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真的惹怒了對方,琴心討饒的連忙跪下,然後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個勁的在那裏磕著頭。
“恩,這樣還差不多!”
很是享受腳下之人此時的平躬屈膝,君子諾將目光慢轉上了座上的君子楚:“哎,我說三弟,剛才不是還說你要辦大事的嗎?呵呵,怎麽現在你的丫頭受了欺負,你居然一聲不吭啊?嘖嘖,看看,看看你那窩囊的樣子,真不知道你到底能辦什麽?”
其實君子諾心底最想說的是“真不知道父皇到底喜歡你什麽!”因爲若是按照規矩,他君子諾才是大梁的大皇子,理應上該是由他接掌帝位,可是正是因爲有他這個君子楚的存在,奪得了父皇全部的喜愛,故此擋住了他前進的腳步,問鼎的去路。
君子諾的心裏,是極恨極恨子楚的,因爲從小到大他在兄弟們之間的地位就不同,頭頂著別樣的光環,讓人看了心生嫉妒。
一句句諷刺與奚落的話,聽在子楚的耳朵裏,聞言,他並不予多作爭辯,而是淡淡的擡眼一掃,而後又快速的斂了下去,仿佛像是極不願浪費時間在此人身上。
如果說以前,他還糾結在得不到兄弟之間的情誼的話,那麽如今在經歷了這許多事之後,他已全然不在意於此。
“大哥無事便請回吧,至於我能不能成事,或者成什麽事,就不需要你多煩心思了。”
冷淡的,充滿了無情的話,子楚說的自然。聞言,心裏很是不滿於他這種態度的君子諾,猛的皺起眉頭,緊接著故意裝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好!當真是了不得了!才不過去了大頌一趟,這回來就不一樣了!”
不敢說他曾是大頌汝陽郡主夫君一事,因爲這是被父皇明令禁止的,君子諾只得從別的地方開始下手打擊:“呵,我說子楚,不過就是個女人嘛,至於將你改變成這個樣子嗎?那個喬茉兒,天生蕩,人盡可夫,宮裏誰人不知道,就只有你將她當成塊寶,心心念念的想著不放。”
以爲這幾個月來,子楚的改變都是因爲喬茉兒的身敗名裂,君子諾覺得自己逮住了機會,便開始大肆諷刺道:“君子楚,你就不要整天拿著張畫來懷念了,爲了這種女人,簡直丟我們君家的臉!”
上前猛的一把奪過桌上的畫,君子諾剛想著要諷刺,可當他的餘光瞄到了那畫上絕美的人兒之後,他的整個人便如觸電般再無法動彈了。
“這、這是誰?好美啊……”
“還給我!”冷著聲,子楚冰冷而道,見此,君子諾大手一揚,故意爲難道:“不!除非你告訴我,這話是的美女是誰?”
“你不配!”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在君子諾的臉色完全變的青紫之時,子楚一手奪過那畫有人兒圖像的畫紙,然後珍寶般的謹慎護著。
“君子楚,你說什麽?有種你敢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一樣,你——不——配!”對上君子諾那狂怒的表情,子楚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明白,一臉無懼的冷聲。
“好!你狠!你給記著!記好著!”點了點頭,別無他法的君子諾,只得緊咬著牙齒,口上下起伏的口中放著狠話。
“我無所謂,只要大哥你記著便可!”
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很具有殺傷力的將君子諾氣的差點嘔出血來,在口無他詞之下,他只得拼命的指著手,一臉激動的瞪著,“好,好!我記著!我記著!”
轉過身,已經再沒有任何話可講,君子諾氣憤的欲離開,可是終是不滿的他,在轉眼看見仍跪在地上的琴心之時,心生憤怒,於是不管其他的上前又狠狠的踹了一腳,接著衣袖一甩的衝衝離去。
琴心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可是自那件事之後,已經再無情的君子楚,又怎麽有心會去在意她呢?
幽怨,不滿,憤怒,不甘,此刻在琴心臉上彙成了一道獨有的怨念,那怨念,直指那她認爲已埋身地下的宋吟雪……
……
大頌至大梁的官道上,宋吟雪等衆人身騎駿馬,一路瀟灑馳騁,行動快如疾風。
原本是一道非常美麗的風景線,可是身後卻偏偏總有個不協調的聲音,在那裏煞風景的高呼著:“哎,等等我——等等——”
他們幾人中但凡會武功之人,一般馬術都非常好,而聽月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他騎馬卻相當一流,所以整個隊伍中,就只剩有書離和宋宇傑相較有些差。
書離因爲有冥淨相帶,所以並不成問題,煩就煩在這個宋老六,他因爲太胖,不好帶著騎,只得一個人跟在後面。
本來如果宋吟雪他們正常速度的話,他也是能跟的上的,可是誰想到他們這麽個跑法,簡直跟不要命似的,只怕的他兩腿發軟,整個人爬在馬背上亂嚷亂叫。
“等等、等等我!”
喘著氣,好不容易跟上了前方停下等他的衆人,宋老六一個手從馬上歪了下來,然後癱在地上直哼哼:“休息,休息一下!”
“喂,我說宋老六,你也太沒用了吧?這才走了多久啊!”一旁,寧瀟冰跳下馬,玩味的不由上前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