却可以盛着最清澈的目光,纯真且楚楚可怜,豆蔻花季的少女最难叫人割舍情怀。
“唔,好香,好吃!”
“滋啦”!
这……这洞房,就要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