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注说他喜欢郡主,于是人们都猜是凌王改了主意,想把郡主改配他人,于是对她的种种不堪议论便转了个风向,转嫁到凌王和明厚载身上,两个男人何惧这点流言?再说也没有人敢在凌王和明厚载面前说不是,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褒若顺利地度过了那些难熬的日子。
云渡心里一痛,又是他造成的错,让她承担了去,他想说对不起,可是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便低下头仔细地为他敷手。
“你哥哥把我抓来是为什么?”褒若换了个话题。
“他想用你来威胁明公子。”云渡也不瞒她。
“你呢,打算怎么做,明在这里看着我呢,还是把我放走?”
“这里现在是安全的,你就在这儿暂住两日吧。”云渡淡淡地道,褒若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却看着她的手,不与她接触,于是褒若便撇开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于是便错过了他眼中那一抹奇异的目光。
褒若失踪已经六天了,这期间,没有任何的消息能够表明褒若还活着,或是褒若被谁关押着,但是明厚载却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并且对明海楼的人下了一个命令,不得对云侯府再进行任何动作,并且切断了与官府的剑伤,惹得大理寺卿极其不满,甚至在朝廷上直指明厚载与云侯府同流合污,大量的弹劾明厚载的折子如雪片一般上呈御案,皆被皇上留中不发。
对这样结果,明厚载也不解释,也不辩白,只是坚决命人撤回对云府的监控,于是这期间,大批大批的夹币夹银通过一艘艘的海船与河船运动四面八方,一帆风顺,云册看着手下报上一的数字,乐得抚掌大笑:“毕竟是二弟的计策利害,有一个郡主在手还怕他不就范?明厚载算是个聪明人,那个郡主我看还能够大用!”
“用不了了,”云渡坐在一张直背太师椅上,面色Yin沉:“郡主的用处在所有的货脱手后便要马上放回去!否则那个梁国夫人便要向朝廷禀报郡主不见的事,李国的郡主在中汉国不见,惊动了皇上可就难办,事情当止则止。”
云册有些可惜,但他向来最服这个弟弟,慨然道:“行,等各地的回报都平安后,我便让人送郡主回去。不过,二弟,”他侧身向弟弟凝目注视:“你真舍得?”
云渡淡淡地道:“情虽可惜,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何拘于一女,这几日的相守也就够了。”
云册叹服道:“能做到像才弟这样情有制,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我见你这些日子总往郡主那儿跑,还以为我要多个郡主弟媳,没想到最后还是在你的掌握中。”说完,他见云渡面无表情,安慰道:“你不用难过,郡主虽然长得不错,但是总没有当家主母的气魄,像个小女孩似的,等这事过去,我给你好好物色一个长得美,性情才气都好的女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女人!”
云渡喃喃道:“像个小女孩?是啊,她有时是挺像小女孩的。”
从前那个在阳光中笑着扑向他怀中的小姑娘,可不就是个小女孩?
云册见他若有所失的样子,也不遣他,哪个少年郎没有经过这一劫?
两名美丽的婢女送上茶来,送茶的姿势甚是怪异秀艳,她们身披薄纱,纱下一丝不挂,纤毫分明,两只雪白素手托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胸沟间一盏厚壁兰花杯里正在氤氲起白气,其中一个微笑着走到云册面前,将胸轻轻一晃,又揉搓了一下胸间的兰花杯,这才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连同雪胸一同呈给云册,云册就在她玉沟里取出茶来,送到唇边先吸了一口杯中茶香,叹道:“极品香雾雪,在清明前,选上最美丽的、身子香气、肤若冰雪的二八少女十几名,用香汤沐浴,身披薄纱,在清晨的薄雾中,丝竹低奏声中,用她们的樱桃小嘴一片片的将茶叶尖上那一片轻轻抿下来,然后再将如此抿下的茶尖用处子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玉雪双ru揉搓出来,闻起来如处子香,喝起来,更带着一种香绵清芬,有如檀香,更似桂兰,就我手上这一小小的一盏就要千金,没有钱,怎么享用得到!”
另一个美婢同样将茶呈给云渡,云渡视若无物,头微微示意了一下,那美婢便极有技巧地将胸前杯子推挤在几上,杯中水波虽动,却没有溢出一滴,连大波动也没有。
云册轻轻吸了一口气,把那茶汤香气尽吸入肺,回味良久,才从胸肺深处静静吐出一口气来:“真好。”
他上吊的眼像狐狸般眨了眨,笑道:“女人真是个奇怪东西,说她们没用吧,偏偏看来最顺眼的就是女人,能做出此处绝妙香茶的也只有她们,说她们有用吧,有什么用?打天下的是男人,女人不过带孩子罢了,除了年轻时可以供着玩玩,女人也就没有什么用了,二弟呀,你要看开些,女人不如钱有用,有钱还怕买不到中意的女人?上次你从李国回来,劝我说收手?现在想来,真是孩子话?这么大的云侯府,后面那么些伸手等要钱的朝廷官员,我们收手,他们肯吗?我们做的这行是来钱最快的,真金白银的兑现,他们肯,我还不肯呢。”
见云渡不答,又笑道:“你别怪大哥旧事重提,实在是你那时回来后说的话太过悖谬,好在你还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