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名牌的……所以我
一直觉得妈妈很厉害,家里那么穷,而她依然可以保持得那么好。」
"够了,偌菡……"
我没有理会西施,继续说道:「有时候为了下一餐的着落,我不得不去找一个怪叔
叔。这个怪叔叔对我不错,总是给我钱和食物,但是在她给我东西以前,代价是我必
须脱光衣服,像个娃娃似的给她玩弄,而他的兴趣是搜集沾有血ye的内衣裤,所以我妈妈最常骂我的原因是我的内衣裤老是无故失踪……」
"拜托妳别在说下去了!"
「所以,小时候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亲情、友情、爱情,那只是暂时性的rou毒杆菌和漂白针,世界没有永恒,所有的事情都有代价,因此我对任何接近我的
人设下种种考验,然而妳──」我凝视着西施的双眼:「妳却反过来不断地考验我,让我恨透了妳,然而,却又在紧急关头不顾一切地救了我……我们是同样的人,喜欢考验别人,用生命见证一切,如今我爱上妳,
妳是否也爱我?」
"那还用说吗?妳这白痴……"
「谢谢妳……」语毕,我深深地吻上西施。
相较于室内打得火热、浓情密意,室外的人倒是哭成了一片。
「实、实在是太感人了!!」东施泪流满面,咬着手帕说道。
现在的她整个就是「花容失色」,搭配她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难怪会有「东施效颦,丑上加丑」这个成语。
「没想到这个嘴贱的家伙有那么坎坷的身世……」南施看着手上的光芒花,语气难得平和地说着。
「我们是不是该叫住他们了?在这样下去,他们肯定"恩爱"个三天三夜没完。」
「北宁说的对!」语毕,南施一脚踹开了房门,吓得我赶紧用被子掩着自己和西
施。
南施屌屌地说:「动作这么快,居然已经脱起衣服来啦!」
「哼!我就不信妳对上北宁时速度会比我慢到哪去!」反唇相讥。
「妳说啥?!」
见南施要动怒,东施赶紧跳出来说:「解药做好再骂、解药做好再骂!」
「哼!」南施瞪了我一眼,然后拂袖离去。
见其它两人也要走,于是我连忙叫住他们:「喂!先帮她解xue,我可不想跟木头作爱啊!」
「……」
解药调制好后,西施的身子果然大大地改善,
才两天过去,
身上的毒斑就已经消去
了百分之七十。
而我也没闲着,时时在她身旁待命,吃东西我来喂,
睡觉我当枕头,洗澡我来刷,
作爱……南施说她的身体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所以我只能当下面的。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三翻云雨过后,我整个人瘫在她怀里喘着:「妳到底有没有中了史天的迷魂烟?」
「有……」她不断在我耳边吹气,说:「那时我用内力逼散了一大半,但是一看见
妳闯进来,我就忍不住了……也是那时才真正爱上妳。」
「怎么说?」
「美人当前,妳居然还担心我会不会被妳传染毒斑,这种情Cao不是一般人有的。」
西施有些崇拜地看着我。
「所以在客栈那一次……妳是完全清醒的?」
「是的。」手不规矩地在我的双峰之间游移。
我无言了一下子,然后又问道:「……南施说妳对我一见钟情,
是真的吗?」
「南袖说得太夸张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我那时被妳这个行为大剌剌而且满身酒气
的女人吸引了,既潇洒又豪爽,让我有点心动……也许真的有那么点爱的成份吧。」
「妳不爱范蠡?」我表情有些怀疑,而且……语气满是醋味。
西施摇头,笑道:「认识妳之后就不爱了,
以前说爱他,
是因为我无法分辨爱的感
觉是甚么,毕竟在妳之前,和我比较近的只有范蠡。」
「妳……不介意我是个女人?」虽然现在问这个问题很蠢,但西施怎么看都不像个蕾丝,所以我好奇。
「妳知道我为甚么有家不住,偏偏和东琳、南袖、北宁他们三个挤在这间小房子里?」
「该不会妳对他们三个都有意思,所以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我很不正经地说着,因为我不知道答案。
「说对了一半。」见我一脸诧异,西施笑了,继续说:「我天生较爱和女人亲近,
从小只黏着娘,对爹都翻白眼,甩头就走。」
我不可置信地大叫:「真跩耶妳!」
「是啊!但是我从没想过会爱上女人,不过……如今爱上了,也不会觉得很奇怪……也许我需要的是一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