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哥,你去洗澡怎麼不叫上我啊?”罪魁禍首還恬不知恥的撲上來,蹭蹭專屬她的美色。
眼前男人頭髮還有些滴水,光裸的上身也還滾動著點點水珠,一條乾淨的軍褲包裹住的雙腿下,趿著雙洗得泛白了的軍用布鞋。
啥都不說,光八塊腹肌就夠勾人的了,他竟然還往上面灑水!
“叫你幹嘛?”不明白這丫頭小心思的泓北,就瞧著那白嫩嫩的小爪子又開始毛他肚子了。眯了眯眼,捉住作怪的小手,泓北嘶啞著嗓子抱怨道,“你這個色女,不知道我餓小半年了麼?!”
剛沖的涼水澡報廢了,這個小妖就是有本事輕易撩起他的欲火來,光用那雙勾魂的大眼睛瞟一下他就耐不住了,何況這會兒還動起了手。
“我還以為 想讓我幫你擦背,就像半年前那樣……唔唔──”話沒說完,就被再度壓回了床上,被人家用嘴堵住了雙唇,再沒法出言挑撥。
可她還有雙手不是麼?
挺了挺腰,雙腳環上他後臀,蹭了蹭,踢了踢,松垮垮的軍褲“啪嗒”一聲掉了地。
爪子順勢跟進,順著肌緊實的背脊往下,流連在那蘊滿了力量的身體上,一點點認真的感受,直到捧住兩瓣緊繃臀才停止。
“想作什麼怪?”止了吻,鼻尖抵住她的,泓北啞聲問。
沒有制止她的探觸,實在是太曉得這丫頭的劣,稍不順心就上綱上線的鬧說他不愛她了,本不給人解釋機會就開始撒潑耍賴,讓人奈何不得。
順著吧!
還能怎樣?
任泓南那種流連花叢多年的高手,也乖乖投降了選擇順著來,他亓泓北還能破例不成。
“人家就想嘛……北哥哥,給嘛……”嗲著聲音說話的招,在泓北這兒還真管用,自打第一次相識時湊效之後,惠惠已經學會了三不五時的拿出來練練,像是生怕這獨門絕技沒了功效似的。
“好,給你。”俐落蹬掉剛換上的內褲,三五下扯開她的連衣裙,也不管她念叨說內衣沒得換云云,撕拉開就撲將上去,跟餓狼似的。
小東西剛得瑟著準備美男翹臀,卻沒想被這男體猛一下給壓得本無法動彈。別說吃人豆腐了,現下若不使勁兒推拒著,骨頭都能被啃了去,哪里還有空閒滿足手欲啊?!
吻得又猛又凶的泓北,其實是掩了偷笑來著的。
想他,偷襲他菊花,也得看看這小東西本事不是?就這麼輕輕撒個嬌就成事了,讓他臉往哪兒擱?現在,被逗弄得沒了空,是她自各兒放棄的,待會兒可怨不了他。
小惠惠哪里知道泓北花花腸子,承著他的吻,由著他不管不顧的衝撞進身體。感受著這種近乎狂野的刺激歡愛,心思早就被帶得去了旁的方向,也顧不上打他菊花主意,光尋思著怎麼更爽快了。
小細腿兒繞上他後臀,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腰抬胯,享受著堪比野獸的進攻。兇悍的速度與力量,樂得她心跳像飛,快趕上了沙場上擂擂戰鼓,還是為衝鋒者鼓勁兒的那種。
“北哥哥, 你真厲害!”高潮很快就來了,虧得她不斷收縮小腹,媚也跟著擠壓那深埋其間的長龍,這才把隱忍了數月,光靠著五姑娘對著她相片兒發洩的男人給激了出來。滾燙的愛,白濁得濃郁,氣味兒也大得很,一下就竄到她敏感鼻腔,真真是顯示出了它主人的禁欲努力。
“你這妖,怎麼還學會了偷掐人了?”喘著氣,怕壓著她,只好戀戀不捨的退開高壯身軀,滾到一旁把人攬進汗濕膛,泓北故作惡聲惡氣的質問到。
剛剛他能如此迅速的單十來分鍾就出來,除了小妖夾功了得,身子勾人外,最關鍵的還是她不知何時到他胯下巨陽部的小手,就著他囊袋處的嫩,偷掐了一把,直接把人給掐高潮了。
你說,快慰衝刺中,如此淩厲攻勢,她是生怕他以後不早洩麼?不待這麼偷襲的!
“人家還尋思著北哥哥喜歡,特別學來的保留招式!”嘟著嘴,小東西不樂意的,偏生又掙扎不開,朝著面前緊實男體又是咬又是踢的,好半晌才消停下來。
“你個小壞蛋!”好不容易的把人給哄安生了,泓北歎著氣親了親她額頭。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柔的了她頭頂,揉著她略有些淩亂的長髮把人攬抱到懷裏,“怎麼一去這麼久……”
瞧瞧,人泓北也不是不念叨,也不是不想念,只是男人並不愛把這些東西掛嘴上。其實,先前在大門口的時候,小東西念叨說想他了,泓北紅潤了的眼眶可不僅僅是因為情欲的緣故。沒辦法,夜深人靜的時候與她打跨洋電話時,那種心頭的酸澀太濃郁了。用句文藝點兒的話來說,就是“靈魂都陷入了無邊的寂寥中”,用二逼點兒的白話翻譯──想得她蛋疼!
“那邊還是挺忙的,除了要好好學習,還要跟在阿南身邊實踐。這次回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還有阿南受邀回來辦展覽的原因。”小東西拱一拱的往人懷裏頭鑽,說出來的話卻沒那麼討喜了。感情人家學校不給放假,她就不回來見她老公啦?!好歹人泓北還在努力保衛家園守護祖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