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寒啊。我只是想看看凳子上的……花紋。哈哈……對!就是看看花紋而已。」弄月有些尷尬的起身,對著水寒打起哈哈來。
「月兒撒謊都這麼可愛。來我檢查下,看看手洗乾淨沒。」也不揭穿她的謊言,只牽過那雙瘦弱的手,水寒戲謔道。
「水寒!」由著水寒翻來覆去的把自己手看了個遍,弄月才明白這個溫柔的男人為何笑得一臉怪異,想到之前當著他就幫少狂……弄月一下子惱羞成怒起來。
「呵呵,害羞了?乖,月兒,看少狂那模樣似乎很爽快,改日也得幫我摸摸才是。」水寒放開弄月的雙手,改用長臂攬她入懷,大手輕刮那染上紅暈的臉蛋柔聲要求道。
「說什麼喃……」這個水寒老喜歡擺這麼溫柔的表情,偏偏說出得話與這副慈眉善目的形象背道而馳。弄月低下了頭不敢看那雙誘人的藍眸,綣起手來。
「對啊,你們說什麼喃?」一直站在水寒身後的小天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從水寒肩膀上支出個腦袋眨巴著雙眼脆聲問道。
「我……」有點被嚇到的弄月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微微掙開水寒的懷抱支吾著。
「多半是在說我們聽不懂的情話吧。公主殿下愛情有了可不可以兼顧下麵包喃?小的們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連挖苦帶諷刺的話在這個房子裡估計只有陶然可以說得這麼溜吧?弄月咬牙盯著那個依著門邊的毒舌律師,恨恨的想著昨晚不該幫他,應當趁機給他一腳的!
「小月……你當真已經喜歡上水寒了麼?你不要我了麼?嗚嗚——」聽陶然這麼一解釋,長天頓時垮下了俊臉,語帶哽咽得朝弄月哭訴起來。
「不是,我沒有喜歡……」水寒兩字因眼前藍眸中的憂鬱而生生卡在喉嚨中,差點沒把她給嗆死。天啊!還真難得看到水寒不怒而威的樣子,實在和少狂的棺材臉有一拼。吞吞口水,弄月決定自己還是別說話來惹這位大哥生氣得好,以免哪天他一個不爽給她下點「獨家秘製」毒藥給她嘗鮮。
「沒有喜歡麼?是不是?是不是?」聽到話頭,小天覺得有譜,立即追問著。含淚的雙眼還沒完全退去水勢,大有隨時黃河決堤的趨勢。
「那個……這個……」瞧瞧小天,看看水寒,弄月這下終於明白何謂左右為難。
「吃飯吧,大家都餓了。」特別低沉的男聲從一干人身後發出,拯救弄月於水火。
「是啊!是啊!我真得好餓哦!」感激的朝翟仁投去一笑,弄月順著話鋒一轉,可憐兮兮得捧著肚子叫餓道。
「對哦!小月快來嘗嘗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上面裹了我研製的很特別得甜醬哦!」小天算是個單細胞,聽她喊餓就立馬忘記了之前的話題,扯著弄月就往餐桌跑,炫耀得推薦今日最新大作。
「哼!」輕哼一聲,陶然瞥了眼板著臉的水寒,拉著自己板凳坐上了自己位置。
翟仁和楚風也在看了眼水寒之後拖著板凳進了餐廳。
見大家都入了位,水寒收起些許失落,理了理衣領,換上抹平日常用的微笑也跟著就座。
待到大家入座後,弄月才發現慄然和少狂的位置空著,連板凳都沒有,奇怪的問:「他們兩個喃?」
「減肥吧,慄然說最近流行骨感美,像你這樣的。」陶然夾了一尾鯽魚到自己餐盤中,一邊剝一邊發揚著他的「毒舌神功」。
「啊?那楚風不是站在流行的尖端?」小天橫來一筆,頓時整個餐廳都充斥著笑容,就連一貫把心緒隱藏在面皮之下的翟仁也咧開了嘴來。唯有當事人楚風,微微睜大了眼,沒有表情。
「楚風是不是生氣了?」好容易收住笑的弄月有點怯怯的問著身旁的水寒。
「不是。」摸摸弄月的長髮,幫她把前額紛亂的一縷別到耳後,水寒才柔聲回應道。
「那他為何不笑喃?」茫然的看到翟仁趴到楚風耳邊咬起耳朵,弄月壓低了聲音偏頭問。
「這個菜心很嫩,月兒要不要試試?」水寒的藍眸中閃過了一絲什麼,很快又被微笑替代,柔聲勸食起來,岔開了話題。
「可是……」弄月本來還想再問下去,卻看到楚風和翟仁已經結束了「親熱」一致望向她,連忙低頭裝做使勁吃菜,躲避著兩雙奇怪的視線。
「智商比較低的人要多吃魚,不然很有可能提前邁入老年癡呆的行列。」一碟魚rou出現在弄月眼前,抬頭,看到那個毒舌律師帶著嘲諷的微笑挖苦著她。
「你才會老年癡呆喃!這個魚腦給你吃,吃哪兒補哪兒!」往自己盤子裡夾了一隻魚頭,弄月往陶然面前一放,回報道。
「還真是謝謝公主的關心啊,你真體貼,知道我喜歡吃魚頭。」陶然接過裝有魚頭的盤子開心得說著,還很滿意得開始剝起魚骨來,氣得弄月埋頭狂吃,把不滿發洩到餐盤中的食物上。
「咦?」小心的吃完第三塊魚rou,弄月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對面埋頭剝魚的陶然,奇怪的出聲。
「怎麼啦?小月不喜歡吃魚麼?」沒等陶然使出「毒舌神功」一旁的