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也将她的花壁抽动,月蝉仿佛被狂风暴雨击打的花儿,快要被摧残到破烂,但是即便是这样,身体还是快乐的。
每一次进入,身体都张开到极限去迎接小红的给与,而当小红离开,又是那么失落,以至于咬着她不肯放开,月蝉只能去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了,其他的,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红将她的花道撑开到极限,她要月蝉早点适应过来,这是为了月蝉好,如若还是保有处子之身的紧致,她会受伤痛苦。
小红对月蝉的怜悯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她也没有发觉自己把月蝉当成了与她之前调教的人完全不同,她更在乎月蝉内心的感觉,不想让月蝉难受,哪怕是一点点。
月蝉也许不会懂得小红的想法,因为小红不会说出来,她总是开玩笑地语气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而真话永远混着假话。
月蝉如同溺水的人,唯有紧紧抓着小红,才不至于被吞没。
她把自己敞开到极限,身体紧绷到快要断掉,她开始哭,开始大叫,眼泪不再是难受而流,是因为快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绽放了,像一朵花,经历了千辛万苦,被束缚被压迫,到最后一刻,她彻底的放开自己,花蕊被小红的手揉碎,她的灵魂被送上高处再往下摔去,成了碎片,而她,已经没有了自己。
第 52 章
24.
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原本密布在脑海中一幕幕叫人绝望的画面都在此刻消失,身体是如此舒畅,柔软舒展,好像春日里柳梢头的柳叶,风吹来,颤颤摇曳。
月蝉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小红替她擦去,第二滴跟着出来。
她的眼泪是流不尽么?
“心里不舒坦么?”小红问月蝉。
月蝉张开眼,望着小红,而后摇头。
小红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把月蝉的裸肩盖住,离开时却被月蝉的手抓住
小红疑惑不解,而月蝉却以明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小红从没有见过月蝉露出如此神采奕奕的眼神,像换了一个人,月蝉说:“别走。”
“我不走。”小红坐下当真决定不离开。
月蝉主动靠上她,把脸偎在她胸口。
她的变化太大,小红一时间无法揣测她是怎么了,是因为眷恋方才的余温或是……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的。”小红对她说。
月蝉闭了眼,身体疲倦,无力动弹,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于是安稳无比。
她睡着了还抓着小红,就好像怕她离开。
从那天开始,小红一直陪着月蝉寸步不移,白日相处,夜晚在床上调教她的身体,小红把握着时间,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月蝉调教好,而不至于让她排斥。
王霸天正在回来的路上,有时候会停下来在地方官员处享受,按照先前预计,他会在十日内回府,而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少太多了。
原本想要再多半月,用半月时间,她让月蝉识得□滋味,从骨子里改变她,届时把她送到王霸天面前,就像是把一个诱人的诱饵送入饥饿的老虎口中,老虎会毫不犹豫吞了她,也吞进了她下的药。
她下的药叫销魂。
销魂时,也是断魂时。
苗人女子用此药来约束旗下弟子,服用此药,女子如若保持身体清白便无事,只要有男子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药性就会通过交合处的接触进入男子身体,届时男子会在数个时辰内毙命,死时仿佛他只是安详地沉睡,而女子也活不过当晚。
销魂名虽好,小红认为却用的不恰当,压根无欢,何来销魂。
她的药已经调好数日,就等到时候让月蝉服下去。
月蝉听她的话,她会很乖地吃下所有她给与的东西,而对于小红来说,只要她在月蝉送到王霸天面前的刹那从容离开,这场故事就已经结束,尘埃落定,恩怨两消。她与月蝉谁都不欠谁,月蝉报仇,她替她也替自己报仇,没有谁欠谁的道理,只有相互合作与利用。
小红将月蝉的手背在身后绑住,让她的上身拱起如同一张紧绷的弓,月蝉仰起头,身体保持怪异的姿势。
全身都已经染红shi透,熊熊燃烧的炭火烧出了热气,而她身体里的热更多,更烈。
小红坐在她的腿间,两腿压制着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滑腻肌肤接触生出缕缕美妙滋味,安抚了她心中的火焰。
小红拿来一只毛笔,浸透了紫色瓷瓶中的ye体,涂抹在月蝉的ru 尖上,敏感的ru 尖在毛笔的刺激下变得更坚硬,以至于开始发疼。
“月蝉,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小红观察着月蝉,问她。
月蝉断断续续的说:“热……麻……像是有针扎进去……”
小红将她的双ru托起,孕育过孩子的ru 房柔软硕大,小红十指熟练的揉捏着她的ru房,两团软rou在她手中变换出各种摸样。
月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胸前,小红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