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其他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因爲當日他在華國刺殺她的時候,只有墨涼在身邊,所以現在皆相互不認識。
“淩媚的手下?”一句反問,使冥淨,書離,祈月都不由的握起了拳頭,眼前突然浮現起當日山崖邊的那一幕,那個妖媚卻陰狠的女人,直逼的人兒墜崖。
她,該死!
這句話,是他們三人都想說的,包括無雙,即使當日他雖未曾親眼見到那一幕,但是隱約之中的始末,他仍明白的清楚。
在隨雪兒來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她大概的目的,可是對於具體,雪兒沒有說,然他們也沒有問。
她在部署著一個大計劃,而這個大計劃,如今正在慢慢的開始撒網。
宋宇阡的名字,己經漸漸暴露在人前,而如今的物件,也許該是輪到了淩媚了。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而毒瘤,則也應一個個拔……
視線,再次回到武臺上兩兩相站的身影,白常還是一如既往般客氣,一個禮貌的“請”勢之後,淡笑而對。
然後遊弋卻不如此,他冷笑一聲,並不自報家門的一揮利劍,然後鼻中輕篾一哼,聲音冰冷寒刺,看他這樣子,當日被墨涼所創的傷,如今已是痊愈。
“廢話少說,未吧——”
身影猛的上前,劍鋒直對準對方的要害,疾速之中,遊弋發動攻擊,向手無兵器的白常猛狠而去。
白常沒有兵器,只能先身往後退。
“接著——”
這時候,一把閃著銀光的寶劍由半空之中飛向他手,那速度、力道,掌握的不偏不倚,剛正正好。
“多謝!”
轉眸對上那一襲白衣,那蒙著面紗的臉龐雖看不清,但卻顯的格外靈動,白常感激一笑,報以深謝之意。
手提亮劍,白常柢擋,交手中,劍光四,氣流相激。
“這個白常,武功不錯嘛!”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宋老六一看眼前打鬥的如此激烈,頓時心生激動的大發感慨。
“他贏不了。”宋吟雪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也沒說明原因,只是就是有著這樣的自信。
“誰說贏不了?我看著就挺強——”
一個“強”字話音未盡,只聽臺上一聲悶哼,白常單手捂住不斷流血的胳膊,腳步淩亂的往後倒退幾步,在快要退出邊緣時停止了住。
按照大會規定,如果比試中有一方受了傷,則自動視爲敗站,獲勝方應以及時停止,彰顯自己的素德修養。
眼前的情形,遊弋獲勝,對於受傷的白常,他應該就此罷手,可是此刻,他非但沒有如此,反而再舉利劍,狠狠的向對方刺去!
“卑鄙!”
白常怒斥一聲,舉劍抵抗,對於剛才,他之所以會不慎落敗,皆是因爲他沒有注意到遊弋暗中的小動作,所以著了他的道。
白常爲人一向光明磊落,最恨別人背後加以暗手,如今那遊弋不僅勝之不武,而且還這麽不講道義,他的心,似有憤怒了。
主席臺上的鍾洪,將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他不動聲色的捋著鬍子,正色浩然的臉上一片看不出其意的深然。
“哎,他們這樣不是違反規則了嘛?”白癡如宋老六般都看出了眼前的不對勁,不禁間大聲嚷嚷出來,何況乎場下本是參加比試的武林人士們?
對於遊弋,他們皆心生不滿,想著將他轟走,可是礙于各武林長老們皆未有所行動,所以只得在臺上罵罵咧咧的發泄憤恨。
武台之上,只見白常胳膊被利劍劃出了一個很大的口子,皮內外翻,鮮血不止,而對於遊弋,看見了鮮血,似乎能令他更爲興奮,劍鋒落的更是頻繁。
如果豁出去了打,白常也未必不是遊弋的對手,但是此刻衆目睽睽,他斷不能失了信義,且再加上身體受了傷,或多或少行動上受了阻礙。
盡著全力,奮起而搏,白常亮劍一揮,砍斷了遊弋些許發絲,可是也是因爲如此,他受傷的胳臂吃了痛,同時暴露出他的弱點,被遊弋瞬間逮住,從而出掌相擊。
用了十足的力氣,猛的擊在白常的傷口上,不僅如此,在收掌時,遊弋還故意手指成抓,狠狠的向那皮內去。
猛的吃痛,白常腳下一個失衡,身子一下子朝後仰去,而此時,遊弋心狠,擡起腳來就要去踹。
這時候,半空中兩腳相較,運用內息之後,各自落下,對方遊弋不由腳步一退,整條右腿感覺有些麻,而這邊冥淨半扶著白常,面色淺笑而從容的輕看著。
修美而骨節分明的手,冥淨緩緩擡起,讓白常得以順利的走下臺去,而此時臺上遊弋聲音冷冽,對於這鬥路殺出的程咬金,他明顯感覺很是不滿。
“你是何人?”
“在下星刹樓主冥淨,前來代雪公子應戰。”
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冥淨說著隨意,可是效果,卻如重磅炸彈般炸的人震驚不己。
“你們聽他說什麽?他說他是星刹樓主?那個江湖上最爲神秘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