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在某方面的确是很可怕。
阮浯霜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个屋子。每个房间都不大,一个小小的客厅,一个浴室,再加上一个厨房再无其他。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阮浯霜的脸黑了一半。在确认过几次之后,她已经能完全肯定这个小小的房间就只有一个卧室。
那么...阮浯霜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安妍,这两个人是睡在一起的吗?“阮小姐,想要喝点什么吗?”安妍坐在阮浯霜对面,笑着问,就好像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一样。而阮浯霜,仅仅是一个来访的客人。
“白水,谢谢。”阮浯霜不满的皱着眉头,眼神却一直看着卧室。安妍并不介意阮浯霜对自己的无礼,反而是起身给阮浯霜去倒水。两个人静静的喝着水,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静中。
“小多在这里吗?”最后终于是阮浯霜沉不住气,问出了她在心里想了不下几百遍的问题。“哦?阮小姐想要见小多吗?可是她还没有起来呢,昨天晚上她太累了,所以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妍的一句话说的极其暧昧,而那张本就白皙的脸上也应景的浮上了淡淡的红晕,想不让人误会都难。阮浯霜对于阮多,一直都是极其敏感的。那时候她会误会徐雅和阮多,这一次就更可能会误会安妍和阮多。
捏着杯子的手开始轻微的颤抖,但是阮浯霜的表情仍然无懈可击。“是吗?既然是这样,我还是不影响她休息了。另外,作为小多的姐姐,我还想问一下安小姐和小多的关系是?”阮浯霜仍然不死心的问着,她不敢相信阮多会为了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而抛弃自己。
“呵呵,我和小多只是朋友而已啊。在法国的这八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她。我们两个早就已经习惯了对方,不管是吃喝还是睡觉,都是在一起的。原来,我一直把阮多当成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去疼爱,不过现在,她在我的心里却是一个让人想要好好去疼爱的女人。”
房间里似乎溢满了令人窒息的二氧化碳,此时此刻,阮浯霜已经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秒钟。“安小姐,谢谢你照顾小多,我先走了。”拎起身旁的放着的包,阮浯霜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屋子。
在这里,她就像是一个闯进办公室的小丑,只会引来其他人的嘲笑。
再一次坐回到车上,阮浯霜已经没有了来时候的那种心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和难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踩动了油门。即使是要哭,也不能再敌人的眼皮底下哭。那样,只会让人对你更加的不屑。
恋恋不舍的看了那个窗户最后一眼,然后便扬长而去。
把车开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阮浯霜的心里在告诉她现在并不适合回家,而是应该去酒吧喝个烂醉。一个完美的漂移转移了目的地,本是要回家的车就这样开向酒吧。阮浯霜就是阮浯霜,她不会去死缠烂打,更不会去哭闹。她只会把所有的苦都藏在心里,然后让它们腐败在骨子里,成为心中的殇。
邰怡和泠琳坐在酒吧比较Yin暗的角落里,几乎很少会有人发现她们。于是两个人便肆无忌惮的看着此时此刻正在不停灌酒的阮浯霜。要问三个人当初是如何相识的,不得不提的人就是陈兮。
陈兮喜欢阮浯霜,那几乎是几个人都知道的事。在八年前,阮多离开了X市去了法国。那一段日子,每天在这里灌酒的人便不再是陈兮,而换成了阮浯霜。四个人因为喝酒而认识,更因为失恋而相逢。
邰怡和泠琳可以说是看多了这种借酒浇愁的家伙,作为Les吧的经理,也作为这个圈子里为数不多的恒星二人组,两个人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只要是经常混酒吧的拉拉,都会知道,在X市,最幸福的一对Les是谁。
“琳,你说她再喝多少瓶才会醉?”邰怡轻啜着杯子里的红酒,满脸笑意的说。“哦?我猜...没有个五六瓶还真的是撂不倒她。”“为什么?”邰怡疑惑的问着,一只手在泠琳润滑的长发中穿梭者。
“怡真是个笨蛋,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小霜今天晚上的心情特别的差吗?听说她的那个妹妹从国外回来了呢。”“嗯?说我笨蛋?你才是个笨蛋吧?她妹妹回来了,不是该高兴的吗?”
手上触感过于的完美,让邰怡情不自禁的想要深入。索性把被子放到了桌上,两只手抱起了泠琳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两只手顺着短裙慢慢的探了进去,然后随着感觉直捣黄龙,摸到了那片温热之处。
“笨蛋怡...你难道不懂吗..啊..一定是那个妹妹出了什么...什么...问题才会...才会..这样的啊...嗯..不要停..”泠琳慢慢的扭动着腰肢,企图与身下的那人更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虽然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但是邰怡仍然能凭着感觉找到泠琳身体上那敏感的一点。察觉到本来干燥的手已经被渗出的花蜜所濡shi,邰怡也不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抱起了化成一滩水的泠琳进了包厢。
等到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阮浯霜,两个人慢慢的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