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知道嗎,當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麽激動?我以爲你死了,整個人都失魂落魄,我想這種心情,他們幾個也同樣經歷。我不想說我心裏怎麽牽挂你,我知道只想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活著,我天涯海角的追著你;如果你死了,黃泉路上,奈何橋前,我一定一早的在那等著你。”
子楚堅定的話說著,整個人玉身而立的緊緊擁抱著人兒,那樣子像是得到了一件珍寶般,怎麽,也不肯放手。
“雪兒,我知道你身邊有他們,但是我不介意,父皇說,‘愛,便是愛了,不計較任何,不在於其他’!所以只要能讓呆在你身邊,其他的一切,我都無所謂。”
“都無所謂……”
靠在子楚懷裏,宋吟雪輕皺著眉,感受著那屬於對方男子的氣息,口中低低的重復著。
“雪兒,來我懷裏,或是讓我住進你心裏吧……”輕輕的撫著人兒的秀髮,子楚一臉深情,他做夢都一直想著這一刻,如今真的實現,心中既激動,又忐忑。
“雪兒,如今大梁玉符在我手中,你若舉大事,我會盡全力相助於你,只希望你能看到我對你的真心,對你的深情。”
俊美的臉上一片柔情,說話間雙手不由的又緊了緊,第一次抱著人兒溫玉軟香的身子,子楚是怎麽也不會輕易放手。
宋吟雪閉著眼,感受著此時的一片寧靜,甯瀟冰曾說過,其實她的心裏,是有他們存在的,因爲不若如此,她是不會願意讓他們跟著的。
這句話,好像有那麽一點點道理,因爲此時,她雖然不確定她到底愛不愛子楚,但是最起碼,她不會排斥他的懷抱,甚至,還有一點點眷戀。
“玉符在你手,你可以統帥大梁的兵馬,但是同樣,這不也是儲君的標誌嗎?”對於這一點,宋吟雪很好奇,爲什麽子楚明明手提玉符,但卻口口聲聲說不要當皇帝呢?
“傻瓜,這塊玉符,是父皇賜我用來追你的呢。他知道我的心意,同意我不當儲君,但是因爲我一直受到其他兄弟排擠,所以爲了保證我的平安,他便將這塊玉符賜我,一來可做防身,二來還能助你。”
啊?居然還有這樣的父親,真是……
“那你不做儲君誰做呢?是那個君子諾嗎?”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五弟吧。五弟雖然與我不親,但是他卻從未傷害過我,和君子諾他們也不是一派,如果沒有我,應該他的機會比較大些吧。”
子楚大致說著大梁的局勢,聽的宋吟雪心中一陣不解,她離開子楚的懷抱,然後面對面的直視於他,口中疑惑:“爲什麽你父皇對你這麽特別……”
“這個我也不知道。”輕笑的再次將人兒摟進懷裏,子楚帥氣的臉上有著一種如沐春風的明媚,他輕啓薄唇,露出一排整齊而潔白的齒貝,然後整個人洋溢出一種幸福的喜悅,高貴、而優雅。
那個……他暫時還不準備將他父皇與她娘親之事告訴於她,因爲他覺得,如果這件事放在他們洞房之時來講,那情況會不會更有趣些呢?
“雪兒,我們都愛你,都深深的愛著你,就像六皇子所說的那樣,我們會一直的陪在你身邊,所以,請你接受我們,接受我們……”
不敢去觸碰人兒那嬌嫩的紅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在額頭印了一個,就在子楚爲此時大一大步激動而感到全身酥麻的時候,宋吟雪的眼眸慢慢閉了起,不知道心裏,是在考慮著什麽……
大梁與大頌的官道上,在一片濃密的樹林裏,一個敏捷的黑色身影正抓著一個虛弱的紅色身影猛的一躍,然後雙腳點地的隨手一甩,將手中那紅色身影一下子甩在了一邊。
倒在地上,那身著一身火紅色衣袍的淩媚微微張開了眼,身子有氣無力的動了動,在對上面前之人時,口中虛弱的說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淩媚心中感激,他日必定重謝。”
“怎麽,你要謝我?”
黑色女子一聽淩媚如此說,眉角不由的向上揚了揚,那蒙於面紗下的面情有一種讓人說産出的……怪異。
“是!姑娘這次救了淩媚,淩媚定當相報,只不過我如今身受重傷,須得回到大頌皇宮後才能報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喘著氣息,淩媚似有艱難的說著,對於面前的姑娘,她心裏有著一百個好奇。怎麽天下間居然有身手如此好的女子嗎,居然可以在宋吟雪的面前救人?想她淩媚,堂堂天下第二,可是一天之間,卻被顛覆了兩次,這讓她的心裏,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姑娘可否將姓名相告?這樣蒙著面見不到尊容,他日淩媚無法尋你。”
真心誠意的說出這話,淩媚真的是很感激眼前的這名女子,因爲如果不是她,她恐怕早己死于宋吟雪那個賤人的銀針之下,又哪還有命活到現在?
她知道這裏已是大頌國境,自己暫時安全,只要再堅持一下回到皇宮,等見了宋宇阡之後,那她就算徹底的安全了。
淩媚面露喜悅,目光中閃出了迫切,見此,黑衣女子慢慢一笑,意味深長的再次問了一句: “你真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