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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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反应了,真是敏感的小女人呢……”
他调笑的语气轻佻之极,碎吻轻柔地落在她耳后,小舌时而深入,勾刮着耳廓,眼瞧着那一片白玉般的肌肤转为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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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伴着一声像是猛兽般的低吼,寒烟终于在她的小嘴里释放了,身后的香川亦到了关键,死命地抵住她。
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她仍是半跪在地上,寒烟慢慢地撤出自己,那白浊因他巨大的离开,而顺着她的嘴角嘀嘀嗒嗒。
“乖,喝下去,很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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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了袖口,她将自己的头,低到不能再低。
“主人,天妒不明白……”
身后的女影卫,轻柔地用一柄紫檀木梳子顺着朵澜的发,小巧的梳子在漆墨般的发中*,一顺到底。
朵澜勾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致的锦囊,鸳鸯戏水的绣图,扑鼻的异香。
她抓着那锦囊,转身冲着天妒勾勾手指,“你说,这噬魂海棠,竟是这般有用?”
天妒甚是慌,一把取过来,掷得远远的,压低了嗓子:“主子,您疯了?虽说不过是催*情药,可就这么带在身上……”
她皱眉,担忧得说不下去。
朵澜不甚在意,转身坐好,指尖摩挲着铜镜略显糙的边缘,“天妒,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叫‘二桃杀三士’。”
“好啊。”
天妒收拾了手上的东西,回身去铺床,准备安置。
“齐国有三员猛将,因为战功卓著,而对国主不敬,谋臣晏子谋划一计,将三人请到朝堂之上,说要论功行赏,只见人捧着金盘而上,盘中有两只桃子,熟透香甜。三人鲁莽骄狂,果然中计,纷纷拔剑自刎。顷刻间,朝堂之上血溅五步。”
“所以,”她转过身来,抚着长发,眼中冷冽,“我要他们都死!”
卷二 初绽 034
蜀地天府美誉自是不假,夏无酷热,冬无严寒,此时天高云淡,秋凉舒爽。
一片迷眼艳色倾城,锦绣四十里。
锦江之畔,修竹高耸,古木参天,一座三层小楼拔地而起,高踞江边。
抬眼望去,这楼台的名字倒也简单名了,“锦江阁”三个描金大字书在红木宽匾之上,虽不知出自哪位名家,倒也一身风骨,清雅飘逸。
二楼多为雅座,占地广阔,十之六七的桌上已经坐了人。环顾四下,食客大都为当地达官显贵,凭窗小坐,俯瞰江流宛转,水鱼澄碧,笑语喧哗,人声鼎沸。
此刻刚好夕阳沉山,清风徐来,一声长啸自远处江边响彻云霄。
东南角坐了两个青年,太阳高高隆起,一眼望去便知武功高绝,连跑堂的小二也媚颜巴结,是以一进得门来,便自顾挑了好位子,刚巧望得见江边美景。
其中一个率先开口,不过二十四五的年岁,然而神采奕奕,顾盼非常。
“师兄,看来消息果然准。”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浓眉虎目,不怒自威,正啜着上好的雨前龙井,咂了几下,任那甘美的滋味儿在齿间留了片刻,这才轻声应道:“小师弟说笑了,这可是师父给的消息,怎么可能不准?”
两人年纪尚轻,但因资质纯良,又出身名门望族,年少便投入武林大家之一的广宋吕家学武,是以近年来,被江湖中人称作“广宋两公子”。
年长一些的正是吕家掌门人,吕书辞的得意大弟子典越,另一个则是师弟范步蟾,此次二人奉了师命下山,自是有一番心中算计。
江心一叶航船缓而稳,船头站着一男子,衣踞翻飞。
行得近了,眼看便要泊船,只见男子足下一点,衣袂浮动间,鞋面还未湿,便已经落在岸边,回首向那辛苦摇橹的艄公*头,刹那风华。
典越和范步蟾凭窗早已望见这一幕,却强忍住惊叹,依旧不动声色。眼看周围客人依旧吃喝说笑,似是没注意到周遭异变。
顺着那十里岸堤闲庭信步,直到走到这家人声鼎沸的酒楼前,抬头望了望锦江阁数十年的朱红匾额,陌生男子驻足,一甩衣摆,大步进来。
踏着那蜿蜒而上的楼梯缓缓而上,他嘴角噙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一双眼如黑星,剑眉斜飞入鬓。
直直走向典范二人,男子一撩衣衫,轻轻掸了掸那空着的一张高背椅子,这才坐下。
“吕家的诚意,本王觉得,是越发浅薄了。”
淡淡的一句话,说得方桌对面的典越与范步蟾,顿时冷汗涔涔,举箸忘食。
卷二 初绽 035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传说。
关于第五鹤其人的传说,江湖上一直未断过。
他是当年圣上的第十三子,生母为早逝的仁贤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