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的人兒,居然會是那個低俗頑劣,遊走在道義邊緣的斷袖之人?這震驚,還真震的人無法回過神了……
“宋尹……你究竟是怎樣的人呢?”低低的,說出心底的疑惑,深深的搖了搖頭,上官玄玉斂下眼,轉身走進房內。罷了,罷了,不去想了!反正兩日後,自己進宮面見完大頌的國主後便會離開,屆時,這裏的一切事情,都將與自己不再有任何關係。
煩惱來時,步入歸去!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上官玄玉走入房中,拿起書卷,開始整理著兩日後進宮面聖之事……
汝陽王府,吟雪閣中,玫瑰笑的腸子都快要打結了。
“哈哈!郡主!哈哈!您當時是沒看到牽牛花的臉色,要是您看到了,一定會笑的爬下的!哈哈……”捂著肚子,眼角隱有濕潤的咧著嘴大笑,在宋吟雪面前,玫瑰此時,前俯後仰,樂的不可開支。
“好好說。”看著眼前如此的玫瑰,宋吟雪面帶笑容對她說道。
聞言,順了順氣,斂了斂笑容,玫瑰輕咳一聲開始敍述道:“是,郡主!今日,奴婢按您的吩咐將牽牛花送往六王府,剛開始的時候,那牽牛花還給我們顯擺,說什麽郡主對她這麽好,她捨不得離開王府!就這樣惺惺作態了一會,好不容易將她哄上轎,她卻一會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態度囂張,表情做作,讓人看了就想吐!”
玫瑰一臉厭惡的說,時不時還做上幾個動作,弄的宋吟雪一陣輕笑。
清了清聲音,玫瑰繼續繪聲繪色的說道:“郡主,您不知道,那牽牛花可真不知自重!她一個還不知道以什麽名分入府的下人,居然妄想轎夫們用轎子將她擡進府裏?哼,奴婢才不理她呢!她又不是六殿下的側妃,就算日後能得寵,也不過就是個侍妾罷了!憑什麽要讓轎夫們用轎子擡她進去?她還真當自己是王府的側妃哦?呸……不知所謂!”
重重一唾嘴,臉上泛鄙夷的神情,看了看宋吟雪,見她示意自己繼續往下講,玫瑰正了正身子開口說道:“那牽牛花可真是矯揉造作到不行!轎夫們不給她台,她就非賴著不下來!最後奴婢急了,大叫一聲讓轎夫撒轎不管算了,這時候,牽牛花一看情況不對,便低著頭,嬌弱的說她身子不好,下轎需要人來扶……奴婢去她***,鬼才願意去扶她呢!”
玫瑰說到此處,一臉怒容,可下一刻,便眉開眼笑起來,她開心的上前一步,沖著宋吟雪神秘一笑,口中賣關子的說著:“郡主,您知道這家下來……發生了什麽事嗎?”
“什麽事?還不就是吃了下馬威唄!”沒有什麽意外,宋吟雪徑自喝著茶,悠然的淡淡說道。
聞言,玫瑰大聲一笑,繼續說道:“是下馬威沒錯啦!但郡主知道是怎麽吃的嗎?哈哈想起來我就覺得好笑!”
“那牽牛花下了轎子,扣了半天門,都沒人應一聲,後來,好不容易來了個掃地的下人,他隔著門板對牽牛花說‘別敲了,這兩天府上丫鬟滿了,不買了,去到別處看看吧!’哈哈,郡主你不知道,一聽這話,那個牽牛花的臉當時就綠了,直說自己不是賣身的丫鬟,是、是……是什麽身份?她自己也答不上來,只得一個勁在那憋著,喘著氣。”
“吃了閉門羹的牽牛花,仍不死心!她邊在外面跳著腳,邊拍著門,口中還不斷大聲的叫著,她是奉六皇子之命前來的!她是奉六皇子之命前來的!”
“擡出六皇子,府上的人有些怕了,連忙請來六王妃!那六王妃帶著幾十名偏房小妾姍姍前來,一聽牽牛花道明來意,立刻鄙夷的斜著眼,話語尖酸刻薄的說道‘王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什麽歪瓜裂棗的貨色都往府裏帶,看了也不覺得滲的慌?估計是鮮花看久了,偶爾踩踩雜草換個口味!只是想不到這雜草還真不自量力,居然敢跑來妄想躋身鮮花行列?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想要飛上枝頭?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哈哈,笑死奴婢了!笑死奴婢了!”
玫瑰再次捂著肚子,憋著笑,回憶起牽牛花當時白裏透著黑的臉色,不住的樂道:“那六王妃可真不是省油的燈,才短短幾句話,便使的身後所有的女子都敵視起牽牛花來!可憐那牽牛花,還沒過府卻先遭排斥,可想她以後的生活該是怎樣的淒慘呐!”
幸災樂禍的說著,玫瑰整個人身上都洋溢著開心的喜悅,她走到宋吟雪身邊,不住的誇讚道:“郡主可真是好計謀,一早便料到了結果!”
“這還僅僅只是開始……以牽牛花那個不知所謂的子,也許再過不久,我們就會有好戲看了……”腹黑的微笑說著,宋吟雪悠然的喝著茶,眼中閃也一絲算計的光芒。
聞言,玫瑰笑嘻嘻的點點頭,不住的說著:“恩!牽牛花現在被六王妃安排在了柴房砍柴,相信她那個耐不住的子,一定會弄出點什麽事來的!”
篤定的話說著,這時候,玫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上前稟報:“啓稟郡主,早上宮裏黃公公來了,說是聖上命您明日進宮一趟,好像是個什麽大人物要來!”
“大人物要來?什麽人?”擡起頭,宋吟雪不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