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宋宇傑立刻大呼:“別!千萬別!我說娘,你劫人無非就是爲財,幹嗎非得要琴公子呢?難道你想讓他每天晚上彈琴給你聽?”
“少廢話,快點!”不理會六胖子半帶玩笑的商量,牽牛花睚眥的瞪著。此刻在她心裏,有著的是一心對應書離的渴望。
哼,應書離啊應書離,等你落到了我的手裏,我一定討回當日在汝陽王府裏你對我的無情!
有點瘋狂的表情,牽牛大聲的叫著,對面,宋宇傑無耐的將視線落到了宋吟雪的身上,口中遲疑的說著:“雪公子,你看這事兒,究竟該怎麽辦啊?”
“涼拌!”
“啊?”詫異的眨了眨眼,一臉不知所措,宋老六愣怔,眼中不解之極。
宋吟雪沒有理會他,而是雙眼直看在著前方,唇邊淡淡而笑。
這個牽牛花,是她的仇人?恩人?
對於曾經汝陽郡主的死,她是有著不可推卸責任,因爲當初若不是她那故意的一聲叫喊,又怎麽會使得正在經脈逆行的宋吟雪一頭倒地呢?
也許正是因爲如此,使的宋汝陽的記憶在她臨死前出現了一段短暫的空白,才令得檔次宋吟雪一度認爲她是受驚後失足摔下去的。
可是自從想起了一切,隨著兩者記憶的不斷磨合,那段空白的記憶便終於被呈現了出來。
宋汝陽的內息之所以高,除了她自身的修習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來自絕聖,這個喜怒無常,格古怪的武林第一高手。
當初宋汝陽在離開之際,曾接過他一掌,承載了他在沒有告之情況下相傳的內力。
而且由於絕聖這個人生古怪,雖然他傳授了宋汝陽內力,但卻沒有告之其運用方法,終使的宋汝陽體內有兩道不相融的內息相互抵觸。
那日在書離閣外,宋汝陽本是經過,可是她沒想到體內的兩道氣息突然排斥的橫衝直撞起來,於是爲了掩飾她的異常,她便越上假山,假裝偷看往書離閣裏看。
原本她只是想等著自己體內的衝撞感消失後便離開,可是她沒想到這時候書離正在房裏洗澡,也更沒想到牽牛花居然會在那時出現,而且還很有心計的開口嚇唬她,使得她體內的內息頓時到處亂竄,然後雙眼一黑的一頭栽了下去。
宋汝陽的這一栽,便是再也沒醒來,取而代之的是她這一抹新的靈魂。
也許她要感謝牽牛花,因爲她的這一喊,讓她獲得了重生,因爲她的這一喊,使得宋汝陽原本體內亂撞的氣息最終融合到了一起。
但是,在這種種的感謝之下,她對她,卻仍只有著狠心。
牽牛花,不要怪她趕盡殺絕?這實在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淡淡的,微微的笑挂在臉上,宋吟雪在看著這一切之後,慢慢擡腳往前一步走著。這時候,牽牛花一見有異動,立刻反的舉著匕首,朝祈月的脖子邊靠近了些,口中不住瘋狂威脅道:“不是你,你別上來!下去叫應書離過來!”
“春兒?”很少看到這樣的牽牛花,四名山賊有些詫異,一直以來,這個女人都是溫柔體貼的伺候著他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猙獰過,所以眼下給他們的衝擊力還真是不小。
“春兒?”聽了山賊的話,宋吟雪一臉玩味的笑說到著,口中戲謔,“怎麽似乎有人忘記了一件事?你的名字,不是一輩子該叫‘牽牛花’的麽?”
一語道出了當日的話,宋吟雪微笑的一步步上前,這時候,聽著她的話,牽牛花大驚訝,一張可算是櫻挑小口的嘴巴,此時正張的大大的,足能塞的下一隻雞蛋。
這個人?他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這個決定,曾是汝陽郡主宋吟雪對她的懲罰,讓她一輩子不能改名字!可是如今宋吟雪都死了這麽久了,這件事,又怎麽會被眼前的這個人知道呢!爲什麽,爲什麽?
“你、你是誰!”
牽牛花不解的看著宋吟雪,狐疑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見此,宋吟雪淡然一笑,在離她快沒有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雙眼先是微掃她身旁的祈月,然後伸手輕按臉側,慢慢自揭而下。
“我是誰?難道你會不認識嗎……”
一方面紗,頓時隨風而揚,飄舞盈蕩在空中,一張絕世的容顔,一雙攝人魅惑的眼眸,頓時驚現在衆人面前。
“你,你你……”嚇著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刻雖然人兒是一襲男裝打扮,可是只要是熟知她的人,便一眼就能知道她的真實是什麽……
“你?怎麽可能是你!怎麽可能會是你!”牽牛花跌坐在了地上,一臉失神的喃喃自語。而她身邊的蕭祈月,則是直站的,沒有任何激動的任輕風吹拂他未幹了淚痕,慢慢微笑。
他就知道是她!他就知道一定是她!
……
“二哥,你讓我去給老五下旨?不,我不去!”大頌皇宮中,四皇子宋宇銘一臉不願的擺著手,不滿的對座上的明黃說道。
“老四,這是朕的命令。”見此,有些沈下臉,明黃宋宇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