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和自己不想交歡之人歡愛才會用內力,一般人碰到自己心儀的物件,又怎肯用這手段呢?
宋吟雪沒想明白這一點的躺在床上,渾身皆痛的皺了皺眉,正在這時候,剛才出去的無雙又進了來,他走到床邊,輕柔的用薄被將光裸的人兒包住.接著微一用力,打橫的抱了起來。
“無雙....”宋吟雪低低一呼,擡眼看向他去。
見此,無雙淡淡一笑,笑的清韻.笑的雅致。
他親昵的抱著宋吟雪,擡腳轉身,來到了隔璧的一個房間。推開房門,跨步走了進去,在轉身扣好門栓後,輕輕的將人兒放下.讓人兒身上的簿被順勢滑下.再次呈現出了那美好動人的凹凸曲線。
總是克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此時的無雙,竭力的不去看那美好,擡手緩緩解下衣服.露出了他修長欣美的身材。
輕抱著宋吟雪,坐入事先準備好的大浴桶中,在熱氣撩繞中.無雙緊跟著坐了下來。
溫水的浸沒,舒展到四肢百骸,仿佛身體的每一個毛吼都被放大了,一股暖流在身體中游走,充斥著每一個細胞,減輕了全身的酸痛。身下,似乎不再那般撕裂了,宋吟雪屈腿盤坐在桶內,緊緊的貼著身後的無雙,享受的閉著眼,一臉輕然。
無雙雙手環抱著宋吟雪,任兩人的身體在水中不斷升溫。他輕輕的將下巴輕抵在她的頸肩上,細細的淺吻輕啃著那嫩滑如絲的肌膚,留下一點點徘紅的莓印....“雪兒,爲什麽...”終是想問出那糾結於心中的困惑,無雙略略一思索。因爲明明手臂上沒有守宮砂,但爲什麽結果會是...似乎聽出了無雙的猶豫與困惑,宋吟雪微微一笑,單手慢慢的撫上了原本那點著朱砂的印記的手腕,說著反椰與調笑:“爲什麽什麽?是說爲什麽我沒有守宮砂.但卻依然保持著處子之身麽?”
宋吟雪輕輕的笑著,那笑容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諷刺,太多太多的蒼白。
她微微的眨了下眼睛,接著雙眸直視著前方,話語淡然的說道:“無雙,這三個月來,你在我身邊也知道了不少事,對嗎?”
“恩。”聽到人兒這般問,無雙輕輕一點頭,緩緩說道:“雪兒,這三個月裏,我明白了曾經的你,浩的有多麽艱辛,多麽隱忍。你的僞裝.你的放棄,全然就只有一個目的。”
“是,你說的沒錯,我的僞裝,我的放棄,全部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要活下去!”
不等無雙說完,宋吟雪徑自的接過話來,直白的,坦然的告訴了他事實的真相。
聽著這番直白的話,時光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清冷的,甚至絕狠的女孩,掙扎中倔強的告訴自己,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
心中,一陣悸動,仿佛有一種比憐惜還要深,比愛幕還要重的感情慢慢從心底流露,直伸展到無雙的四肚百骸,並在那久久的佔據.不曾消散。不自覺的收收的手臂,下意識的更想要將人兒往自己懷裏摟,此時的無雙.萬般心疼的貼著人兒,心因爲她的話而緊緊的收縮。感覺到他的憐惜,宋吟雪揚唇笑了笑,她輕輕的擡起那只手腕,話語蒼涼而嘲諷的說道:“他想要我死?要我身敗名裂?可以,我成全他,不過在成全他之後,誰可以笑到最後?那結果,就由不得他了。”
自信的,帶著些冷酷的話語說著,直聽的無雙心中絲絲的寒。他心疼的看著那浩白如玉的手腕,伸手輕輕撫著.爲了她的過往,爲了她的辛酸而難過。
“雪兒....”
低低的喚著,輕柔的吻從耳垂一路而下。在無雙的親吻中,宋吟雪擡眸,直直的盯著她那曾經也有著一點鮮紅手腕,慢慢說道:““無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爲什麽朱砂會不見了嗎?那我告訴....”
放下手腕,仰頭向後靠了靠,將哥體的全部力量倚在無雙的身上.開口慢慢說道:“宋宇阡想逐步瓦解汝陽王府的勢力,首先就必定會從我的名聲下手,因爲一旦他將我變成了一個受世唾駡鄙棄之人,那結果,便毫無疑問可達到他目的.動搖汝陽王在重臣們心日中的崇高地位。”
“將計就計,我宋吟雪從來都不是傻子,既然他想這出做,那我就竭盡所能的成全他,消了他對我的防備之心!”
“無雙,這顆守宮砂,原本我也是有的,只是後來我知道了宋宇阡的意圖後,爲掩飾耳目,故意用刀削去了……”
“什麽!削去了?”宋吟雪話說的雲淡風清,但是身後無雙聞言,卻是驚的不能自己。他是學醫用毒的,知道守宮砂在手腕上是怎樣的深入骨髓,若想要並非破處,單靠外力抹去,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之前,他也揣測過她究竟是用了什麽辦法?但是不管假設如何,想象如何,他都不曾往這方面想過。
用刀削去朱砂,其痛之深,用刀之狠,非不到骨髓不能除之。
宋吟雪她,居然以小小年紀,纖瘦的身軀,承受著這般非人的癰苦,這本是他人無法想象的。
“雪兒....”心,緊緊的在收縮,一抽一抽的揪著疼,無雙幾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