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罢了。
两人又相视一眼,沉默后退,不打算再掺合李侧妃跟郡主之间的事了,他们只管守住本分,做丫鬟该做的事情就是了,再多的,可就不是他们能够参合得了的了,他们藏在这里本就是为了保命,不是吗?
李侧妃刚刚的质疑声音可不小,她又正好站在门后,外头人听的自然是一清二楚,稍稍沉默了一下,外头的声音又再次大了起来。
“你刚刚叫了什么?怎么还能够称呼娘娘为王妃呢?小心说错了话,叫外头人听见了,又要来找你麻烦。”
“正是,咱们被赶在这里守着这群罪人,本就是够倒霉催的了,要是再被人抓住把柄,少则挨一顿骂,这倒还罢了,不过忍忍就过去了,可要是再被发配到别的地方,比这还不如,那可就惨了。”
听到这话,新安郡主不由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故意扬高了声音,对李侧妃道:“妈,有些人就是活该,本郡主可等着那些人倒霉!”
你侧妃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骂道:“你可闭嘴吧,不会说话就别说!”
“妈,你骂我干什么,他们可不就是活该吗?你又不是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牌,非不许我们出去,我早就跑到父王那里求情,让他放我们出去了。”
李侧妃冷笑一声,再也不愿意搭理她这个蠢笨的女儿,他们被关在这里,可是皇帝下的旨,便是当初太上皇在的时候,王爷也不可能明面上违背皇帝的旨意。
更何况,如今太上皇早就退居宫中,不再插手朝廷当中的事情,而王也没有了依靠,早也不能够像原先那般肆意妄为,只有她这个女儿还认不清现实,因为自己的父亲还能像原先那般罩着她,可以叫她毫无顾忌。
更何况,她刚刚没听说吗,王爷已经被他们牵连的降了爵位,以王爷的脾气,现在早就恨死她们了,根本不会再多看他们一眼,她原先设想的计划毫无希望了。
而这一切都是她这个蠢女儿造成的,要不是她如此蠢笨,现在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李侧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够守在这个破院子当中,只能吃最下等的食物,穿最下等的衣服,更是不能再见到王爷。
“妈,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新安郡主还在继续抱怨,可是李侧妃早已经不理她了,而是专心听着外头的声音,现在她被困守在这个院子当中,根本接触不到外头的消息,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听听外面的事情,也好从他听到的消息中分析一下局势,找到出路,她可不愿意下半辈子就呆在这个小院子当中度过。
外头的人在听到新安郡主的声音后,停顿了一下,很快便相视一笑,都露出讥讽的笑容,随即又毫不客气的接着道:“你们消息都落后了,这回可不是我叫错了,而是因为陛下并未将王妃的诰命撤下去,虽然王爷的爵位没了,可是王妃的诰命还在,以后咱们王府里最大的便是王妃了。”
“原来如此,”另一人笑的搭话:“我就说嘛,听说王妃的几位哥哥可都受陛下的重用,有他们在陛下跟前的脸面,陛下肯定不愿意为难王妃,这不,就算王爷遭了难,王妃还是好好的。”
“其实叫我说呀,王爷的眼光可真不好,你看看他原先如此宠爱李侧妃,可是李侧妃却连累王爷,反倒是王妃原先不受王爷宠爱,可是王妃却有几个好兄弟,但凡王爷当初肯对王妃客气一些,有王妃的几个哥哥在皇上面前求情,王爷也不会受此重罚。”
“谁说不是呢,王爷可是看错了人啊,怎么会看上里头这两个晦气的东西?哎,你说里面这两个人如此晦气,咱们守在门外会不会也沾上晦气,也跟着倒霉呀。”
“不会吧…”
外头人说着声音渐渐远了,想来是不想靠近这里,故意远离了,里面的两人快被气死了,李侧妃本还想着那个贱女人也跟着倒霉呢,可谁知道王爷有的是,可她却还好好的。
不都说出嫁从夫嘛,她就该跟着王爷一块受罪才是,怎能抛下自己的夫君独自享福?果然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不提李侧妃跟新安郡主两人被外头的人几句话气的一天没吃饭,而李侧妃这个心思活跃的却因为不甘心跟愤怒绞尽脑汁开始想坏招,果然应了王妃刚刚的猜想。
不提后院当中的女人如何策划,忠义县公送走宫中前来传旨的公公之后,怒发冲冠,将他身边的下人好一顿责骂,又把书房砸了一通,好容易在管家的劝导之下,想起了自己的儿女,这才为他们忍下了脾气。
而他又在管家的劝说之下准备晚上到王妃那里温言服软,两人虽然关系不睦,然而到底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不念夫妻旧情,也该为了他们的女儿顾及一下他这个父亲。
不过即便如此,忠义县公心中的怒气却仍然不甘心压下去,而且他更想打听一下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父皇不肯救他?他终究不愿意相信父皇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他。
怒火中烧,心中焦急的他不愿多等,送走人回到书房,便叫来了自己的心腹手下,派他们去联系他宫里安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