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头一荡,前所未有的迷醉之感从心头升起,另一只手覆上了霍小玉的另一个酥胸,指尖轻轻捻揉她的ru/尖,像是那夜霍小玉待她的放肆,也像是那些纸上谈兵看的书籍。
霍小玉只觉得欢愉感突然纷至沓来,双/腿忍不住缠住了云晚箫的腰杆,口中绵延低/yin,生怕被这样的美妙滋味刺激得放浪高yin,让小阁外的人听去了笑话。
云晚箫只觉得自己腹间的薄裳似是有些shi滑,低头往她与霍小玉相抵的腹间看去,已不知道究竟是谁先shi了身子,谁先迷乱了心。
唯一知道的只有,今夜,霍小玉只属于她一个人。
霍小玉觉察到了云晚箫放肆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吻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放肆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指尖轻轻地刮了霍小玉的shi润处一下,让霍小玉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yin,松开了晚晚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晚箫的肩头,羞声道:“晚晚,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书……”
云晚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输……”
“我说不许,便是……便是……啊……”
只听霍小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yin,羞涩无比地紧紧抱住了云晚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哑哑地嗔了句,“望君……怜惜……”
云晚箫只觉得手掌尽是shi润,手指埋在她的身体之中,四周软/rou缠来,云晚箫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突然陷入了一个极乐的境地,只想在霍小玉的身体中一直攫取这样美妙的滋味。
**……
这两个字,不管是云晚箫,还是霍小玉,如今都真真切切地尝到了其中滋味。
那些书上,该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云晚箫仔细回忆那些羞人的记忆,手指不规矩地在霍小玉胜境探幽取美,只觉得每一次都有一股别样的激动在心间激荡,让她更加放肆地揉上了霍小玉蜜/意更浓的胜境入口。
霍小玉口中发出一声**的“嘤”,最终沉沦在了云晚箫的欺负下,浑然不知今夜的落红,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红梅舞衣一般,在喜床上水盈盈地漾了开来——
“噼啪!”
喜烛烛花一炸,可如今喜床上忘形缠绵的两人早已如梦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难以抑制的呻yin外,云晚箫哪里还能听见这声突兀的烛花轻炸?
房内,春/情暖暖,窗外,此刻已是大雪漫天,夜幕深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洞房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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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狼烟西起太平灭
出了长安,一路往西南而下,迦叶心这一走已有大半月。
“迦叶姑娘,过了前面哨口,我们便出了大唐了。”一路护送迦叶心回南诏的家将双手合十吹了口暖气,一边搓手,一边笑着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穿着暖衣的迦叶心,“出唐之后,便是南诏之地,山路实在不熟,可要劳烦迦叶姑娘你带路了。”
“这是应该的。”迦叶心点点头,心头反倒是多了许多莫名的忐忑,她回头远远望了一眼来时的雪路,这个时候,箫你与玉姐姐一切可好?
“迦叶姑娘可是挂念将军?”另一名家将笑问道。
迦叶心骇然摇头道:“不是……不是……”
家将笑道:“其实我们将军除了身子单薄一些,确实是难得的良人,迦叶姑娘你喜欢将军,也在情理之中。”
她对箫的好竟有那般显眼?
迦叶心黯然低头,苦笑道:“箫有玉姐姐,是我不该有这种念想。”
“男儿三妻四妾倒也无妨,将军府多个夫人也是将军的福气啊。”家将笑着拍了□边的同伴,“待迦叶姑娘看完父母,末将雇辆马车,早些送迦叶姑娘回长安,如何?”
“我……”
迦叶心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家将的脸色突然大变,指着远处道:“前方为何有那么多的南诏难民?”
迦叶心顺着家将的指向看去,果然都是部落的难民,三三两两地搀扶而行,一个个都被拦在了哨口外,等待放行入唐。
她的部族……究竟怎么了?
迦叶心快步走了上去,隔着木栅,急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了?”
南诏难民中有的人认出了迦叶心,泪声道:“小公主,小公主你还活着,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你是什么人!”唐哨口的守将一声大喝,下令围住差点冲出木栅的迦叶心,“先拿下!”
“她是云大将军云晚箫的贵客,令牌在此!”云家家将急忙将令牌拿出,举起给守将看个清楚,“还请将军放行,容我们过去。”
守将看清楚了确实是唐军的将军令牌,也听闻云晚箫近年来甚得帝宠,得罪不起,连忙道:“你们速速让开,放他们过去!”
“诺!”
“阿伯!阿爸,阿妈可还好?”迦叶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