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先来一壶温酒。
雪叠了厚厚一层,暖玉温香楼里还是温暖如春,四个角落都放置了大暖炉,烧得是凤炭,老鸨在宫里一个劲的中饱私囊,除了偷里头的春宫图,就是拿这些小东西,李思春总说她的出息就跟一只老鼠一样,除了这样事情不做她想。
进了屋子,门外的轿夫与总管垂手站立,小红叫人把门关上,一进门就大呼冷。
手从斗篷里拿出,接触到屋子里暖和的空气,冷意越发明显,小红低头呵气,被一双手抓住,塞进她的衣襟里。
“猜猜我是谁!”那人压低了声线把声音放粗,小红没抬眼就知道是谁。
“妈妈,您老怎么有空出来了?”小红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戳穿了她的伪装,老鸨子觉得没味道,回头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木椅子上放了红色大毛毯,毛毯拖到地上,坐上上面绝对不会冷,何况还靠近火炉。
老鸨换了男装,李思春也是,她们难得出来一趟,还是从后门出来的,偷偷摸摸跟偷情一样。
做偷情的事情的时候,老鸨就特别兴奋,一进门就搂住离她最近的姑娘的腰,说:“好妹妹,让哥哥亲个嘴吃口胭脂。”
那姑娘再是熟练也不免受惊,尖叫中把全楼的人都叫下来了,一看,原来是老鸨,老鸨掏出一把巨大无比的扇子,缓缓展开,学花花公子那份风流潇洒,说:“姑娘们,还不快来接客?”
一时间美人如chao水涌来,就像有人倾倒一桶鲜花,看得眼花缭乱,却都是朝着李思春去的,把老鸨忽视掉了。
她们俩人都是红杏出墙,所以不好带礼物,拿了最轻薄最好用的肚兜儿,每人分一件。妖妈也抢去一件,姑娘抗议你这身躯怎么穿得下,妖妈拿着桃红颜色的肚兜羞涩的说:“给我家小白穿啊。”
老鸨问起小红去了哪里,曼曼说是去了忠勇王王府。
李思春立刻变了脸色,说:“是王府的人派人来请她去的么?他们有说做什么事情?”
“没说,我只听小红姐交代了一声,别的我们就没听下去了。”
刚说到小红呢,小红就来了,用厚重的斗篷裹住的身躯在解开束缚后暴露无遗,老鸨涎笑着将她上下打量,说:“好久不见甚是怀念的两大馒头,你们进来可好!”
举着两手十指成爪,一步步靠近,等到时候看准时机一手抓一只馒头,揉啊捏啊,小红跟着配合起来呻yin:“官人,您可要怜香惜玉,奴家还是清倌。”
“清倌哪有那么好的馒头的,骗大爷是不是?”
“奴家是自己揉出来的,这是第一次被人家摸,好坏,官人揉轻些……”
一颗山核桃壳扔到老鸨后脑勺,她乖乖回到李思春身边,低头摸摸自己的胸,说:“手感真是不一样,春儿你让我摸摸看。”
李思春把满手的瓜子壳都往她脸上扔,她吐出嘴巴里的瓜子壳:“呸,你最起码扔rou啊。”
李思春不再理睬胡闹的人,问小红:“你刚才是去了忠勇王府。”
小红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对道:“嗯,刚从那里出来,送我过来的人还在门口等我。”
“你还要去?”
“要去上好几天,也许更久。”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小红笑盈盈上楼,说去拿些东西立刻就走。
唯有老鸨没心没肺的取笑大家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忠勇王凶残成性,小红姑娘此去危险,你就不担心?”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还是你最了解我。”小红拿了一个包裹下来,抱住老鸨猛亲,灵巧的手指不需解开扣子就钻进了衣襟里,说:“还是没变化,晚上叫李思春用力揉上片刻,过几天就能大了。”
“呸,去死。”
离开暖玉温香楼回头望了一眼,大雪纷飞中,大红灯笼下鲜红的穗子格外显眼。
白天时候地道比白日明亮,光线不知道从哪个角度照来,把里面的景致照亮,让小红看得清清楚楚。
她走过一间间牢房,看见被关在里面的美人,有几间屋子里少了人,缺了人的床上被褥随意折叠着,一只翠绿色绣花鞋丢弃在床边。
“她死了?”小红在心里暗想。
移开铁窗,从外面望进去,不见里面的女子。
此时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回头是一个粗壮的妇人。
她不能说话,被人割了舌头,拉着她的手把她拖到另外一边,那里是一个石室。
石室比别的牢房来得大,四四方方,墙上挂着Jing巧道具,里面空气炎热,除却炭火的味道,有血腥味,还有一种略涩腥的气味,明白的人立刻就猜出这是什么。
小小的石室挤了不少人,小红在寻找的白发女子被绑在巨大的木椅子上,两根手指粗细的麻绳将她的手脚捆住无法动弹,脚踝与手腕绑在一起,使她的身体后仰,两腿大张。身上有新鞭打出来的血痕,力道大小不一,有些只留下淡粉红色的痕迹,几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