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牛哥,爲什麽武林大會要在大梁國辦啊?這麽遠,害的我們都不好去。”
“切!這種事,都是六國輪著來的,今年正好輪到大梁,我有什麽辦法啊?”不以爲意的一甩手,牛哥開始坐了下來,剛才由於演講太激動,一個沒注意都快站到桌子上去了,所以現在回了神,他知道要收斂了。
“唉,可惜了,真是可惜!”搖著頭,有人自言自語道。見此,宋吟雪挑了挑眉,有些玩味,而一旁的冷懷雨,剛平靜的臉,慢慢聽著。
“李三,你在那可惜什麽啊?難道也想去大梁看武林大會?”一旁有人不解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本次武林大會選在大梁有些可惜了!前些日子,我正從大梁回來,如今他們皇室因爲爭奪皇儲之位而正鬧的不可開交呢,哪有心思去協力舉辦好武林大會啊?”
“啊?大梁爭皇儲之位啦?這麽大的新聞,你怎麽不早說啊!”一聽到有新的八卦,還尤其是這麽勁爆的,衆人眼中都齊齊放著光芒,那好不容易給縮了回來的脖子,現在都又給伸了出去,再次呈現翹首之姿。
“李三,你說!你快說!他們怎麽爭了?奇怪,之前沒聽說大梁國君駕崩啊?怎麽就已經開始爭起王位來了呢?”疑惑連連,諸多不解,衆人開口,皆向李三望去。
“切,本來嘛,誰說一定要國君先死才可以爭帝位?人家大梁,國君活的好好的,照樣鬥爭激烈的很!”
撫了撫衣襟,發言權如今掌控到了,李三的手裏,於是乎他便拿喬的對一干人等說道“這大梁國的皇儲之爭啊,說實在的,還真有點複雜!他們的國主想立三皇子君子楚爲皇儲後選人,可是偏偏那三皇子不樂意,一再的開脫推辭,氣的大梁國主鬍子直瞪!”
“啊?還有人不想當國主的啊?這個君子楚,是不是腦子有些壞了?”
“不知道啊!反正他是不想當,可他們國主非讓他當,於是這就將其他的皇子給激怒了,一個個橫眉而奮起,一副天雷地火的樣子!”
“恩,這倒是!你們想啊,同是身爲皇子,大梁國主竟然這麽厚此薄彼,這換做是誰,誰都不會接受的了啊!”
“就是這話啊!這些皇子們,他們是不會對自己的老爹幹什麽的,於是他們可以對自己的兄弟幹什麽呀?他們覺得國主偏心三皇子,於是連帶的便將仇恨加注到了三皇子的身上了,一直大壓排擠他呢。”
“汗,這都什麽世道啊?還帶這樣的?這三皇子的腦子可能真壞了,擺著到手的皇位不要,卻偏偏要受自己的兄弟們欺負,這真是,真是……”
怒其不爭,心裏有著種說不出的感覺,怎麽也想不通的衆人,聞言搖頭,大有種“要不咱倆換換?”的感歎。
宋吟雪靜靜的聽著耳邊的話,在腦中不禁浮現起子楚那玉樹臨風的身影後,心下微微有些歎氣:這個傢夥,又不知道哪筋給搭錯了……
“真是什麽啊?我告訴你們,這三皇子啊,他異于常人的地方還不止這一點呢?聽大梁宮裏人說,這三皇子,自從到大頌當質子回來,整個人就有點傻傻的,經常拿著一乾癟的糖葫蘆,一看就是一天,不言不語,不寢不食……”
“乘乖!他莫不會是被惡鬼上身了吧?”
“這個難講……”
大家對君子楚的行爲展開著熱烈的討論,而一旁的宋吟雪,在聽到那句“一乾癟了的糖葫蘆”時,手不由的頓了頓,然後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湧現:糖葫蘆?該不會是她以前送他的那吧?”
宋吟雪微思,不禁的皺眉,見此,一旁的冷懷雨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搖搖頭,淡笑而答,這時候,一旁之人忽然猛的一拍桌子,然後大聲而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說的那個大梁三皇子君子楚,他好像就是這次武林大會上,大梁皇室派出的協特使呢?”
“啊?不是吧!就他那個腦子壞了的人,能擔得起重任嗎?”衆人懷疑。
“這我哪知道?反正是我表哥說的!”
“額……”
……
話題還在繼犢,可這時的宋吟雪已經不再去聽了,她徑自的垂著眸,眸底莫測一片,君子楚,君子楚……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的勤王殿下嗎?嘖嘖!可真是寒酸呀!怎麽只在這種破陋的茶攤子上喝茶呢?唉,這西辰到底是小國家,地稀物薄,連個堂堂的王爺,請人家客人喝茶,都只能在這種地方,還真是有夠丟臉的!”
這時候,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喬茉兒,在看到冷懷雨和宋吟雪後,便立刻話中夾棍帶的諷刺而道。
“勤王殿下,原來這就是你們西辰的待客之道啊?還真是不敢恭維呢!”走進身邊,喬茉兒冷嘲熱諷的挖苦冷懷雨,心中皆是爲了前幾日受的那口惡氣!
“嘖嘖!嘖嘖!”搖著頭,眼睛不住的上下鄙棄的打量著冷懷雨,喬茉兒一臉不屑,神情刻薄尖酸的嚇人。
帶著貶低意味的砸嘴聲,極盡諷刺之能事!喬茉兒此時因爲自己不日就要回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