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要了解眼前的女人。
“我的事情,怕是没什么好说的.”花之荨微微一笑。
“想说还怕没得说吗,莫不是宫主不想对我说?”凌夜寒紧紧的盯着花之荨,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听了凌夜寒的话花之荨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不说些什么眼前的人总是耿耿于怀的,于是幽幽的开口“我的父亲是上任凤鸣宫的宫主,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自然而然的我便承继了他的位置,掌管整个凤鸣城...”
凌夜寒没有插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江湖中总是弱rou强食,于是父亲走后,凤鸣城便成了他们欺凌的对象,我一边治理凤鸣城一边带着手下抵抗外敌,所幸父亲留下的一众高手,那几年也便这样打打杀杀一路走了过来,兴许是被凤鸣城上下一心的气势所震慑,再也没人想着沾凤鸣城的便宜...”
这女人够谦虚的啊,又是手下高手,又是万众一心,把治理稳守凤鸣城的功劳都推给他们,说的好像她自己不过侥幸才使得凤鸣城得保周全,实际情况是什么江湖上谁人不知道花之荨身怀绝世武功,是当今少有的高手之一,行事作风在外人看来也是凌厉狠辣,对于对手从不手软,这样的女人只要她不去招惹别人已是万幸,谁人吃饱了撑的还去招惹她呢。
“再后来...”花之荨讲到这陷入沉思。
“再后来你就遇到了花初见”凌夜寒接过她的话。
“嗯”花之荨看了一眼凌夜寒默默的点点头。
凌夜寒没再说什么,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她心里想什么别人一眼就能看穿...
*憎分明,对人一心一意,有时候却倔强的要命...
喜欢撒娇,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武功不好,总想着打抱不平,可最后吃亏的却是她自己
......
花之荨说这些的时候眼里盛满了温柔,这让凌夜寒看在眼里很是不爽。
凌夜寒嘴角翘起,一声轻哼“单纯?一个与禽兽为伍长大的人,不过学了几年的人话,怕是真傻子假单纯吧”。这段时间在凤鸣宫早已经把花初见的背景打听清楚,她的事迹也听宫里的人说过一些,花初见做的那些事情幼稚的无以复加这在自己看来简直和傻子没有区别。
“凌姑娘!”花之荨怒目看向凌夜寒,险些拍案而起。
“怎么,我说错了么?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她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不是想法幼稚,思想简单的,她的存在在别人眼里恐怕就是一个笑话而已。”一个供人娱乐的笑柄,凌夜寒心里默默加上一句。
花之荨一阵冷笑,“她的想法是简单,但却永远不是现在的你能比的上的”。
听到这凌夜寒气极反笑“呵呵,你说我凌夜寒比不上一个傻子?但起码我能和你正常沟通,但是她花初见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复杂一些的话她能听懂?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她懂多少?能分担你的忧愁吗?能和你心意相通?...”
凌夜寒越说越激动,花之荨越听脸色越Yin沉。
“别傻了,你们两个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对她的*毫无道理”凌夜寒冷冷的看着花之荨。
“啪”
花之荨再也听不下去,拍案站起,狠狠的看了凌夜寒一眼,带着失望转身拂袖离去。
看着花之荨的背影,凌夜寒一阵懊恼,每次都是这么不欢而散,凌夜寒啊凌夜寒,人家*就*了,哪来那么多道理可言,你一个劲的埋汰人家喜欢的人,搁谁谁不发火,再说花初见人家也没得罪你,至于把她贬的一文不值么?你究竟什么样的心态啊,难道就因为她是花之荨喜欢的人?莫非自己是在吃醋...
想到这凌夜寒震惊的久久看着门外说不出话,随即马上又自我否决,不可能!自己只是单纯的觉着花初见配不上花之荨,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意思。
有没有别的意思除了凌夜寒自己谁也不知道,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每天除了扎针就是睡觉,再不然就是四处游荡无所事事,反正这期间再也没有见过花之荨,至于她有没有在自己扎完针昏睡的时候来看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人家不来也是自己寒造的孽,谁让自己每次嘴上都没把门的。
渐渐的离约定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最近宫里也都是在张罗这件事情,谁人参加,去几个人,准备什么东西,都在紧张的筹划中,但是以凌夜寒的判断有几个人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就是整日跟在她身边的青竹姑娘,还有一个整日跟木头一样的小五,还有和青竹有着小暧昧整日面无表情的绿漪,要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宫主尚且如此难怪整个宫里的风气都是这样。
那个貌似八面玲珑的兰心是管宫里的内务事的应该不去,自己见过那一小半的女人不会武功应该不会去,去了也是拖后腿,再有什么人去就猜不到了,对了,还有她凌夜寒必须得去,自己还要为师父,为整个万圣门争光呢。
☆、赴会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