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睦轻痕说:“没事,程德是自己人。”
“不对,彦轩还未满十五岁,按道理来说,宁浅的儿子应该十七岁有余了。”年景容不太敢相信这个猜测。
“你救他的时候,他说他几岁你自然也不会怀疑,十五十七的,差别也不大。你的义父去了秦国,自然这小孩也很有可能被带到了秦国。当年战乱死了那么多人,这孩子全家都被杀死了,你说彦轩有过人之处也可能,但我觉得是李承年有派人在暗中保护他。”
“带彦轩走,是我决定的。”年景容说道。
“这和他是不是宁浅的儿子没关系。就算你不带他走,或许也有人会带他走,你只是刚好出现在这个时间点。”睦轻痕继续分析道。
年景容语气带了几分急,她说:“好,就算事实都是你猜的这样,彦轩是宁浅的儿子,是华起恩的儿子,义父带他到了秦国,暗中保护他。可是现在他是我们的儿子,他对你的爱比我少不了多少,他当你是女神,他喊了你那么久的娘亲。这种情况下,你查他,查到了,他是华起恩的儿子,你是不是要杀了他?”
睦轻痕的眼中带了几分失望,她看着年景容:“你这样看我。”
程德见势头不好,便说:“好了好了,不都是猜测吗?没必要为一种可能性吵架。”
“我没有和她吵!”睦轻痕和年景容同时说。
睦轻痕看了一眼程德,说:“你先出去吧,谢谢你。”
程德看着睦轻痕,小声说:“消消气。”
年景容看着程德走出门,正想回房自己冷静一下,低头发现自己和睦轻痕的手还握在一起,她看向睦轻痕,睦轻痕脸上并非带着火气,只是失望和难过。年景容把头埋到睦轻痕胸前,说:“对不起。”
“他是我们的儿子。”睦轻痕喃喃道:“不是你一个人这样想的。他是华起恩的儿子的话,即使你的计划出了问题,我们也可以有把握让华起恩不会伤害他,宁浅……也不会让人伤害他,我只是……”
“对不起。”年景容再次闷声道。
“年景容,你说我小心翼翼,你说我不信你,可是你一次次说出这样的话,你叫我怎么相信。是你这样看我的。”睦轻痕捶着年景容,而年景容把她抱紧了,“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睦轻痕一口咬向年景容的肩,狠得仿佛要咬出血来。
年景容生生的承受住了,她觉得这是她该。等睦轻痕松了口,她只说:“我去探探义父的口风。”
“伤口你自己处理一下。”睦轻痕眼里有泪,直接松开年景容,毫不留恋地回了房间。
年景容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呲一声说道:“这女人真狠。”
年景容还没来得及处理,看见倩荧急匆匆的走进来,她看见了年景容,便说:“失败了,进不去,惊动了禁卫军。”
“计划二呢?”年景容问。
“正在进行,趁乱已经派人混了进去。”倩荧说道。
“好,最好能把人换了。如果不行,就直接宫变吧。我们掌握的力量应该有得一拼。”年景容冷冷的说。
倩荧点点头,正想离开,却看见年景容肩上漫着零星的血迹,便说:“你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年景容便说:“我自己来,不然被她知道就不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倩荧鄙夷的看着年景容:“真搞不懂你。”她停了停,又说:“处理一下,我们一起过去?”
年景容想了想,随便找出了点药膏,抹了一把,便说:“没事,走吧。”
戏月看见年景容,有些意外,便说:“怎么过来了?”
年景容说:“担心我儿子呗。”
“信不过我?”戏月笑。
“没有。轻痕有个猜测,她觉得彦轩有可能是宁浅的儿子。”年景容对着戏月的耳边低声说道。
“哪里来的猜测?女人的第六感?”戏月对年景容的话并不在意。
年景容见戏月不信,也没再说什么,便问:“义父在哪?”
“主上的行踪哪是我能够猜测的。”戏月说罢,看见睦轻痕从远处走来,便说:“轻痕来了,你们……”
“没吵架。”年景容摇摇头,笑了一下。戏月便说:“吵也没关系,别瞎闹就好,世上不太平,还是要好好过日子。”
睦轻痕看见年景容和戏月站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她只是走过去和戏月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年景容说:“伤口处理了没有?”
“伤口不深,我只是心疼,你要不要安抚我一下?”
睦轻痕看了戏月一眼,见戏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保持着微笑,对年景容说:“伤口不深?那记忆一定不深刻咯。”她凑近年景容的脸,年景容见睦轻痕的微笑觉得有些危险,便嘿嘿笑着说:“深,深深,你别再靠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睡觉
睦轻痕笑而不语,只盯着年景容看,她想了想,拉住年景容的手,说:“景容,救彦轩要紧,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