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料地,始终有着浓厚的手足情,可是想到云府一夕之间化成了飞烟,剑又向前挺进了一分!
剑在云渡颈前一寸处似在无形的阻碍卷住剑刃,无法再前进一分,云册的手不停的抖动,剑光如寒波闪动,云册想起那个当年追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小男孩,想起云渡在他们父母双亡后,一心尽力为他分忧的情景,“啊!”他怒然一声狂吼,那剑“铛啷”一声掉落尘埃,他狠狠转过头不看他,冷声道:“你走,从此再别让我见到你!我没你这个好弟弟!”
云渡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只道:“大哥,您多保重,小弟会在暗中保护大哥的。”
云册冷笑道:“快滚,我承受不起!”
云渡一扭头向山下走去,云册看着天空,眼睛闪着饿狼一样的凶光:“明厚载,我要让你后悔到死!”
他一扭头,也消失在丛林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来香
褒若回到傅府已经三天了,可是这三天里她却始终沉默寡言,这与上次在李府的消沉不同,这次是若有所思,明厚载明白,她心里有着深深的愧意,对他和云渡有深深的愧意。
那天云渡突然对而至对她说:“一切都结束了。”
褒若疑惑地问他什么事,什么叫一切都结束了,他疲倦地揉了揉太阳xue,伏下了身子,双肘支在腿上,用手遮住了脸,发出一种像哭一般的笑声:“我们的罪恶结束了,我和你结束了,我和云府结束了。我结束了。”
“云大哥,你究竟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都听不懂!”褒若试着瓣开他遮着的脸,他摇着头,遮得很紧,一种不属于他的困惑从手里似出:“褒若,你让我把脸遮上吧,我没脸见人,不,我可以见你了,可是我没有脸见我的列祖列宗。”
他摊开手,双手摊开看着自己的手:“我现在可以抱你了,他现在很明白。”
说罢,他突然用力把褒若抱在怀里,有一种带着鼻音的声音是褒若从来没有听见过的:“褒若,我不该遇见你的,你是我的劫数,可是是我自己招惹上的,我不后悔,你知道我很爱你,可是我也不知道这种爱能够持续多久了,我所做的足够让我在面对祖先时,一生都带着罪恶的枷锁,不知道这种压力能不能让我在余生来继续爱你,可是我现在很爱你,想带你一起走,你记住我是真的爱你呀!”
她欣喜地推开些云渡,然而她的笑意在接触到云渡苦恼的脸时,不由得隐了下来,云渡的脸苍白如纸,带着一种深深苦恼的表情看着她,他说:“我该怎么做呢?要么愧对你和天下人,要么愧对我的家族手足,两者我只能择其一,我选你,褒若,可是你不用高兴得太早,也许有一天我会后悔。”
褒若探究着他的表情,他惨然一笑,又低下头道:“可是现在看到你,我至少目前不会后悔的,你走吧,我得在我不后悔去前把所有的事都做完,做就做个彻底吧。在你走之前,”他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邪恶的红润,他看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若嫩的,带着金色小细茸毛的双颊,让我抱抱你,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非礼的举动,我以为可以把它留到我们新婚,现在我只想抱抱你,看看曾经属于我的未婚妻子你究竟是什么样的身子。”
云渡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压在床上,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初时只是如前一般温柔,但是渐渐地,他的吻变得激烈,带着一种绝望的狂野,他疯狂地吸吮着她的唇,压迫着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压迫出来,女子洁白的身体在他蛮力的撕扯下渐渐如碟破茧一般,从一堆衣物中显露,褒若毫无反抗的能力,他的决心显示在他的手劲上,每一下撕扯都似乎要把她撕裂一般,他一边吻她,一边不耐地把自己的衣物几下撕扯去,直接覆上了她已经完全赤裸的身子,啊!褒若!你要是我的该多好,你要是我的该多好!“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息,却红了眼睛。
褒若被动地被他揉搓着,她尽力俯下身子,她用力推开他,吼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要了我的身子,就是对我的爱?”
云渡紧搂着她,头附在他的肩膀,低低地苦笑起来,我除了你的身子我还能得到你什么?我问你,你爱过我吗?”
褒若看不见他的脸,但听得从他话里的苦涩,轻声道:“爱过的,我真的爱过你。”
现在我的心脏也跳动着爱你的旋律,只是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拥抱你了。
“谢谢你,褒若,我爱你,我不求你也爱我,可你竟也爱过我的,我真的死也值得了。”云渡依旧低低地笑着。
褒若突然悲从心起,她的爱,她对云大哥的爱,从未消失过的啊,她突然也笑了起来,泪水滑落在被单上,她用力推开他的脸,看着他带绝望的脸,看见他的微笑,可是他的眼睛里也有泪光。
“褒若啊!”他狠狠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的泪光像针一般刺痛了褒若跳动的心,她,伸手抱住了云渡。
“不要哭,不要哭,我不想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