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表情正紧八百,当她脸上不正经的笑容褪去的时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魅惑狂狷的王霸邪气,众人娇躯狂震,被她强大的气场包围着,下一秒,老鸨用尽了力气,又萎靡了下来,她说:“你觉得刚才的我是不是我的真面目?”
一齐摇头。
老鸨怒瞪,说:“活在世上谁不是在伪装自己,你们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要把小红看透!”
“我看透了,小红姐她连肚兜都不穿。”小白举手说,妖妈把人扛上肩膀决定带回去调教一番,小孩子不学好偏偏学会这个。
“算了,我突然有种感慨,我的小红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的好女儿啊,曾经我们两人在世间相依为命同生共死,她只剩下我而我也只有她,再没有关系能比我与她之间更亲近,我的好女儿,我的红儿,我的……”老鸨叹了一声长长的气,凄凉的口吻说道。
“……”所有的脑袋都埋进了碗里。
“你到底有几个好女儿?”身后有人轻轻的,轻轻的,把气吐在老鸨的脖子上。
第 60 章
毛骨悚然!老鸨慢慢回头,骨头像已经腐朽的水车被人拉着开始转动,发出刺耳地咯咯声,直到她的头转到极限才停下,对上近在咫尺的脸庞,立刻像受了惊吓的猫猛的跳开,倒退三步,等离远了一点,才开始大口喘气。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老鸨结结巴巴地问。
“有段时间了。”确切的说,李思春同学已经在楼里站了大半天,从老鸨拿出红手绢扯开嗓子叫大爷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了。
“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气接你啊,来来,这里坐,梦梦,上好茶!”老鸨涎笑着招呼李思春。
众人低头不言,楼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大家大口吃汤圆的声音。
“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太客气。”李思春语气温和,如沐春风。
春风啊春风啊……简直是沙尘暴。
老鸨说:“我也这么觉得。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笑下去头上的那朵大红花都要抖下来了,虽然众人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单看两人之间诡异的磁场就知道这是属于床上不和谐床下闹矛盾的事,她们不管,吃完汤圆闲闲的离开。
等人都走光了,老鸨立刻停止了诡笑,揉着自己发酸的脸,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
“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李思春说。
老鸨眼珠子里冒出了火光,她拉着李思春往自己屋子里跑,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床上才是,床又大有软……
月蝉完全展露在小红面前,柔软修长的肢体像一望无垠的雪地,月光在上面洒下柔和光泽,本该是祥和平静的人而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小红擦去她身上的血,将膏药涂满在她伤口上,这不是她第一次为月蝉做这件事情,却是唯一一次做的那么难受。
月蝉在梦里舒展了眉,面容平静,仿佛心中无牵无挂。
小红把她全身的伤口都涂抹了药,药发出淡淡的花香,小红贴近她吻着这股清香。
当擦她的莲足时候,小红放柔了力道,丝绸能擦去外面的血却不能把里面的泥沙擦掉,小红俯下身,捧着她的莲足,用舌把里面的沙子舔出来,柔软的舌头在月蝉的伤口中滑动,把伤口弄干净,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脚包裹起来,小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无比轻柔,生怕把月蝉从梦里惊醒过来。
等她处理完月蝉的伤口,为她盖上棉被,她在烛光下看着月蝉目光久久没有离开。
她曾想过,月蝉此时早已死在远方,与她再无联系,而她会记得她的牺牲,偶尔想起,怀着淡淡的悲伤。
这是她知道的必然结果,于是她不觉得多少难过,可是当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心中有自己都想不到的巨大快乐。她甚至在心中庆幸,多好,人好活着,还能被她拥抱在怀中。
欣喜盈满了胸口,她为之疯狂。
月蝉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有几分不信,此刻她早把仇恨放在一边,一心为她的到来而庆幸。
“我现在别无所求,只想你快些好起来,等你好了,和我说说话,我才肯放心。”小红在她耳边轻语。
小红知道自己有一天一定会连累到暖玉温香楼的,她可以逃走,但是暖玉温香楼走不了,她对此处还是放心,必经有李思春照着,长公主在此,王霸天总归要忌惮三分。暖玉温香楼不会出事,她也放下心来。
月蝉在第二日就醒来了,她张开眼睛看见小红,傻傻的问自己是否已经死了。
“你没死,有人救了你。”小红说道。
月蝉的心变得沉重,她想坐起身,小红却把她压下去,小红说:“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别起来,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等裂开了就会留下伤疤。”
“我……我……”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我一直在这里陪你。”小红用微笑让月蝉停住了说话,月蝉的头又靠上了枕头,小红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