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是那是兴奋而流出水。
「看……你下面都shi了!不准把腿放下,我来帮你弄一弄……」裘董走近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揉着滑嫩不堪的耻户。
「啊……」才被男人的手碰到一下,她的身体就夸张的向后弯,浑身激烈的颤栗起来!
「舒服吗?腿再张开一点……」裘董边说着,手指已顺势侵入紧滑的道里头。
「呀……已经……很……开了……」欣恬胡乱的回答,踩在台缘的两只脚ㄚ只有大姆趾往上翘,其它四脚趾都用力的往脚掌方向蜷握。
「才用手就舒服成这样……没想到这付美丽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来!求求我……我就用嘴帮你吸出来……让你舒服的上天堂……」
裘董愈揉愈激烈,欣恬两腿间发出啾啾啁啁的乱水声,她也不顾羞耻的半启着嘴哼哼啊啊乱叫,只见她两道秀眉紧锁、一双水眸迷惑的看着男人的大手搓揉她全身最隐秘的器官。
「求……求……你……帮我……吸……出来……求求……你……啊……求求
……你……」
直到她自尊完全沦丧不停的哀求,裘董才满意的蹲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细细品尝濡满蜜汁的花。
「啊……啊……」如愿以偿的欣恬,两只玉手紧紧抓住洗手盆边缘,玉体好象遭电流通过似的急颤。
裘董灵活的舌尖一下磨着唇、一下压着蒂,有时还故意在道口打转,搞得她全身虚脱却又无法抑制的挺动身体回应。
「呜……给……给我……呜……求求……你……」难熬的酸痒使她忍不住又哀求起来,裘董见时机成熟,立即把嘴压上去用力的吸吮!
「呀!……好舒服……ㄠ……我头……好晕……啊!……不……不行了……会死……我会死……」欣恬只觉得骨髓脑浆仿佛都要从下面那个小洞一起被吸走。
裘董的厚唇像一具强力吸盘,滚烫的肥舌在她道里乱搅,腥粘的汁不知被他吸走多少,到最后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象个空壳,两条玉腿难看的攀勾在男人肩背上,纤纤玉指也紧扯住男人稀疏的头发,饥渴努力想把他的脸压紧在自己下体,深怕他随时会离开……
美少妇的哀羞(四十八)
「唔……小母狗……还没爽够吗?该……该你来伺候我了……」裘董从她两腿间站起来,满嘴都是shi亮的痕迹,欣恬背倚着大镜子、赤裸娇躯仿若被抽去脊骨似的,瘫软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我……不行……人家……没力……没力了……」她激烈而虚弱的喘着气,和裘董兴奋如野兽般的浓浊呼吸彼此相应。
「别撒娇……不行也得行……给我下来……」
欲正炽的裘董可不管她还有没有体力,鲁的把她从洗手台上揪下来,欣恬怕摔到地上,只好勉力伸腿撑住,只是脚一着地双膝就软了下去。
「过来这里!」裘董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就要拖着走!
「啊……别……别拉……我……我会听话……」欣恬痛得眼泪差点滚下来,喘哼哼的哀求裘董。她这么一叫,原本亢奋过度的裘董倒清醒了几分,当下也感到自己下手太鲁,这个全身赤裸裸趴跪在面前的可怜小美人,早像条宠物般屈服在自己威之下,此刻应该好好享受她心甘情愿的服务,何必再使用暴力呢?
想到这里,他心软的松开欣恬shi漉漉的长发,退到马桶前坐了下去,用命令的口吻道:「好吧!让你自己表现,爬过来这里!」
欣恬发抖的低着头,虽然已经说好要屈服在这可恨的男人跟前,但她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悲哀过,以前都是男人迷恋她的姿色,现在竟然要像条母狗般爬到男人脚下、用一丝不挂的身体来取悦他,而且还不是自己所爱的人,只是一头肥丑恶心的猪。
好不容易克服了羞耻心爬到裘董跟前,他大喇喇的开着腿,那条丑陋的已有点软了下去,猥琐的半举在毛茸茸的下体,欣恬知道又得帮它勃起了,虽然并非真的心甘情愿,但她不想等着被裘董像唤狗一样命令,于是暗暗的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主动伸出纤手,握起那条半软的,两片香唇缓缓凑上去……
「等一下!我有叫你用嘴吗?」裘董在她嘴唇快碰到头前,突然伸手捏住她双颊。
「我……我……」忍着羞耻主动地为恶心的男人口交,结果还招来更大的侮辱,欣恬为自己的卑贱感到无比的痛苦,只觉得当时体内血仿佛要凝结、躯壳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
「你怎样?还有理由吗?我有叫你动作吗?别自作聪明知不知道?」裘董一边说、一边还抬起脚掌拍打她的脸蛋,欣恬缩着脖子像被恶童欺负的流浪狗般不敢反抗。
其实裘董就是要一吋一吋残忍粉碎她的尊严。眼前这得天独厚的灵秀美女,一直都活在男倾慕的眼光下,虽然她并不骄傲自负、反而还是甜美易近的那一型,但这种女孩子内心其实还是有优越感的,若不彻底摧毁她的自尊,让她觉得自己抬不起头,就无法将她变成乖顺的宠物。
「那……到底……要我……怎样……」欣恬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