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百无一益。”
慕千菱低头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满怀歉意道:“皇上教训的是,只是臣妾实在是忍不住。”言罢又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看到慕千菱哭的双眼红肿,容修远心疼的将慕千菱搂进怀中,一边替她拭泪,一边柔声道:“你看看,又多想了不是,朕是担心你,担心皇儿,那里是教训你。”
将慕千菱扶正,轻轻吻了吻,容修远安慰道:“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无人可以跳出,皇后要看开点,有些生命逝去了,但也有新生命要到来呀!”容修远说完爱怜的摸着慕千菱的肚子。
慕千菱闻言顺着容修远的手抚摸着肚子,感受到那微弱的小生命,慕千菱点了点头道:“皇上说的是,臣妾记住了。”
容修远轻声一笑,刮了一下慕千菱的鼻子道:“这才对嘛!这段日子皇后消瘦不少,朕很是心疼。”
容修远陪着慕千菱说了一会儿话,又将凤仪宫中的宫女好好嘱咐了一番,才匆匆离开。看着容修远离开的背影,慕千菱轻轻摸着肚子,自语道:“文轩,这会是你想要的吗?”
慕文轩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废掉了皇后,对外宣称因为萧蕊儿如今神志不清,难以统率六宫、母仪天下,因此降为淑妃。接着便让陆修出任新的太尉,将一大批晋王曾经的党羽,纷纷调离重要的职位,将一些顽固的老臣纷纷遣散回乡,很快就将朝中的大臣大肆换洗,而只有林景天一直备受恩宠。
于是许多人这才议论纷纷,说是定国侯府早就归顺于成王,所以现在才会荣宠有加。尤其是赵鸿才多次在朝堂之上顶撞新皇,而林景天屡劝不止,一怒之下竟上书慕文轩将赵鸿才罢官,而这也加强了众人关于二人因党派不同而决裂的传闻的猜测。
而赵鸿才自从被罢官之后便终日酗酒,现在听说定国侯来访,不由得大怒,仗着酒劲指着林景天的鼻子道:“你来干什么?赵府不欢迎你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你滚!”
“混账东西,你在这里耍什么酒疯。”林景天还未出声,闻声赶来的赵祥倒先指着赵鸿才骂道。
林景天并不动怒,瞥了一眼赵鸿才,转向赵祥说道:“赵丞相,本侯是特意来找你的。”
赵祥微微一愣,随意笑道:“既然如此,侯爷请随老夫去书房吧。”然后又对一旁的侍从道:”看什么,还不把少爷扶回房间,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赵祥看着林景天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道:“不知侯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林景天放下茶杯笑着道:“丞相,本侯今日前来其实是替皇上传个口信罢了。”
“那,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赵祥小心翼翼的问道。
“丞相,”林景天敲了敲茶杯的边缘漫不经心道:“你如今已是两朝元老,皇上想知道您愿不愿意做这三朝元老?”
赵祥闻言便知慕文轩是借此施压想要自己明确表态罢了,所以便哈哈一笑道:“老臣自当谨遵皇上圣谕。”
“如今新皇刚刚登基,朝野内外有不少闲言碎语,若是丞相能鼎力支持皇上,那就最好不过。”
“侯爷言重了,这些都是老夫的分内之事,老夫自会全力支持皇上的。”
“如此甚好。”林景天起身道:“既然如此,本侯这就去回禀圣上。”
“哦,对了。”林景天将跨出书房门的一只脚又收回来对赵祥说道:“毕竟本侯与令公子有结拜之义,所以还是想提醒一下赵丞相,最好让令公子收敛收敛,不然也许下一次就不是罢官可以解决的事了。”
深知是林景天救了赵鸿才的命,赵祥也拱手道:“多谢侯爷几次求情,老夫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林景天走出书房不久,就看到院子中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让林景天讶异的并不是那人脸上的面具,而是男人眼中无限的怨毒,林景天先是一愣,想要开口询问,但一想到如今只怕是恨自己的大有人在,便也打消了上前的念头,径直离开。
只是林景天不知道,那院中的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如同一条毒蛇般狠毒,嘴角一丝冷笑滑过,那人低声道:“呵呵,林景天!”
近来新皇登基后大施新政,林景天每天都直到深夜才回到房中。今天林景天回到房中时,顾倾城也已经睡着了,林景天轻声脱去外衫,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双手一伸,将顾倾城拉回到自己的怀中。
顾倾城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的靠在林景天的怀中,迷迷糊糊道:“回来了?”
那慵懒的声音使得林景天的心头如被猫爪挠过,不由得紧了紧手臂,将头埋在顾倾城的秀发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含糊的嗯了一声。
这边林景天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大汗淋漓,而顾倾城却浑然不觉,直到耳畔林景天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顾倾城才发觉不对,赶紧转身,一手抚上林景天的额头道:“景天,你不舒服吗?”
顾倾城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林景天滚烫的肌肤,使得林景天觉得一阵舒爽,欲望也更盛,赶紧拉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